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泽感觉全身都燥热了起来。事实上在空调温度低到需要穿外套才不会觉得冷的室温里,且没有任何剧烈运动的情况下,额头上密布的细汗早已说明他应该是在进行某种努力的忍耐。
他自认为喜欢霍永安这么多年,哪怕一时被愤怒冲昏头脑,毫无理智对言嘉做出这种莫名其妙的事,他也是不想伤害霍永安的。而当他这么想的同时,原本深深沉浸在欲望中的言嘉也已经清醒许多,清醒中有着一阵害怕,他当然也不愿意做任何对不起霍永安的事。
于是两人在这短暂的沉默中,言嘉先行动了,他抓起茶几上的水晶烟灰缸砸向了海泽,然后一把抓起衣服便试图往外跑。
“滴——”
在言嘉的手碰到金属门把手之前,有声并不明显的电子音响起,然后无论他再怎么用力,门都不可能再被打开。海泽也是现在才反应过来,原来刚刚自己做那种事的时候,连门都忘了锁,言嘉这个小白脸确实有他的本领。
海泽冷笑着朝瑟缩在墙角的言嘉逼近,这个时候他迟钝地体会出原先被烫到的疼痛究竟有多么清晰和剧烈,可能那个地方的皮都被烫掉了一块,要说把水往自己的两腿中间倒,不是故意的才不可能,他咬牙切齿地这样想着。
胸口在这时候也传来阵阵闷痛,如此有心机地往自己身上砸,慌乱之下最容易砸伤的要害部位是脑袋才对吧,这应该是不想让人看见他脸上有伤,好让有可能目睹这场闹剧的人不往那种龌龊的方向想。
海泽自动将言嘉的所有行为都进行了脑补和曲解,并没有意识到或许只是为了让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变得更加顺理成章——
这种无时无刻不在算计人的小白脸,不给他一点教训怎么行,至于教训小白脸的方法那么多,为什么要亲自上这种问题,大概压根不是问题。
“呃”言嘉被这个发怒的男人给死死掐住了脖子,脚尖甚至都因此被提离了地面,但好在这种仿佛濒临死亡的窒息并没有持续多久,海泽一把将他扛了起来,被摔到肩上的时候,言嘉透过自己被呛出泪水的模糊眼睛分辨出,海泽带他去的方向是朝着他的私人休息室。
休息室内的装潢显得十分性冷淡,各种摆设的线条都简洁优雅,大面积暗色调的使用虽在精心搭配下并未显得阴郁,但给人总归不是那种舒适到可以在大床上轻松翻滚的印象。
言嘉被重重摔在了床上,身躯在接触床垫的时候甚至有种快要散架的错觉,他的下身光裸着,上身衣服虽然犹在,但由于先前海泽的玩弄也显得分外凌乱,纤细的颈项那块地方,一道人为的掐痕已经相当明显地浮现出来。
海泽将人这么一摔之后,好像勉强出了口恶气,言嘉眼冒金星的模样兴许减轻了他身上之前被烫到和砸到的痛楚。
突然,他又像是想到什么,觉得让言嘉全身都与床面接触不是个好办法,于是拖着言嘉的腿拽了拽,言嘉整个人就只剩腰以上的部位留在床上,两只手更是被拴于床头。
腰臀悬空让海泽捧在手里,两腿被大大分开,海泽半跪在床边的地毯上,伏低脑袋靠近那处湿润的腿心,他对着那处不知是紧张还是饥渴的蠕动肉穴轻轻吹了口气,带着某种意味不明的兴致和言嘉搭起话来,“你是被霍永安玩到这么淫荡,还是天生就这样”
言嘉没有理他,他就继续自顾自说道:“应该天生就是这样吧,”不再用手指,他伸出舌头对那两片湿漉漉的花瓣舔了舔,“毕竟你现在的反应可一点都不像被强奸。”
确实不像,言嘉的脸颊因为羞耻而染上绯红,晃动着屁股想要离开海泽的钳制。
这时海泽只绑住他两只手的先见之明就显露出来了,毕竟无论怎么扭都是避不开的,而还可以活动的两条白腿也只不过搭配着那摇摆的屁股和细腰显得愈发色情而已。
海泽的舌尖开始逐渐往里舔,唇齿间的热气被带了进去,勾着内壁的软肉一起颤抖,鼻翼呼出的气息则撩拨着外边不甘寂寞的花蒂,让言嘉整个人都僵硬了。
海泽细细品尝着这张不断翕动着吐水的小穴,感觉整个花户都在为他狂乱,尤其当他用牙齿咬住那块敏感的软肉时,言嘉的两条腿猛地将他脑袋夹紧,腰都扭得快要断掉,细嫩的白腻脚背在他的黑色外套上不断摩擦,虽然顾忌着什么不愿求人,但嘴唇间的声音再也忍不住了。
海泽动了动脑袋,他被言嘉夹得呼吸不畅,埋在小穴里,只闻得到言嘉私处的骚味,快窒息了。
海泽掰开言嘉爽得直颤的大腿根,终于将自己的脑袋抬了起来,舔弄了这么久,他自己的嘴唇也已经充血变红,打理得整整齐齐的发丝更是早就乱掉,从一个一丝不苟的人变成了一个沉浸在欲望中的野兽,他吸入的一定不是言嘉的味道,而是毒品。
忍到现在的阳具早已无比炙热,海泽喘着气将它释放了出来,粗长的肉棍激动地在他手间跳着,龟头硕大而湿润,坚硬无比,迫不及待想要开始在穴里兴风作浪。
海泽自己捋了几下,然后扶着根部往那一张一合的媚洞里探。
手指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