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11 深渊</h1>
陈上有把柄在陆洲洲手上,只能遵从。
陆洲洲坐在没人照顾,长此以往败旧的花圃石砖上。她拉拉被虫咬得东一洞,西一洞,丑陋的病绿叶子,听周恒问她话。
「为什么说那种话。」
「什么话。」
「周恒的脸是我要看的,周恒的手是要给我写情书的,周恒的腿……」
话没说完,陆洲洲气急败坏跳起来捂住他的嘴。
她踩着石砖,高度正好与他齐头。
「国文课本是不够你背吗,怎么老爱记我的话?」
周恒定定注视她,鼻间的呼息,干燥的唇瓣,搵烫在她的掌心里。她不自在,立马松手,心却仍记得那触感,又痒又热。
她说:「嗯……我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陆洲洲不确定周恒是不是不屑地哼了声。
太轻,来不及捕捉,听不细。
「妳就是跟开学第一天一样多管闲事。」他说。
她瞅一瞅他冷峻的面颜,小心翼翼问:「……你是在生气吗?」
周恒没有回答,丢下一句,「少做会让人误会的事。」接着,转身要走。
陆洲洲不懂周恒意思,手按着周恒的肩,想留住他。他一个转身,却生生将她从石砖上带下,她吓得慌不择路,圈抱紧他的脖子????。
细细的小腿在半空中悬荡,她的两团绵乳紧压在周恒胸前。
周恒眼皮猛地一跳,声音硬梆梆,「下去。」
陆洲洲也吓坏了,下去不小心给他踩一脚。
「啊,对不起。」
她弯腰,要拍净周恒换了的球鞋。
周恒忙扯住她,陆洲洲疑惑地看他。他不自觉收紧手,「很脏。」
因为皮鞋不方便工作,他的球鞋陪他进出不少地方,常穿也就没常洗。
陆洲洲还是坚持往他鞋面拂了拂。
她平静地说:「这是礼貌。」
周恒望着她,眸色郁深,如见到初雪,初阳时,心底微小的触动。
「不过,你又误会了什么?」陆洲洲直起身,皱眉问。
他误会她喜欢他还没完吗?
周恒垂落睫翼。
他该怎么开口,问她到底喜不喜欢他吗,可他自己亦不清楚,他为什么要在意这个。
反覆思考,斟酌字句,最后周恒选择问另一件事。
「妳不是喜欢我吗,为什么丢掉情书?」
陆洲洲张圆嘴,原来他那会儿在。
「我……」
说及那封情书,她不禁想到在教室未完的梦,耳根重新烫了。
「妳还说不会写那种东西给我。」周恒冷淡补充。
陆洲洲头疼。
在周恒那边,她的行为不合常理,无法解释。可在她这边,一切是合乎逻辑。
她不喜欢他。然而,提出来,周恒信吗?当他不信,什么都说不通。
她无奈地开口。
「因为那上面写,我想跟周恒上床。」陆洲洲问:「怎么样,周同学,你给我睡吗?」
「……」
周恒错愕,半晌,他掉头离开。那脚步,努力不凌乱,试图维持冷静。
他感觉陆洲洲抚摸过的地方,暧昧的温度慢慢升腾。但凡他深想,或是此刻对上她一个目光,都要燎了全身。
周恒不敢看她,他怕。
只消一眼,他就坠入深渊,万劫不复。
*
他抱起女孩子馥软的身体。他的房间,有一扇不大的方格窗子,三天两头落满灰尘,不论月亮如何升起掉下,这个位子角度,永远望不见。
而他将她抵上去,装饰他的窗,捧着她的臀,蛮横尻干。
胯下撞击声,娇吟啼哭的求饶声,阴茎抽插小穴噗滋噗滋的水声。回响在房间,充斥在耳边,刺激了他,使他眼角发红,一语不发,更加兴奋地加足力道。
女孩子怕掉下去,不得不双腿夹紧他的窄腰,他一边嘴巴吸嘬她玫红硬挺的乳头,又一边将她抛起,再趁机穿贯而入。
这姿势,很猛很深。
女孩子受不了,手指插进他的黑发,想逃离的弓起背脊,却反而将乳头更往他口中送,「太深了……顶到最深的地方了……啊啊啊——」
他牙齿戏谑咬着她的乳头玩,放下她一条腿,让她站立,空出的手狠劲捏她柔腴的胸。
女孩子背硌着坚硬的窗框,下体承受着对方的粗长和冲撞,小腹不停被撑大,又热又胀,两重疼痛夹击,使她崩溃。
她哭得嗓子都哑,「求你,慢点……慢点,好不好……」
他不想听她求饶,他不想放过她。
他堵上她的红唇,勾出她的小舌,舔过她的牙齿,吮她的唇肉,将她深吻得喘不上气,离开她,两人混融的口水淫荡地牵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