雌穴里男根粗大滚烫,如蛰伏着一头蛮暴的凶兽。突破后穴的阴茎长硬如剑,敏感的腺体被剑尖刺穿,过于沉重的快感仿若痛苦。
前有虎后有狼,凤瑜如濒死般虚弱,犹如初次被阴火木贯穿那天,靠在两人怀里,崩溃的嚎啕大哭。
后穴受到刺激,连带雌穴不由自主的收缩,唐熠忍耐得十分辛苦,搂着凤瑜不断吻去他脸颊的泪痕,弓腰浅浅退出,然后用力向里一撞。
软肉湿滑,顿时水声轻响,凤瑜的哭声一顿,啜泣着沙哑的低吟:“啊出去”
眼神中满满的心疼,单希从背后触抚凤瑜的肩膀脊背,小心翼翼如爱抚珍贵的玉器。
凤瑜一叫,他立刻不悦的皱起眉。瞪一眼唐熠,目光落在凤瑜身上,单希的神色瞬间软化,倾身往前,双手拢过心上人的长发,将汗湿凌乱的黑发整理好,微凉的柔软薄唇贴在青年颈后,感受着微突的骨骼,慢慢的来回反复亲吻。
“痒住、啊住手唐熠单希”
插入体内的双龙没有急切的马上进攻,两人体贴的温存软化了凤瑜,崩溃的哭泣化为低啜。
啜泣夹杂着抗拒,声息软糯如幼猫撒娇的轻唤。唐熠和单希眼神俱是一沉,单希还有些犹豫,唐熠已经扶好凤瑜的腰,将他的臀部向上抬高。
“不要!——”
稍有动作,凤瑜立刻挣扎着哭叫起来。雌穴中的凶兽彻底活跃起来,抽离之后立刻去而复返,摩擦肉壁搅动骚心,在软嫩的淫花中疯狂的兴风作浪。
cao弄忽轻忽重,唐熠慢慢退出,充分感受媚肉的勾留,只让穴口包裹住龟头吮吸,等甬道馋得汪满一泡玉液,才猛地全然贯入,插得雌穴淫水四溅。
龟头直抵到最深处,浅浅戳刺着宫口。炙热的温度刺激着柔嫩的部位,凤瑜不由显出几分惊慌,双手胡乱抓着唐熠的手臂,喘息着哀求:“别动别动那里唐熠”
亲亲凤瑜湿润纠缠的睫毛,唐熠问道:“舒服吗,小玉儿?”
被快感逼得满面潮红,浑身透出艳丽的粉色,汗湿之后水光粼粼。此刻的凤瑜宛如一件长期被把玩摩弄,表面包浆莹润的珍巧玩器,被百般疼爱到神智迷蒙。
理智在情欲的热火中冰消雪融,然而听见唐熠的问话,凤瑜本能的不愿承认自己被男人cao得快感如潮,迷迷糊糊的摇头,道:“不”
一眼看出凤瑜的言不由衷,唐熠轻笑,故作懊恼的叹气,摇了摇头。
“小玉儿真是贪心,为夫这根还不够你吃,还惦记着另外一根?”
看向单希,唐熠道:“别傻愣着了,进都进来了,还装什么正人君子。你呆着不动,你自己不舒服,玉儿也难受。”
单希一顿,反应过来,狐疑的瞪着唐熠,不知道该不该听他的话。
他舍不得听凤瑜这么哭喊,然而深埋在菊穴之中不动,肠肉温软的包裹着阴茎。唐熠在前面征伐,后穴也仿佛馋了一般,拥簇着阳物摩挲,似乎在无声的期待着什么。
犹豫片刻,低头在凤瑜肩上落下一吻,单希道:“阿瑜,你忍忍。”
“单希?”
凤瑜茫然的偏头,紧接着,单希学着唐熠的模样,双手托住他的臀抬高,菊口深含的阳物稍稍滑出一截,单希往后退去几乎全部抽出,只留龟头尖端还抵着菊口,凶器般坚硬的尖端不时浅浅刺进粉嫩的褶皱。
阳物如剑,去而复返直指要害。
弱点被狠狠冲撞,凤瑜顿时犹如被钉穿尾巴的鱼,险些从床上一跃而起,被唐熠和单希前后夹紧牢牢抱住,只能在两人怀中垂死挣扎般扭动着。
几乎和单希同时,唐熠抱紧凤瑜,弓腰往里一撞。
“啊——!!!”
凤瑜嘶声哭喊,雌穴凶兽肆虐,行踪飘忽不定,然而无论是急是缓,是轻是重,每一下必然顶弄到最深处,沿途破开媚肉,如利爪撕咬,利齿咬噬,媚肉搅动淫水,点点化作泥泞,只听见咕啾咕啾的黏腻声响。
后穴男根剑吐如龙,迅进迅出,如同单希本人的剑法,每一剑刺出都直指要害。
肠肉软化,如脂如泥。敏感的腺体很快被磨得红肿,稍稍一碰就让凤瑜浑身乱颤,仰起头发出沙哑软媚的尖叫。
两根肉棒时而同进同出,一齐刺激两处敏感点,时而交错开来,你出我进,前端才在浪尖翻飞奔涌过,回落下来还来不及喘口气,后方又紧接着被送上高潮,快感成倍叠加,几乎要把凤瑜揉碎。
薄薄一扇门扉,全然无法遮住屋内传来的异样声响。
床板吱嘎,衣物摩挲,甚至隐约能够听见泥泞水声,门后的战况之激烈不问可知。
“唐啊、唐熠停下单希单希放过我”
甜腻的语声夹杂着喘息,熟悉到不容错认。
柳长昔站在门外,一动不动,离虚掩的门扉只有几步之遥,却始终没有上前去推开这扇门。
他本与单希的父亲,单家家主单重明在前厅议事,忽然发觉柳家的护阵被什么触动,方位正是凤瑜的居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