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哲是个相貌俊美逼人的霸总,名下入股企业十几家,每天都像印钞机一样给他带来巨额财富。
他本人却很低调,漂亮的桃花眼里总是浮着一层薄薄寒霜,让人又想看,又不敢躲看。
这天,方哲坐在办公室里,刚刚把一项珠宝企业收购案骂了个狗血淋头。
收购案的负责人是个地中海老大爷,活生生被他骂哭了,正蹲在会客室里擦眼泪。
方哲的助理秘书顾利走了进来。他是个三十出头的男人,一米八九的个子穿着西装让人十分有压迫感,可他细框眼镜后的笑容却亲切温柔:“彭经理,方总也是着急,您别哭了,回分公司好好开个会总结一下。下周我给您安排个时间,您再来向方总汇报一次。”
地中海抽抽搭搭地捏着纸巾点点头,终于肯走了。
顾利笑笑,让小助理联系保洁过来打扫一下会客室。
他不紧不慢地给自家总裁磨了一杯咖啡,笑吟吟地端着走进方哲的办公室:“方总,消消气。”
黑咖啡,无糖无奶,只有杯底四分之一,浓得苦死人。
三年来,作为下属兼情人,顾利已经充分摸透方哲的所有生活习惯。
方哲把那小半杯咖啡一饮而尽,头痛欲裂地扶额:“我早晚要开除了那头猪!”
顾利斯文地笑笑,半跪在地上整理被方哲扔了满地的文件:“方总,晚上恒德工业的老板想约您吃个饭,地点请您定。”
方哲面无表情说:“我今晚要去俱乐部缓解一下心情,把邀约都推掉吧。”
顾利眼镜后细长的眼睛冷下去,但他仍然不动声色地抱着文件站起来,柔声说:“那我提前处理一些杂事,晚上陪方总去俱乐部。”
方哲手里有三所俱乐部,一处农家乐,一处夜总会,还有一处还有一处挂在顾利名下的隐秘地方。
其他两个地方,方哲很少过去玩儿,只有挂在顾利名下的那一所,是方哲放松精神的桃花源。
俱乐部坐落在郊区的老房子里,空间很小,是严格的会员制。
可是挑选会员的方式也奇特,富商权贵一概不收,却会从城市最脏乱破旧的角落,随机给苦力工人或者流氓混混递上一张尊贵的名片,邀请他们来这里尽情玩乐。
这所每年都要亏损几百万的奇怪俱乐部,其实是方哲的宠物饲养园。
方哲走进俱乐部的特殊通道,烦躁地扯开领带,脱下昂贵的西装,随手向后一扔:“今晚人多吗?”
顾利接住方哲脱下来的西装,嘴角划过一丝阴冷的笑意:“方总,这里每天都会有很多人。”
方哲深吸一口气,有些紧张地揉揉脸,说:“来吧。”
方哲是个,他的出生证明和从小到大的无数次体检报告,都清清楚楚地写着他的身份。
他高冷俊美,性格强硬,看不出半点的影子。
可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逐渐爱上了被操的感觉。]
这种欲望每一天都更加强烈。
不够这些不够都都还不够
想被更多的人按在胯下操,想被那些肮脏健壮的下等人轮奸,轮到失禁,轮到彻底昏死过去。
于是,他用顾利的名字开了这件奇怪的俱乐部,以便在保证安全的情况下,释放那些快要把他逼疯的欲望。
方哲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红着脸换上了一套羞耻的女式内衣。
他依然觉得羞耻万分,却又在羞耻中被更加强烈的快感吞噬,沉溺于此,无法自拔。
顾利半跪在低声,修长的手指替方哲系好内裤的带子,玩笑似的低声说:“方总,你真是骚得可怕。”
方哲轻颤一下,差点软在他怀里。
顾利手指抚过方哲的臀缝:“方总,内裤后面的绳子已经被你的骚水泡透了。”
方哲脸上是紧张羞耻的红晕,急促的喘息声中带着某种忐忑的兴奋:“想插进来吗?今晚你做第一个。”
顾利在那个紧致冒水的菊穴上揉了两下,似笑非笑地说:“方总,我比较想做最后一个。”
方哲戴上面具。
顾利说:“方总,您忘带东西了。”说着扔给方哲一瓶信息素。
方哲往身上喷了几下,又喝了几口。
这下子,他浑身都散发着欠操的甜腻香味了。
方哲扔了空瓶子。
顾利走过去,开始在方哲身上包裹一层橡胶薄膜,脖子以下的地方都要包好,这是为了保护方哲的安全。
处理好这些准备工作,顾利用方哲的衣服挡住自己下身鼓起的地方,微笑:“方总,玩得愉快。”
方哲挑衅似的搂着顾利亲了一口,赤裸裸地扭着屁股走上了舞台。
舞台上灯光暗下去。
常来这里的熟客们纷纷兴奋起来。
他们知道,那个不定时放送的特殊节目要来了。
舞台上,两个侍者推着一个架子走出来。
方哲在昏暗的灯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