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来暑往,看着屋外快化水的雪地中那点点绿意,容萧恍然发觉,来到这儿已经快两年了。
两年啊……刚来到这儿的时候,他干了什么吗?
那段时间的记忆就像是雪地一样空白,只要一深究,头就针扎似的痛。
屋内暖融融的。他躺在软榻上,往上拉了拉自己的薄毯。容萧对权利不热衷,连自己作为傀儡皇帝少得可怜的一点的兵权,都交给了皇叔。可以说是命都捏在了容翎辛手中。
但他不怕,因为他相信皇叔。
太后联合武侯造反失败,武侯被株连九族,在京城内声名大噪的苏天歌悄悄消失。太后被永久幽禁。廖泉之收敛,朝堂上可谓容翎辛一家独大,是真真正正的摄政王爷。
一切都事情随着原文该有的轨迹缓缓向前,但也有哪处不一样了。
容萧是自愿呆在笼子里的金丝雀,并不想在意这些个风云变幻。如今的他,能看到,也只能看到容翎辛。
是喜欢吗?容萧支着头,打了个哈欠。
最近总是会犯困,东西也不想吃。为他诊出喜脉的太医,估计已经被容翎辛处理了吧……
他小心翼翼的触碰着小腹,甚至不敢用力。那么脆弱的小东西,就在他的肚子里,好奇妙……
一只手从后面环住了容萧的腰:“怎么了,萧儿。”
感受到容翎辛已经顺着自己的外袍不老实地往下摸,容萧浑身一僵,懒洋洋地睨了他一眼:“我虽说没有怀过得经验,却也知道孕夫可遭不住你操。”
容翎辛却直接将容萧抱起,走到一旁的案桌上:“我不碰你,我们先批奏折。”
容萧窝在容萧怀里,搂着容翎辛的腰,闷声道:“你知道我最讨厌看奏折了,你看不就好了。”
容翎辛低头吻住了容萧的唇,含着唇瓣微微舔弄,容萧微喘着,有些情动。
然而,同时感受到臀下那根炽热后,容萧僵住了。
他扫开了奏折,将容萧放在案桌上:“那我也不看奏折了,我想看你。”
“都说了……”容萧翻身就要下去,却被容翎辛压住了腿,困在案桌上。常常含笑的眼里是过于熟悉的深沉。
“你……”这随地发情的禽兽!
不等容萧把话说完,容翎辛已经将他剩下的话全数吃进了嘴里。
能不能给点人权!容萧羞怒,抬手就要揍,倒被容翎辛掐着腕脉,在耳旁低声呢喃:“乖萧儿,别闹。”
“你想把我操得小产吗?”容萧打不过他,只得狠狠地蹬了他一眼。
只是那一眼含着眼尾上挑的嫣红艳色,水意荡漾,着实没有什么杀伤力。
“呵,”容翎辛与容萧的呼吸都缠在一起,“我有分寸。”
三两下脱去容萧的下裤,稍稍揉捏几下,就让他酥了半边身子,被对方压倒在案桌上。
近两年的相处,让容翎辛对容萧的身体了如指掌,每一次都恰好抚过容萧的敏感点,惹得他微微战栗。
欲火被轻易点燃,容萧看着房梁,若在平时,他可能早就对皇叔缴械投降,任人宰割。
可这次,容萧意外地坚决,咬咬牙,就要把身上的男人推走:“朕不愿……”
连自称都换了。容翎辛笑着,却巍然不动:“不愿?”
容萧还要说什么,容翎辛却低头,张口含住了他半硬不软的嫩茎。直叫他倒吸了一口冷气。
娇嫩的阴茎被温暖湿润的口腔包裹着,容翎辛正在为自己口交这件事更是刺激着容萧的神经。
花穴已经湿了,后穴也微微翕动。容萧咬着手臂,忍下快感,喘息着答道:“唔——不,不愿!”
容翎辛放开了那嫩物,一手松开了容萧的腰带,上衣散落,在桌上散开,容萧要挡,却被容翎辛顺手用衣带绑着手腕,束过头顶。
容萧泫泫欲泣,这一次结束一定要与容翎辛秋后算账……突然见他从笔架上取了一支新的狼毫笔,笑道:“那我便不弄了,我来批改奏折。”
容萧迷惑地眨眨眼。
容翎辛勾唇,捧起一份奏折:“兵部侍郎禀告,江中出现叛乱,请求派军讨伐。”若不是那狼毫笔落在了自己的乳晕上,容萧怕是已经信了这人改奏折的鬼话。
那笔并不柔软,较硬的狼毛在乳头处忽轻忽重地打转,剐蹭着娇软的乳晕。
微微的刺疼扫过,留下的是无尽地麻痒,不一会儿就将乳头扫得挺立起来。
“皇叔别~”容萧难耐地挺了挺胸口,“江中的叛乱……唉~”
“皇上先管管自己吧~”容翎辛的毛笔下移,低头就含住了那小石子一般的乳头。
温热的挑逗着被狼毫笔刺激的皮肤。容翎辛的吻顺着笔一点点往下,留下晶莹的水渍,在莹白的皮肤上格外淫靡。
“嗯,好热~呜呜~”
容萧禁不住地粗喘,屋内的温度像是要将人化了,体内的空虚越发明显。花穴抽动着流出了淫水,流过会阴与后穴,在身下的衣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