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简西烛很累。编辑告诉她这个月她的作品又跌了两名,到了跌出人气榜5的边缘,畅销榜更是没影的事了。刚刚写好的剧本基本推翻重来,更要命的是下一个截稿日之前她还得交情人节贺图
当大漫画家又怎么着?还不是忙的要死要活。不过多亏了她吃草挤血的拼命工作,收入很高。要不是一大半补贴家用,简西烛站在房门前愤愤地想着,她还至于委屈自己住这破地方。
打开房门,浓浓的甜腻气味扑面而来,冲简西烛的天灵盖。“我去这小子打翻什么了!”简西烛捂住鼻子,慢慢往屋里挪。有她一个添麻烦的就够了,怎么今天林步澜也开始添麻烦了?
不对啊这股味道除了浓的可怕之外,还有更加不对劲的地方。虽然简西烛的犁鼻器十分不发达,她也闻出来了是信息素。
苍天。简西烛赶忙检查门窗是否锁死封好。这么大浓度,会让方圆几里的统统失去理智。浪蹄子,他是捡了个一万年没做的回来吧!简西烛本来就在气头上,现在更想骂死这小子。想精尽人亡吗?
家里的安静推翻了简西烛的胡思乱想。按理说,林步澜应该像发狂的泰迪一样和那个干的欲仙欲死,床都晃塌才对。
林步澜的房门虚掩着。简西烛最后把目光定在那。
虽然很不可能,但答案只可能是这个了。她慢慢走过去,推开门。“林步澜,不好意思,我得进你的房间了。”
林步澜面色潮红,蜷缩在被子里。一波波冲击她鼻腔的甜味告诉她,一万年没做的就在这呢。
为什么要撒这种谎呢?简西烛不解。什么年代了,当也不丢人啊。
“唔”床上的人嘤咛一声。不得不说,和他的绝世美貌配起来惹人犯罪。
咳咳。简西烛克制克制自己,开始找抑制剂。即便是畸形,也顶不住一个诱人的的猛烈攻势。
更何况还是自己喜欢的小呢。
那天的事情还历历在目,大概可以理解成他喜欢自己吧?
他的抑制剂藏在卫生间的柜子里。太久没见过注射式的抑制剂了,简西烛还有点怀念。现在的统统用口服的抑制剂,再或者直接做个小手术去掉腺体一了百了,哪还用得着劲大又疼的注射式。
“来,来来,清醒点。”
简西烛坐在床边,把林步澜扶起来打针。怎么喊都和预想的一样,毫无反应。好久没见发情期这么凶猛的,还能直接倒下。“乖啦。”她把他的一条胳膊露出来,正用棉棒消毒,林步澜忽然清醒了。“姐姐。”林步澜不仅声音又软又骚,两条胳膊还环住她的脖子,“姐姐,和我做吧。”
“小家伙,要不是我为人正直加上今天心情不好。”简西烛宠溺地看看他因为情欲而变得柔情似水的一双眼睛,“你现在应该会哭着求操呢。”
妈呀我说什么呢。一不小心暴露了爱好。简西烛哂笑着把针头插进去,不料林步澜的话让她一哆嗦,针头差点断在血管里。
“嗯,干烂我的骚穴吧,玩坏我好吗。”
什么虎狼之词啊!简西烛深吸两口气,克制,克制,克制!心如止水!
谁想到林步澜一偏脸,亲了简西烛的脸一下。染护又沉沉睡去了。
你太会了吧简西烛抱着他,人很大只,还能摸到肌肉,可就是甜甜的味道。仔细闻,水蜜桃味的。像动物园里那种会躺在地上晒太阳的大老虎,平时很凶,但是也会暴露猫的本性。
真想把你扑倒了缓解压力。
2.
没过一会,林步澜就醒了。一半因为药效发挥,一半因为厨房里乒乒乓乓的响声。
简西烛在一片狼藉里忙碌,没注意到林步澜站在她身后。“干什么呢?拆厨房吗?”“哎哟喂,你活了?”简西烛被冷不丁说话的林步澜吓了一跳,手里的一勺糖全洒在桌上,“下班回来发现你发烧了,给你煮点粥。”“什么粥?八宝粥?”林步澜看看一锅黑糊糊,疑惑地猜测。“皮蛋瘦肉粥。”“哈哈哈天啊皮蛋瘦肉粥这个颜色?”林步澜看了又看,“黑的?姐你用的皮蛋掉色?”“你吃不吃吧,”简西烛把桌子上的糖收拾起来倒进垃圾桶,“真是,能吃不就行了。”
“什么叫能吃就行了,吃饭是艺术。”不由简西烛推脱,林步澜自己把案板拿过来切葱花,“手洗过的。”“你会做饭?”简西烛大吃一惊,“我可不像姐一样,天天不是吃外卖就是下馆子,一点都不健康。”林步澜边切边说,他的刀功又快又准,“锅给我吧,我做。”“怎么能让病人下厨,这成什么了”“万一我吃了姐你做的菜病的更严重了,怎么办?”林步澜笑着,把被简西烛挡在背后的锅拿过来,将糊糊倒掉。“我知道了,怎么能放酱油呢?不对,你放的老抽吧。”“是吗?我明明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