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杏闻言涨红了脸,气道:“你这人怎么这么说话,明明是你叫我”
林宣意把人转过来面对自己,挑起人的下巴,轻声说:“我可没叫你这么脱衣服。”
姚杏呆愣住,张着殷红的小嘴想说什么却不知道说什么。林宣意继续道:“你那么慢悠悠的脱衣服,故意半漏不漏的,你还说不是在勾引我?据我所知杏红楼里的人可都是这么脱衣服的。”
姚杏委屈地咬住下嘴唇,他在嫁人之前一直规规矩矩,可从未去过那等花柳之地,就连那等事也是嫁人前父亲随口提到,自己好奇找小厮寻了几个话本才知道的。当初看那禁书已是他干过的最出格的事了,现在却被人拿来和那些、那些淫秽的人比在一起!姚杏着实委屈,悄悄红了眼圈,又气又羞。
林宣意见他这幅姿态,只觉一股火气难泄,那处越发涨的难受,他瞥见姚杏缠在一起的白嫩的手指,强势的握住他的手往自己身下按,姚杏一接触到那烫手的物什,便尖叫出声,随即脸也泛起了红。
林宣意察觉到他的退缩,不容抗拒的握住他的手:“别动。”
面前的人连呼出的气都是火热的,姚杏只觉得快被那种热度蒸熟了,本能的开始逃避,只可惜扭了扭身子却被人圈得更紧了。
林宣意低头用自己的薄唇贴着姚杏的嘴唇摩挲:“知道杏红楼里的人平时都做些什么吗?”
姚杏被唇上的痒意磨的腿软,还未被亲吻就先化成了水软在林宣意怀里,他哼哼两声,猫叫似的回道:“知道”
林宣意眼里含笑:“你果然和杏红楼里那些倌儿一样吧,都知道要做什么?”
姚杏反应过来,不由气急,又不好意思说自己平日都看些什么书,只瞪着人抗议。
林宣意当然看见了,可偏生就要逗他,捏一把宫衣下细腻绵滑的腰:“来说说都怎么做的?”
姚杏本不想理他,结果嘴里被一根又大又滑的舌头侵占,那舌头凶猛的狠,在他嘴里一番抢夺,津液和空气都被强势夺走,顿时失了神,又听见那人再次出声询问,没有思考的就把自己以往看过的话本里的剧情说了出来:“先,先舔舔那个”
林宣意移开嘴:“舔什么?”
姚杏软着腰,手软绵绵的握住自己半勃的茎柱,羞涩涩地开口:“这个”
林宣意把人抱起来放在桌子上,把姚杏的双腿微微分开,“这个是什么?”
姚杏撇嘴,把宫衣裙摆掀起来自己抱住,然后眼睛微抬,神情说不出的媚意,勾人得很:“玉茎”
这话一出口倒是叫林宣意愣了愣,随即便笑起来,这下倒是知道姚杏偷藏禁书了,不过林宣意也不说,只留姚杏在那垂着脑袋羞红了脸,他兀自笑了会儿,看见姚杏还是在那乖乖抱着裙子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敛了笑意凑过去舔了舔姚杏刚被他含肿的嘴唇,随即弯腰张嘴便含住了他小巧精致透着粉色的男根。
姚杏那处可是敏感至极,下身才进入湿热的口腔他便软了腰,瘫在桌子上张着嘴小声叫唤起来,林宣意舌尖往他铃口处钻了钻,姚杏就嘤咛一声,没了骨头似的手臂晃了晃,随即软软的搭在了林宣意的头上,林宣意一只手侍弄他垂着的囊袋,另一只手摸了摸姚杏软绵绵的手,然后吞得更深。
意料之中的听见了姚杏难耐的呻吟。
林宣意放开姚杏的下身,拖住姚杏的屁股将人抱在怀里。姚杏欲望还未发泄出来,挺腰想在林宣意身上磨蹭一番,被人紧紧抱着。林宣意凑到他耳边问道:“还记得你过来是想作甚的吗?”
姚杏小口小口喘着气:“学,学戏”
林宣意坏心极了,姚杏学戏的时候他去折腾人,姚杏想不起来学戏的时候又偏生要人记着,现下得不到抚慰,姚杏娇气的抿着嘴。
林宣意问他:“学戏要在哪学?”
姚杏眨巴眨巴眼睛,“戏台上?”
林宣意将人颠了颠:“走吧,带你去戏台上去。”
姚杏不知道林宣意的想法,当真以为是要学戏了,暗自松了口气又觉得难受,小小声说:“衣服”
林宣意没有说话,三两步走到戏台上,把姚杏的宫衣脱了下来放在地上,姚杏有些困惑的看着他,下一秒就被放在了垫着宫衣的地上。
林宣意急得很,把自己亵裤一脱便将姚杏扑得躺下,摸着姚杏还未软下的柱身往自己身后塞去。
那里比口腔更加紧致,姚杏立时就叫出了声,声音又娇又媚,尾音带着些沙哑,增添了些撩人的软糯感。
林宣意生怕伤了姚杏,暗自忍耐了好一会儿,见姚杏没有什么不适感,随即便释放出野兽天性,眼神里不带掩饰的占有直直的锁住姚杏,那样凶狠,像是下一秒便要将人拆骨吞吃入腹。
姚杏被巨浪般的快感侵袭,没注意到林宣意吓人的眼神,倒是分神去想这光天化日之下便同才认识的陌生男子行这等淫乱之事,他颤了颤身子,想说话出口的却是破碎的哼哼,于是他把胳膊软软的勾上林宣意的脖颈,把人勾下来对着林宣意的耳朵小声嗫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