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夜的结局,不会有第二个。即使齐情看到狼王的第一眼就没了兴趣,即使有人站出来请求得到蓝白,即使齐情替蓝白承受了兽轮,即使蓝白完成了阎齐越出局的百人斩。
连路法也无法救活一个自我灭亡的人。妖精蓝白的命,因报复而生,也一定会因报复而死。
蓝白用他自己的命,完成了齐情最后的报复。
那个人,正是齐情自己。
齐情至今记得第一次见到妖精蓝白时,他们之间那短暂的对话。
“您需要我报复什么呢?主人。”
“所有杀死蓝虹的人。”
“包括您吗?”
“如果你能做到的话。”
齐情没想过蓝白会做到,更没想到,他还能再一次醒来,就在将军的怀里。
曾经贪恋沉沦的怀抱,现在只要一想到这个人是将军,齐情就控制不住地想吐。
那种几乎要将心脏都吐出来的感觉简直让人崩溃,齐情嘶喊着发泄了自己所有绝望,甚至第一次,对将军说出了我爱你,带着蓝白留给他的渗入骨血的怨与恨。
这么多年,从到蓝虹到蓝白,齐情总算是会恶心,甚至是恨这个人了。
齐情蜷缩在离将军最远的角落,边吐边哭着抱紧了自己,心里充斥着无尽的爱恨,恶心,以及绝望。
“阎墨天我们完了我们彻底完了”
“难道不是刚开始吗?”将军笑着反问,伸手将齐情抱进了怀里,昏迷前,齐情似乎听到了男人带着笑意的低语:“我终于等到你说爱我了,我的情。”
当齐情第二天醒来,看到镜子里浑身青紫欲痕的自己,却感受不到一丝身心餍足的时候,脸上不自禁便露出了一个微笑。
一个苍白到绝望,艳丽到淫靡的微笑。
“爱,是最低级的东西唯有欲望,才是我的一切”
“一切都是我自找的。”齐情对镜子里的自己笑着,带着痴狂,满是情欲,“但没关系,再糟糕,也不过一切重来罢了。”
之后的日子对齐情来说,简直称得上是相当愉快。没有每天一套军服,没有人站在现场拍摄,甚至没有将军说的边吐边做,愉快得让齐情仿佛又回到了十六岁之前的生活。
虽然第二天齐情就看到了诱色大火的报道,那个曾差点吞噬齐情与蓝白的,齐情花费几年时间才吃下的黑色蛋糕,一夜之间被焚毁干净,甚至迫使齐情不得不向将军奉出所有身家来平息它造成的损失,最终欠下一笔巨额债务。
“路法教你的?”签字画押之后,齐情随口问了将军一句,想起派对上第一个走过来的黑色藏獒与,又摇头笑了,“他自己的人都没搞定,怎么会理你。”?
“为了救蓝白,自投罗网。”将军却没否认,他试图伸手来捏齐情的下巴,最终也不过是为齐情续了一杯茶,茶烟袅袅,将军的声音却是冷的,“你们是不是觉得,救下那妖精,就是救了自己?又或者,你们在等谁来拯救?”
“你会吗?”齐情问了回去,将军看着齐情,沉吟了一会,最终什么也没说。
于是齐情知道他不会。
“无事的话,就去驯兽吧。”离开前,将军为齐情安排了一份工作,甚至还好心地解释了一句:“不要总想些有的没的。”
一开始,齐情确实是在认真地工作,甚至还能指点一下监督的管家,亦是的现任主人,在阎齐越手里待了两年的明显的粗暴与不服管教,但年轻的管家偏偏就对这样的情有独钟。
所以齐情只教了管家如何臣服,而不是如何征服。
等与管家能够愉快地玩耍的时候,齐情第一次引发了野兽们的暴动,甚至差点将关住它的笼子给挠开,齐情站在面前,浑身不住地颤抖,在他控制不住地将自己亲手关上的笼门又打开时,将军开口阻止了他。
“你敢开门的话,我就亲你了。”
齐情忍耐得眼里都是泪水,他看着将军,笑容苍白又艳丽,“或者你去为我请路法?”
被打晕前,齐情只听到了了两个字:“做梦。”
那样的躁动,来得快去得也快,第二日齐情又是一脸苍白矜贵的模样,连仪器都查不出任何问题,于是齐情继续着他的驯兽工作,结果不出三天便再次发作。
这一次管家直接打晕了他,醒来后,齐情终于等来了自己的主治医生,不是路法,甚至不是一个心理医生,而是一个行将就木的老中医。
齐情在被他号脉摸骨弄得差点吐出来之前,终于听到了自己的诊断:“极欲攻心,元阳衰竭。若再不仔细调养,怕是活不过三十。”
接下来一段时间,齐情每夜入睡前,都必须往后穴里插进一根与将军性器一模一样的入过药的玉势,第二天醒来却依然满身痕迹,有几次醒得早了,还会感觉被人抱在怀里,后穴里亦插着那人的肉棒,食髓知味的快感刚传遍全身,下一秒齐情就会捂着肚子吐得昏天黑地。
几次之后,齐情终于忍无可忍地发了一次火,将军这才颇惋惜地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