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提心吊胆的过了三天,手机从那天起再没有响起过。他给那个号码发了无数的消息,可是都石沉大海了,恍惚中他也曾拨出过那个号码,但传来的只有单一的嘟嘟声。
那人对他应该有一定的了解,握着让他忌惮的把柄,知道他会像个缩头乌龟一样不敢声张,而他却对那人一无所知。被动的立场让含笑开始期待着能收到那个人的回信,至少能从中知道他的目的,也好过一个人提心吊胆的煎熬。
商场被一种怪异的气氛笼罩着,商户们三三两两地聚集在一起,低声说着什么,时不时地抬头张望,神色隐晦。
王哥看到了含笑,踩着拖鞋小跑过来,神神秘秘的伏在含笑耳边问:“你听说了吗?”
“什么?”
“照片啊。”
含笑瞳孔一缩:“什么照片?”
“今天一早,李姐她们几个从电梯一出来,满地的照片,印的全是那什么,”王哥往四周看了看,又凑近了一点,压着嗓子说:“就是男人的那玩意儿,但是那下面又多长了女人的东西,看着真怪,也不知道是不是合成的,我问了,其他几楼都没有,就我们这层有,你说奇不奇怪”
之后王哥再说了什么含笑已经听不清了,手机贴着大腿微微震动,他面无人色的掏出手机,屏幕上赫然写着:“明天让他们看看有脸的。”
含笑猛的一睁眼。
是梦啊
衣服被汗浸透了,冰冰凉凉地黏在背上,有点难受,他甩了甩被压得发麻的手,拿起手机想看看时间。屏幕突然亮了,忽地弹出一个白色的对话框:“别紧张,就是太久没见,打声招呼。”
含笑猜想过那人的目的。照片应该不是近期的,那人又是在他搬去商场后突然联系他的,那就不单是为了羞辱他,一定是有所求的,最大的可能无非是钱。
“如果是我之前有什么地方得罪过你,我诚心地道歉,二楼消防栓背后有一张银行卡,里面有三万块,当作我的一点补偿,你把照片删了,以后别找我了行吗?”
他怕这人又突然消失,便想提出条件先发制人。
“行啊,可三万太少了点吧,得再加点别的。”
如果能直接用钱打发,那真是太合算了。可还没等含笑松气,信息紧跟着又来了:
“我也不为难你,偶尔让我看看逼就行,那小玩意儿除了你就我见过吧?那我得算它半个监护人啊,对吧?”
含笑突然想明白了,这人一开始就是冲着他的穴来的,什么答应他的条件,不过是吊着他玩儿。那人或许现在就在商场的某一处,窥视着,看他像个傻子一样沾沾自喜又被耍得团团转。
“无耻!”
“话可不能这么说,你不愿意我也没办法,我这不是跟你商量吗?”
呵,商量。
“放心,我对你的兴趣不会太久。”
含笑清楚,一旦答应,就给了男人更多可以拿捏的把柄,那人就算提出更多过分的要求,他也不能拒绝了。
可他太害怕了,他怕那人一个不顺心便把他的秘密公之于众。
那人能把照片塞进自己店里,当然也能塞进其他店里,照片上或许还会贴心注明着这是开在谁身上的穴,以防商户们一头雾水。商户们当然不可能扒开他的裤子一探究竟,可他们会盯着他的下体,露出玩味探究的神情,或许还会奔走相告,结伴来见识一下多长了一个逼的男人。
光是想想,都让他毛骨悚然。
“好”
那人毫不意外,悠悠回道:“那钱我就先收下了,你什么时候用完三万块,我就什么时候让你安心。”
“我用?”含笑不解。
那人不接茬,只回道:“先让我先跟小骚逼打声招呼。”
含笑草草关了门,神色慌张地往商场外走,遇到熟人问起,只推说是身体不适先回去休息了。
后来商户间谈论起含笑,总说新来的小老板看起来斯斯文文讨人喜欢,可就是身体不行,三天两头白着个脸往回跑。
含笑苦笑,却也没办法,他总不能挨个儿解释说,是有人想玩我的穴,所以我得老老实实地送上门去,脱了裤子敞开腿给他玩儿。
他刚进了家门,视频通话就弹了出来,含笑不禁怀疑那人是不是就跟在他背后,监视着他的一举一动。他又开了门,探头往外瞧了瞧,走廊上空无一人,只吹起过了一阵湿热的风。
纤长的手指缓缓解开扣眼,拇指顺着腰线插入了裤缝中,含笑抬了抬臀,连着内裤一起把裤子扒到了脚踝处,又把手机支在了床头,调了调位置,把摄像头对准了腿间。随后,他张着腿躺在床上,难堪地抬手蒙住了眼睛,不知道接下来该做些什么。
含笑以为自己做好了准备,可那人要求开视频时他还是慌了。他为难的周旋着,甚至大着胆子躲在厕所里拍了照给那人发过去,希望那人至少能在第一天高抬贵手,给他一点时间消化,可那人只是冷冷回了一句:“你说了算?”
他既然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