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上,容萧并着腿,在首席上木讷地坐着,收着一箱箱贺礼,一副神游天际的模样。仿佛这不是他的生辰宴。
太后推脱没来,皇叔容翎辛在左手边,而前几日与自己春风一度的“贵妃”,已经悄无声地“死了”,现在陪在他左边的,是一脸生人勿近的右相,廖泉之。
容萧:哦,好意外哦……
自己的后宫已经变得这样,来去自如,偷龙转凤也无人发现?廖婉入宫时必然是女子,何时变成了男性?廖泉之为什么要变成贵妃呆在栖凤宫?他就不怕我彻查?
容萧强迫自己去思考这些问题,但下身的凉意和花穴又一阵抽搐,又打碎了他所有的理智。
谁能想到主位上看似端庄正气的皇帝,龙袍下却什么都没穿,几点的吻痕散落全身,花穴还插着玉棍,将男人的精液全堵着,一丝不漏。
罪魁祸首,正是一旁的皇叔,容翎辛。
按他的话来说:“宴会的官员,可不是后宫中能随便打杀的宫女太监,如果被他们发现了萧儿这副样子……”
容萧咬牙,僵直地坐在龙椅上,不敢露出一丝异样。
他将自己的注意力移到别处,正看见武侯那边,眯了眯眼,他一眼边在人群中找到了那个一身素雅衣物的女子——苏天歌。
本文女主,就那样安静地闯入了容萧的视线。容貌谈不上绝色,却可说是上乘。如果不是身体不舒服,容萧倒很想和这名女子打个交道。
目前女主已经在武侯府中初露锋芒,剧情开始走上正轨了。譬如就在今天,会发生一件什么事来着……
有人唱道:“西邵国二皇子盛秦衍,携珍宝来贺。”容萧猛地睁眼,便见确是那人,正昂首阔步地携随侍而来。
容萧:二皇子,呵呵,呵呵呵呵……
他们一个两个都这么大胆的吗?特别是这个混蛋盛秦衍,就这样大大咧咧地走进了他的地盘,就不怕他以“西邵国二皇子意图行刺我廖贵妃”的理由直接将他扣押,甚至进攻西邵国?
容萧觉得很无力,自己好像真的不敢……这皇帝当来可真没意思……
一切人员到齐后,宴会正式开始,觥筹交错,歌舞在畔。
容翎辛端着酒,起身来到了容萧身旁,笑着在容萧耳旁轻声道:“你可知,刚刚你看向武侯的家眷时,我恨不得把她的眼睛挖出来。”
容萧稍稍一抖,微垂下眼睑。
“我现在真想把你这假惺惺的龙袍脱了,直接操死在床上就好。”
容翎辛的话,几乎要吻在容萧脸上。
“朕,去换件衣服。”容萧扶着手把艰难地起身,脸上泛起绯红。容翎辛不置可否地抿了一口酒,阴测测地看向苏天歌的方向,却发现那里已经没有人了……
逃也似地离开了大殿。众人对于这个可有可无的皇帝是否在座,并没有什么要求。
休息的偏殿很近,容萧就没有乘轿,也不敢让人跟着,独自别扭地挪动。然而不到半路他就后悔了。
穴内的玉柱在行走中被动地搅弄着满是淫水的小穴,阳具坚硬,容萧觉得自己再这么走下去,就又要高潮了。
得先找个地方把它拿出来,容萧朦朦胧胧地看到了不远处的一个假山,面色一喜,藏到了假山背后。
还不等他掀开衣袍,一只大手就从后面捂住了他的嘴。
容萧:“唔!”
“嘘,”一个欠揍的声音低声在容萧耳边,“可算被我抓住你了,小淫娃。”
“谁?”容萧想转头,却被后面那人紧紧压在假山上,一动不能动。双手也被那人拽紧,束在头顶。
后腰顶着一根硬物,那人似乎十分委屈:“之前还叫我官人,如今却翻脸不认,看来是官人的没有操爽你这骚穴啊。”
说着一只手就往龙袍下摸了去,容萧惊讶地想要挣脱钳制:“盛秦衍?!”
盛秦衍摸到容萧的外袍下居然什么也没穿,不由得笑了:“你是真的骚浪,小穴痒不痒,要不要官人给你止一止?”
被盛秦衍摸到的皮肤忍不住颤抖。容萧红了脸,不知是气的还是羞得。
“你!”听到有脚步声,容萧不由得收声,低低地骂道,“你简直无法无天!”
摸到了花穴中含着的玉柱,盛秦衍一挑眉,时候笑了:“我可没有皇上您这么无法无天。这样的宴会,不仅什么都不穿,还含着这么个东西。”
容萧刚想反驳,盛秦衍就已经握着柱头,将那根中等粗细的假阳抽出,其上凹凸不平的纹路剐蹭过敏感的穴壁,惹得容萧娇喘一声,什么话都咽回去了。
堵在穴内的淫水像是失禁一般地涌出,顺着腿根流下,容萧如释重负,却又因为莫大的羞耻而红了耳根。
身后的盛秦衍看着玉柱上乳白的精液,眸色渐渐黑了。
“皇上这么饥渴吗?”盛秦衍咬着牙,才抽出的玉柱又猛地顶入了容萧的穴内,“被男人操完了,还要用棍子堵着你这骚逼?”
“唔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