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战再回来就找不到他的心肝脾胃肾了,大少爷先是给自己安排在时辰身边儿的内蒙汉子们一人一顿爆,杀气腾腾地给京城翻了个底儿掉。
最绝望的时候云战甚至连时春都找了,说起来,他真是好久没见过时春了。
时春更美了,依然是层次优美的大波浪、脸上妆容精致、身材还是那么辣,包裹在昂贵的连衣裙里,挑战着男人的自制力。
想上时大美女床的公子哥儿数不胜数,可她喜欢的男人竟然喜欢她哥!她那个不男不女的哥哥。
“找我什么事儿?”时春知道自己白费劲儿,可还是拿出最妖娆的姿态出现在云战跟前儿。
“春儿,有他消息吗?”云战开门见山。
时春一笑:“不是你让我离他远点儿吗?自己给人宝贝丢了.....你!云战....你!”时春睁大了眼睛,带着震怒:“你跟他...”
云战抽着烟:“睡了,我更爱他了。”
时春拿着水杯站起来,终究没勇气把水泼在云战脸上,她名媛做派都没了,歇斯底里地指着面前她爱了十年的男人:“云战你个臭流氓!”
云战说:“十年来老子给你捧这么高是为什么你心里懂,这当口儿谁招我谁死。”他看着时春妆哭花了也无动于衷,直接走了。
云战最终还又跟回到青葱岁月一样,拉着在他心里最他妈该死的段南城在什刹海试图茬架。
赵云岭一声不吭地带人去了,给两边儿都收拾了,还活动了一下筋骨给这俩老没羞的一顿好打,末了擦了擦手上的血,撂下一句怪不得人家不要你们,走了。
段三儿吐着嘴里的血,狠狠地朝着他高大的背影骂:“老东西,还有脸说别人?”
云战踉踉跄跄站起来要走,被叫住。
“云鞑子!”
云战说你有屁就放。
“时辰有了,不过这会儿说不定你儿子已经进垃圾桶了。”段三儿恨不能恶心死云战。
云战骂了一声操,踏着冰往外走。
时辰,老子看你能跑到哪儿去。
事实上他要找被段南城藏起来的人很难,即便他是云战,总后的大公子、内蒙的土皇帝,可赵云岭跟前儿,还得低头。
九个月零十天,月经都好几个月才有可能来一次的时辰竟然足月生了个孩子,小茶壶嘴儿,红彤彤皱巴巴的,樊季给接生的,捧着孩子还不撒手了一脸老父亲的笑容捧着说这是他儿子。
转眼,时擎3岁了,上了幼儿园。
时老板别的没有就有钱,给自己儿子打扮得跟小王子似的送去幼儿园。小晴晴跟一般小朋友一样,哭着搂着时辰脖子不撒开,死活不往老师香喷喷的怀里扑,用并不利落的语言哭着喊着:“不上幼儿园,爸爸坏,我要找樊爸爸。”
时辰一个大红脸,老师也挺尴尬,脑补着樊爸爸是个什么存在。
放学时候樊季远远躲在车里等着自己可怜的小宝贝儿,跟得了被害妄想症一样一幕幕浮现着自己的小晴晴被老师扎针儿啊、灌安眠药什么的,心里特埋怨孩子亲爹,俩大人也没事儿干,孩子就看着呗,送鸡巴幼儿园啊!
时擎哭肿了眼,趴在时辰肩膀上被抱回来了。
樊季心疼死了,一抱着就不撒手了,又是给糖吃又是给养乐多的,不知道怎么疼了。时擎也是,俩小手死拉着樊季的衣服不松手,生怕自己老子给他和樊爸爸分开似的。
第二天时擎就上不了幼儿园了,发高烧快40°了。亲爹和干爹互相埋怨,这个说你就不应该给他吃糖喝甜水儿,那个说不送幼儿园什么事儿都没有。
樊季有时候看着赖自己身上就不动换的小晴晴,总产生这是缩小版云野的幻觉,甚至觉得看他的某些眼神儿都像,这认知真是日了狗了。一想也是,这孩子长得像云战,整个儿一个复刻版。
有一天,月不黑风也不高,可幼儿园老师说时擎被几个人抱走了,为首的一个都不用自报家门老师就信了那是他亲爹。老师古怪地看时辰,内意思是你怕不是个人贩子什么的。
时辰宝贝儿子丢了本来想死的心都有了,一听说是亲爹带走了,更想死了。
手里捏着皱巴巴的地址,赴死一样来到一家海棠湾最有名的情趣酒吧,允许公开啪啪啪那种。他不明白恨不能看他穿衣服露脖子的云战,怎么可能约他到这种地方。
一进去他就血往上撞,这里边儿太他妈淫荡了,时老板在京城时候也是不干好事儿的,可光天化日摆腰扭屁股甚至做活塞运动的,他还是不习惯。
越过群魔乱舞的人群,一间大包房里坐着他的冤家。
云战光着膀子,大刀阔斧地劈着腿靠在硕大的沙发上,裤子没系,露着白色的内裤和延伸出去的黑亮体毛,嘴里叼着两只香烟,此起彼伏地冒着烟儿。
直勾勾恶狠狠地视线穿过透明的落地玻璃射在他身上,好像要把他看漏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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