被将军带回阎家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齐情都无法正常直立行走。
他真的就像一只失去伴侣的母狼一样,凶狠又悲哀,并拒绝所有人类的接近,淫荡的肉体却让他本能地去引诱宅子里所有的狼犬,然后,他成功地成为了宅子里所有狼犬与它们主人的公用淫洞。
记忆混乱生活糜烂的那段日子里,齐情几乎没见到过将军。
他甚至不清楚到底过了多久那样的日子,也许几天,也许几个月,终于清醒的原因是将军撞见了他的淫乱现场,在开枪杀了十几个手下与他们的宠物之后,将他翻了过来,面对面地,狠狠地干了齐情一炮。
然而那一次的滋味甚至还不如被他的儿子强暴破处的时候强烈。
“真脏。”将军如此评价他,嵌在他体内的东西却越胀越大,齐情睁大眼看着身上的男人,视线死死定格在黑色军帽的银色苍鹰上,然后浑身一个哆嗦,射在了将军的军服外套上。
“恭喜您成为阎家之主”齐情满是讥讽地笑着,却双手双脚都缠上了将军的身体,“我的好叔叔,您终于肯上我了,可惜你已经无法满足我了”
“让我去血牙好不好?所有犯了错的家族弃子都该去的地方——那里才是我的归宿。”
“做梦。”将军冷冷回复,掐着齐情的脖子将他按回地面,下身的冲撞更用力了几分,“没有我的允许,你永远别想进去。”
阎家祖宅被彻底清洗了一遍,第二天齐情已看不见一个熟悉的面孔。看管照顾他的人变成了一个看上去和他差不多大的少年,脸上永远挂着恭敬又温和的微笑,哪怕是为齐情清洗身体的每一寸,然后亲手为他穿上各式各样的军装制服,最后在将军操干齐情的时候充当一架拍摄机器。
制服游戏持续了大约三个月,在贴身管家的帮助下,齐情已经渐渐能正常交流,双腿也恢复了直立,曾经被割开又折断的四肢却依然有些扭曲,早已沉沦淫欲的肉体亦在表达它的不满。
它要的不是一个人的日夜填充,它已经腻了只有一个人的日与夜。
齐情甚至不记得自己有没有在被将军操得射精的时候哭泣哀求,他似乎狠狠地充满嘲笑地表达了他的不满足,又似乎是崩溃般哭着喊着求着将军干他,然后绝望地反复呻吟着两个字:不够。
将军甚至拔出枪抵上了齐情的心脏,最后却连精都没射就走了人。
那天晚上,齐情第一次见到了路法医生。
相较于路法“恶魔医生”的外号,他更像一个斯文尊贵的绅士,如果他没有直接切开齐情的四肢并毫不留情地将自己改造过的可怕性器捅进齐情的后穴里。
将军就在一边看着,看到一半他皱了皱眉,似乎是被勾起了性致,又似乎是不满齐情爽到崩溃的淫叫,直接就掰开了齐情的嘴,将粗大的肉棒一插到底,然后整个过程里,都没有再拔出来。
“这小东西被绑架的时候,应该注射过大剂量的烈性春药,用量大约是安全范围的五到十倍。”路法一边用布满肉刺的胀大后比齐情嘴里的肉棒都大上两圈的阴茎干着身下的淫洞,一边用那仿佛最严谨的科学家才有的冷静语气作着他的分析,“依据你提供的消息,当天他应该被五个壮年男人轮奸了四个小时左右,后来又被十一只大型灰狼连续不断地奸淫了两个多月——说实话我很好奇他是怎么活下来的;然后就是你了,恐怕除了一开始为了争夺阎家脱不开身,至今三个月十一天,你应该也没让他休息过吧?”
“看他的样子可不像在您忙碌时产生过戒断反应啊你应该谢谢那群人,还有宠物们,不然不用等我过来,他大约就会趁你不注意找根东西把自己捅死了,就算没死成,你得到的也只会是条疯狗,连人都不是。”
“怎么做?”将军开口问了一句,身下的肉棒完全捅进了齐情喉咙里,齐情被迫仰着头看他,却什么都看不到,那应该嵌着一只凶狠的银色苍鹰的黑色军帽下是大片让人绝望的阴影,连男人的眼里都没有一丝的光。
齐情被前后两根东西弄得哭了出来,路法依然不紧不慢地挺动着腰部,巨大的性器上的肉刺让齐情有被刮烂捅穿的恐惧感,更多的却是终于被满足的饱胀与痛快,半个小时里齐情已经射了六七次,他甚至激动得开始主动舔弄吸吮插在喉咙里的肉棒,生理性的眼泪大颗地流出来,他呜呜地难受地叫,将军低头看他,将肉棒抽出一点,齐情马上抓住肉棒根部开始大肆吞吐。
“这还用问?”路法很是不解地反问将军,双手握住齐情的臀瓣使劲掰开,然后示范般开始抽插顶弄,巨大的性器几乎将整个洞里的媚肉都勾了出来,再狠狠地顶进去,几下便将原本小巧的穴口干得艳红肿胀,淫水更是喷溅得到处都是,路法赞叹着用力捏了齐情屁股好几下,这才笑着为将军解答,“方法很简单,满足他,狠狠干他,将他体内残留的药性干完就好了。”
“要彻底满足他,你一个人是不够的,加上我都不够——或许你们血牙的迎新宴很适合他。”路法近乎邪恶地笑着,“不过今晚,你就将他让给我吧?难得碰上一个能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