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时辰可能根本就没听见,时老板的第二场炮儿打得不可谓不惨烈,依然晕的乎的。
云战对自己的战绩还是很满意的,这会儿又忍不住耍流氓,他给时辰摆平着,自己从头到脚认认真真地看,不可免俗地关注点放在了两腿之间。
鸡巴其实并不算小,云战轻轻弹了一下,小家伙往一边儿歪去。小花花现在已经合不拢了,一个小小的圆洞赫然在目,手指头放在洞口就被嘬上了。小妹妹他最好奇,因为这玩意儿竟然长在了时辰的身上。要知道时老板不脱裤子时候挺爷们儿的一个男的,就是曾经长发飘飘的时候也没人拿他当二椅子,打起架来也不含糊,云战下意识摸了一下自己后脑勺。
阴蒂揉大了,鲜红的阴道口已经被自己操肿了,偶尔还会往外泄精,云战恶劣地合拢两瓣阴唇,把门关上不让精液流出去,能生一个就能生两个、三个。
时辰醒了以后全然不知道自己在哪儿,第一件事就是找孩子。
门开了,时辰愣了,第一次感受着基因的力量。云战一只手就稳稳当当把小晴晴抱住,晴晴显然还不太乐意,一双大大的下垂眼饱含着委屈,父子俩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样,孩子看见时辰终于哇地一声哭出来:“爸爸,爸爸,我要找樊爸爸。”
云战皱着眉头给自己儿子放下来,看着那两头身的小玩意儿冲向时辰哇哇哭,他也走过去问:“他怎么这么爱哭?”
时辰才不搭理丫的,一劲儿哄自己宝贝儿子,心想这要是樊季在就好了。
云战计划内睡了他的时老板给他真正变成自己的人,突然计划外有个自己的孩子,竟品出一丝岁月静好的意味,他坐在时辰床边儿上长胳膊一伸给男人孩子搂进自己的范围:“心肝儿,我带你回内蒙,其实在老子心里你早就是我云家人了。”
回应云大少爷的是一句平淡却坚定的我他妈不去。
云战原本是个霸王,又在部队野了几年,搁别人他早弄死了,这会儿却耐心地问:“怎么了?”
时辰还真是从来没在云战跟前儿含糊过,亲了儿子一口跟自己未来老公说:“给晴晴送樊季那儿去,咱俩慢慢说。”
时擎,现在应该叫云擎了,一听见说带他去找樊爸爸,什么亲爹亲老子都顾不上了,屁颠屁颠就被他们家的蒙古汉子抱走了。
屋里就剩时辰和云战了,他们心里都有话说,攒了差不多十年的话。
时辰自己都不敢面对自己多早就开始喜欢云战这个事实,他盯着云战看。战哥1米93,肩宽有半米还多,就这么窝着坐着肚子上都没有一丝的赘肉,阳刚俊立的一张脸棱角鲜明。
有种人天生就是骄子,就好像云战,明明可以靠脸活着却偏偏还是军中一把好手;明明可以靠军功光宗耀祖,可家里其实根本用不着,他们云家就是内蒙的土皇帝。这样的男人,怎么就接受了他这样一个人?
第一次碰着云战那厮正调戏他妹妹,时春还不是现在眼高于顶的京城名媛,那会儿她留着黑长直,受伤的小鹿一样被云战堵在墙角吃豆腐,小脸儿惨白,泪光盈盈的。
时辰那会儿生猛得紧,他是这间酒吧的小领班儿,听着底下服务员急匆匆跑过来说有人欺负他妹,火一下就压不住了,他妹妹那是来给他送家里钥匙的,送完还得回学校呢。
“啪!”一个酒瓶子直接楔云大少脑袋上了,哗哗地带着气儿顺着脑袋往下流,云战松开了时春,抹了把脸转过身。
“操你妈,敢动老子妹妹,你去死吧。”时辰梳着小揪揪、穿着服务生标准的三件套,无非就是颜色跟人有点儿差别,手里拿着半截酒瓶子,一脸杀气,浑不知自己得罪的是什么人。
云战冒着火星子的下垂眼在看见时辰以后转了两圈儿,渐渐地熄了火儿。直到这会儿一帮太子党和跟班儿的才反应过来,呼啦一下围住时辰,那架势给酒吧老板吓得快尿了。他比时辰那楞逼清楚,在他店里被开了瓢儿的是内蒙云家的长公子,总后大院的小霸王云战。
云战又抹了抹留下来的啤酒和血,随手脱下上衣按在脑袋上:“你砸的你云爷爷?”
时辰再傻也知道了得罪了得罪不起的人,索性也豁出去了,一挺胸一眯眼:“对!”
云战也眯了眯眼,那眼神儿几乎是要给时辰扒光了一样看他,又继续让他的小伙伴们儿跌了眼镜,因为他又问:“这是你女人?”
搁平时有人这么干怕是早被打进医院了,这会儿的云大少竟然跟凶手在扯淡?!
时辰呸了一声:“那是老子妹妹,你丫嘴干净点儿。”要说时辰不害怕那是骗傻逼,他脸红心跳,紧咬着嘴唇,其实是吓的,强弩着。
俩人就这么盯着对方看,看了不知道多长时间云战说了一句:“操,这他妈疼。”
时辰没明白。
“小子,两条路:一是跪下来给你云爷爷磕个头再赔医药费老子饶了你。”云战晃着一根手指头,光着的膀子被啤酒浇得湿漉漉的,简直是湿身诱惑。
“做梦!”时辰咬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