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上有个小小的涡,当他唇角微微带上冷笑,就会露出来,显得少年面庞既冷又稚气。
跪坐于一旁的长平只微微掩唇,这可怕场景,她也该习惯,长平参加过不止一次宴会,可她还是忍不住要把头垂的更低。
可她听到了淫靡湿润的亲吻声,有几位妖魔略略饱腹,又被宴会的血腥刺激了情欲,寻到身边的雌性侍女便将她扯到怀里,撕掉上身衣裳,凶悍的亲吻啃咬其丰盈白嫩的胸乳。
“嗯?”这看起来可不像在进食啊。
不过女人的双乳确实是个好地方,又软又嫩,还有一对艳红尖尖,看来有这般兴趣的也不止他一个妖。
山阴的目光似乎被吸引,正饶有兴致的要转眸看去。
长平却抬起手腕,纱红的长袖如同薄幕般挡住了那正在进行淫秽之事的方向。
“为您斟酒。”长平说道。
山阴看她一眼,一手举起酒杯来,“好罢。”他另一只手抵着矮案,撑在脸颊上,就这样侧着,慵懒的看她。
仿佛长平一说话,他就对周遭事物失去了兴趣。
长平缓缓倾下手腕,玉指纤纤,绸缎纱袖搭在她的细腕上,垂下遮掩了进行着淫秽交合的妖魔身影,隔着纱绸只有隐隐绰绰的透出影子,垂眸的美人手中的玉瓷瓶里倒出温润透明的酒液。
眉宇间满是桀骜睥睨之色,有着如润玉般的少年脸庞的妖魔只盯着她。
他……他是真的不懂吗?明明这样的宴会,他肯定办了不知多少次,靡靡之声入耳,长平有时总忍不住在心中暗想。
该不会,他其实心知肚明,只是在逗着她玩闹?
底下那被强壮妖魔入着的侍女发出一声高昂的迷乱呻吟,长平的手一抖,酒液溅出了些。
长平咬了咬唇。
山阴却对她的失态毫无觉察,也没有流露不愉之色,将斟满的酒杯凑到唇边,一仰脖子,就一口饮下。
“再来。”他说道。
于是一杯一杯又一杯。
长平极力将自己的注意力放在那一线晶莹酒液上,玉瓷酒瓶一个又一个,堆满了她的足边。
而山阴还神色自若,他的酒量是超乎想象的好,一点也不像他的少年样貌,倒是真正的大妖怪的肚量。
妖是真的会摆上三天三夜的大宴的。
三天三夜,根本不休息不间断,就不断的吃喝。
长平是根本陪不动的,可是她第一次参宴的时候,山阴却要她寸步不离,不允许她提前离席。
在当时的宴会上,她困得要睡着,又被宴会里大笑大闹的妖魔们吵得头痛欲裂,长平压抑着自己惊恐又害怕的情绪。
所幸她曾为公主,儿时严厉的训诫让她即便在面对屠杀之宴,也尚能保持仪态。父皇曾经训导过她,哪怕是碗中就是血亲的血肉,在鸿门宴会当前,也要面不改色的吃下去。
可除了心理上的压力,她的身体也要受不了了,不只是困,她发现自己下的腹隐秘之处愈发酸胀,下身隐约要湿润的感觉让她骤然慌乱起来。
毕竟,她在这里坐了快一天,又喝了几口酒,吃了不少水果。她不敢动哪些肉食,不管看哪碗,都觉得十分可疑。
长平勉力忍耐了片刻,再也忍不下去,便轻扯山阴的袖子。
山阴侧耳听来,安静片刻,他反而饶有兴味的笑了起来,稚嫩俊俏的少年脸庞浮现邪气,诡异又让人脸红心跳。
以为他不懂,长平连忙低声的解释一番,又满心羞耻的嚅嗫道。“……我,我实在是忍不住了。”
山阴拿起案上纯金酒杯,倾倒掉里面的酒液,将杯口向向她示意。
缓缓明白过来他的意思以后,长平完全怔住了,她下意识的要往后躲,却立刻被扣住了腰身,他将她抓到扣紧进怀里。
“你可是不能走的。”山阴贴着她的脸庞冷酷说道。“你我是宴主,不可提前离席。否则底下妖魔们会怎样想?”
“就弄进酒杯里吧……”
“……有什么办法呢?谁让阿平这么没用。”他抚弄她的鬓发,呢喃低语道。
他也有醉意了,行为更加恶劣。
山阴的手臂十分有力,直接将她搂到怀里,让她坐在他的腿上,撩起她的裙子,长平哪怕去按也来不及,山阴灵活的手指一路没入,顺着双腿内侧往上,找到了柔软的阴户。
山阴发出一阵低笑。
他确实是不知男女交合之事的,但他知道双腿间是动物泄尿的地方。
毕竟他杀人的时候,可是见过那些被他残酷手段吓得抖如筛糠,裤子尿湿的人。
他知道他的阿平也一样。
虽然长平并没有那些低贱人类那样软弱胆小,但就在她的双腿之间,那里一定也有一处隐秘的,泌尿的小口。
山阴的瞳孔变成兴奋的鲜红。
长平极欲挣脱,山阴却死死抓住她不放开,非要她在他怀里泄一次,在桌案下,长平双腿被迫分开,她被抱在山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