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物撞击铁门的声音刺穿了含笑的耳膜,他打了一个激颤,突地回过了神。
铁门嘭嘭地响着,夹杂着断断续续地问询声,一副无人响应誓不罢休的模样。含笑慌张地理了理还算整齐的衣服,踱踱小跑着打开了卷帘门,起身后又觉得不妥似的拉着衣角往下拽了拽。
“赵哥。”
来人是商场里值班巡逻的保安。
“商场都关门多久了,你还不走亮着灯干啥呢?”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含笑赔笑道:“忙着清货忘看时间了,马上就走。”
保安上下打量了含笑两眼,又偏头往店内望了望,看见了角落的大纸箱和散落的衣物,“行吧,快点走了。”
“诶。”含笑应了声,又突然喊住背身往前走的人:“赵哥等等。”
“咋了?”保安回过头,一下瞟到了含笑手里拿着的烟,移不开眼了。
“您值班辛苦,半夜抽几根,提提神。”
保安看了看递到面前的红色小盒子,假意推脱道:“别别别,这烟老贵。”
“是吗?”含笑闻言笑了笑,“我朋友结婚送的,我不抽烟也不懂,你就拿着,别浪费了。”
“那谢了啊。”保安伸手接过,握拳抵住嘴角,假模假样地低咳了两声,“那什么,你慢慢收,弄完到保安室找我给你开门。”
“谢谢赵哥。”
含笑站在原地,盯着保安往电梯的方向走去,寂寥的空间里不断响起鞋跟撞击地板的磕磕声,直到看见人影模糊成一团黑雾,他才闪身进店,落了门。
纸箱在已经在无意识间打开了,含笑胡乱取出衣物,露出了藏匿在内的浅棕色飞机盒,盒身因为被抠挖挤压,变得有些凹凸不平,其中一面用黑笔写了几个数字。
自那天起,含笑隔三差五便能在货物里拆出些多余的东西,那人不会提前知会,东西也不是次次都有。含笑感觉自己被迫参与了一场俄罗斯轮盘赌博,但枪却是在庄家手上。他只能坐以待毙,等着庄家扣动扳机,等着那颗能把他嘣的魂飞魄散的子弹。
男人似乎很喜欢看他如履薄冰战战兢兢地样子,他不懂这种扭曲的心理,可也只能束手就擒。
回了男人短信,含笑用黑色的塑料袋裹住盒子,塞进了背包里。锁好门后,他又左右看了看,入目一片漆黑,而后站起身,借着手机发出的幽幽白光,转身朝保安室方向走去。
夜风浩荡,窗帘被吹得呼呼作响,含笑赤脚走到窗边,关窗落锁,把喧嚣隔离在外。
他盘腿坐在床上,看着拆出来的金属器具和几颗珠子,一脸茫然不解。
视频铃声突然响了起来,响得活跃积极,像是知道了他的疑惑,赶着来为他排忧解难。
“磨磨唧唧干什么呢?裤子脱了。”那人说完又低声笑了:“先自己摸摸雀儿,等会儿玩点儿新鲜的。”
含笑顺从地脱下裤子,露出了粉色的小鸟,焉嗒嗒地垂着头。
修长的手指握住肉棒来回撸动着,指尖不时擦过龟头剐蹭着挛缩的马眼,快感如潮汐般席卷而来,一波波地荡得含笑浑身发软。他一手撑在床上,手臂细微微地打着颤,紧皱的眉间蒙着一层薄汗,微弱的呻吟声不断从紧咬的唇齿中溢出。
不多时,勃起的肉棒在手中不安分地跳动着,嫣红的小口微张,一股股吐出了白色粘液。
含笑长舒了一口气,低头看着手上黏腻的液体,等着对方发号施令。
“自己润润逼,把扩阴器插进去。”
“扩阴器?”
“不认识?看见那个不锈钢玩意儿没?”
含笑盯着面前鸟喙状的器具,听见男人悠悠说道:“用你的小逼嘴儿把它吞下去,扭几圈螺丝,它就会撑开你的阴道,撑到能塞进一个拳头,手再顺着阴道壁往里摸,就能插进最里面的小嘴”
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划过下颚,砸在反光的金属器上,倒映出含笑惨白的脸,“别,别说了。”
“它如果敢拿乔,就把它揪出来,扇肿它的嘴再塞回去,你说好不好?”
“不要求求你求你了,不要会死的”含笑脑子一片空白,他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只是诺诺地哽咽着,“死了坏了就没法玩了不要”
男人似乎毫不意外他的反应,换了语气,从善如流的诱哄道:“那我们换其他的玩儿,好不好?”
“好,好”
含笑来回招呼着客人,不时地停顿一两秒,神色难言。
那人昨晚放了他一马,条件是让他第二天用小穴含着珠子出门,直到回家前都不准吐出来。
含笑连根手指都没能成功地塞进过小洞,更别说是这些莫名其妙的玩意儿。
珠子比一般的玻璃弹珠大了一圈,质地温润,微微泛着点儿绿,拿在手里感觉有些沉。含笑往珠子上抹了一圈润滑剂,抵住洞口,手指微微用力。
小嘴有些怕生,门户紧闭地抵抗着异物的入侵,珠子急躁地想攻克城池,却不得章法,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