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希的手指从缝隙钻入,二指交并,窄嫩的菊穴不堪重负,凤瑜不自觉握紧了唐熠的手臂,摇着头轻哼,声息如丝绒绕指,软媚异常。
唐、单两人的心同时一颤,对视一眼,一个哂然轻笑,一个面无表情。
同生同长的情谊再深厚,面对心上人,谁又真的能全无芥蒂的与他人分享。
两根手指在穴中较上劲,如双蛇缠斗,蛟龙争珠,争相讨好心上人,时而屈伸开拓,时而抚揉肠肉,一寸一寸抚平褶皱,边将蜜液涂抹,边寻找那能让凤瑜忍不住叫出声的一点。
虽然也是第一次上手,唐熠内心的慌乱不比单希少多少。然而他胆子大脸皮厚,有本事装得轻车熟路,仗着自己研究过几本春宫,甚至亲自上南风馆,舔着脸向当红的倌儿请教过,并没有把单希这个纯雏儿放在眼里。
不过,很快他发现单希也不笨。对方虽然不知道具体该怎么做,但有样学样跟紧了他这个舅舅,唐熠怎么动他也怎么动。
手指同进同出,忽然一起刮过某一点,凤瑜夹着腿闷声轻哼,喘息着抱紧唐熠。单希蹙眉不满,上前再靠紧些,胸膛贴着凤瑜的后背若即若离,一手环住青年纤细的腰。
唐熠嗤笑着驱赶他:“小玉儿跟我亲热,你插进来做什么?”
单希不予理会,渐渐抓到了重点,指腹按住菊穴软嫩的腺体时轻时重的按压,尝试屈伸指节以指甲搔刮。凤瑜浑身汗湿,长发一缕一缕黏在背上,雪白的背部墨色蜿蜒,犹如泼墨勾勒的多情山水画卷,又似黑白玉石交错雕镂的精美名器,莹润生光。
单希目眩神迷,扶稳凤瑜的腰,俯身低头细细亲吻脊背,在皎然雪色上吮出点点落梅般的红痕。
指尖的按揉不停,甚至用力将唐熠挤到了一边,单希将两指探入幽谷,柔嫩的肉壁随着情动越来越软化,涂满了淫水的肠肉又湿又热,如半融的脂膏紧密的包裹手指,却又不觉得滞涩。
与被奸开cao熟,淫邪恶器充分调教的女花不同,柳长昔酷爱雌穴蜜流如溪的水润甘甜,还未曾开拓过后庭幽谷的风光。然而,除了刚被开发时有些紧窄,吞吃进三根手指之后,菊穴委实不像初次承受开发。
如伪装成贞女的荡妇终于扯下最后一层面纱,妩媚的抱紧男人的手指,菊口如唇含着指根蠕蠕吮弄,肠肉仿佛具有吸力,手指一挨上就被绞住不放,揉动腺体,便如按下了操控幽谷的开关,肉壁一阵一阵激烈的痉挛,抵死夹住手指——亏得还是手指开拓,若含住的是男根,遭淫肠这番含吸夹弄,怕是已经交待在里面。
不说这是后庭,真要以为怀里的宝贝生了两处离不开男人的淫荡雌穴。,
对情欲快感又爱又怕,想要逃避后穴手指的插弄,凤瑜扭着腰往前闪躲,奈何被困在唐熠怀里,上天无路入地无门,逃避的动作不啻于投怀送抱,如慌不择路的小兽自投罗网,更深的陷入男人不怀好意的怀抱中。
湿漉漉的女穴张着小嘴,艳红的花蒂露在体外,如熟透甘甜的鲜果,只等有心人采摘。
肥润的阴唇半开,如牡丹倒悬,肉瓣盈盈滴露,凤瑜坐在唐熠怀里,两人下体不可避免的蜜意相亲。凤瑜下方正挨着不久之前口中吞过的昂扬,花唇软如柔脂,温顺的包裹住男人勃发的欲望。
男根并未进入小穴,只是被花唇包着,硬热的肉棒紧贴着外阴,横过穴口。腿间如横亘了一根烧红的铁棒,凤瑜不安分的挣扎,被阳物的热度烫得不停小声呜咽。
花唇温暖湿润,紧贴着男根的水穴微微开合,如另一张嘴贴着阳物在缠绵亲吻。
唐熠暗地里一阵阵销魂,看一眼专注开拓后穴的单希,怀着对愣头青的怜悯,感到自己占了上风,唐熠大度的让出后庭,将手指抽回,捏住阴唇绵绵的软肉,如同摆弄可以随意塑形的陶泥,将湿热的嫩肉更紧密的与阴茎贴合,勾弄着蒂珠,将敏感的小粒塞进软肉和阳物间的缝隙。
弓腰再往前一送,阴茎蓦地摩擦穴口,自前往后挤压花唇和蒂果,肉棒用力往上靠,紧贴着腿间将肉唇熟果压得薄如莲瓣,再飞快抽送回来。
如此往复,唐熠抱紧凤瑜,怀里的青年跨坐在阳物之上,被迫与肉棒严丝合缝,炙热粗大的阴茎来回摩擦,融滑的水光飞溅,黏稠的搅动声咕噗作响。
犹如在软滑的油脂之间搅动,阳物的抽插轻而易举,花唇嫩红娇艳的软肉在剧烈的摩擦下不住颤抖,几乎被挤压成半透明,如两片胭脂色的肉冻,随着摩擦的颠簸飞快震动,犹如融化一般,透明的淫水不断流下,迅速在阴茎表面裹上一层,又随着肉棒的快速抽插甩得向四处飞溅。
凤瑜也如融化一般,在唐熠怀里彻底瘫软下来。,
泪水和汗珠浸湿睫毛,浓长的眼睫半垂着,湿润的纠缠在一起,如幼猫濡湿的绒毛。
膨大的阴火木就丢在一旁,唐熠随手拿起,轻轻拍打凤瑜的面庞。
绝色的青年双目失神,清眸蒙蒙尽是泪雾,无意识的望着人也像是在哀求乞怜。
唐熠看在眼里,又爱又怜,低头吮去凤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