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疑惑,不去猜……
长平转过脸,不和他对视。
任由山阴的表情逐渐阴沉,又因情欲而愈发扭曲,他掐住她的腰往他胯间按,痛痛快快的又在菊穴里狠插了好几十下,最后将浊液射进她的肠腔里。
山阴盯着长平的脸,按住她发颤的雪臀,死死压着往里面射精,他的心中由衷的感到几丝满足,比起往日,最后只能空落落的射到空气里,如今的快感才真正是前所未有。
作为妖魔,山阴不知道什么是错的,什么是对的。
他知道,追求更刺激的,更能让他满足的。
一旦开始吃人,就再也受不了只扑食牲畜,一旦参加过妖魔宴会,就再也无法满足于只吃一两个人……
妖魔就是这样。
长平此时正揪着床单,被山阴分着腿,往里面入精,她的臀肉还时不时痉挛一下,与山阴的满足低喘不同,她的喘息仿佛虚弱的哭泣。
她隐约觉得自己以后的日子要更加不好过了。
山阴又知道了她这里可以玩。
日后怕是会天天掰开她的臀,往里面入性器,将她的菊穴一天天操的红肿,撑的大大的,将她变成一个小穴清白,后穴却日夜被玩弄的淫物。
长平在忧虑和微惧中发颤,又被山阴搂进怀里,他轻柔的摸她的头发,好像在安抚吓坏了的她。
可他自己却兴奋不已,战栗的亲吻她的脸庞,又吻她的肩膀,好像一个饥饿了许久的野兽,真正尝到了自己圈养多年的猎物的味道,疯狂的嗅探她的气味,舔舐她的肌肤。
想要一口吃掉,又舍不得。
不断的从喉咙里嘶哑的叫她的名字,一会叫阿平,一会叫爱妾。
与血宴上那些最可怕狰狞的低等妖魔也差不了多少。
妖与其爱妾4
长平从睡梦里醒过来,感觉自己似乎流了眼泪,她一睁眼就看到殷红暗沉的帐顶悬在上方,她呆呆的盯着。
过了许久,才反应过来,这里是锦绣城的主城阁楼。
她和山阴日夜共眠的地方。
长平略略斜眸,便看到身旁静静躺着的山阴撑起身,正侧过头来,这精致俊美的少年郎,露着光洁雪白的上身,眼眸狭长上挑,嘴唇殷红,餍足而冰冷的望着她。
长平想起了他们曾经的新婚之夜,他们同样如此赤诚相见的相拥而眠,次日清晨,似乎也是这般场景,长平感觉到自己胸口里有着和那一日一样的,反复涌起的羞耻烧灼感和难以自抑的悲恸。
她怎能如此,未曾拜天地,敬高堂,自幼被深藏于宫中,她分明还应当是个未出阁的女子,如今却夜夜裸着身子被一个妖魔搂在怀里,昨夜还以最无尊严,最肮脏的方式被他占了身子的一处,反复的插弄亵玩了大半夜。
长平正心乱如麻的胡思乱想着,山阴却渐渐凑过来,他凝视着她这张如花似玉的面庞上的苍白脸色,随后,便面无表情的垂睫,缓缓吮吸她的肩膀。
被黏而温热的红舌舔吮肩头,长平轻轻一瑟,只是经过昨夜一晚,山阴的手段似乎就骤然厉害了不少。或许,对于少年而言,变成一个成熟的男人,莫过于进入过女子的身体,经历过情欲的涤荡,哪怕是用错误的方式。
长平轻轻发抖。
“……阿平。”山阴似乎也一时失语,过了许久,他沉而平静的唤了她一声。
长平侧过头去。
“不许不说话!”山阴骤然冷斥道。
少年郎年轻而俊嫩白皙的好看脸庞上,眉宇一皱便满是阴戾暴躁的冷意。
长平却不愿意理他,她只咬住唇,蹙眉忍耐,强忍着眼眶里的模糊热意。
娇柔虚弱的美人,瑟缩的蜷进锦被里,黑发隐藏神色,她这表情一做出来,山阴脸上的神色就一沉,他恼恨而阴郁的凑近,撩开她的头发,手指抚上她的嘴唇,在上面按揉掰弄,因为难以控制的力道,如同亵玩般的探进去了一个大拇指指尖。
长平难堪的想要挣扎。
可是山阴按住了她的脑袋,将她反而掰过来面向他,好像想要阻止她这样紧闭嘴巴一般,他重重的吮咬住了她嫩红的唇,按人类的看法,他吻上了她。
这是第一次。
这是山阴第一次和她嘴碰嘴的接吻。
长平错愕的屏息,奋力伸直了手臂去推他。
山阴却毫无反应,只是轻轻的吮弄着她的下唇,似乎在这吻中得了感觉,发出低而模糊的呻吟声,他的吮咬愈发柔软而色情起来。
没有伤到她,他只是用舌尖舔触她的下唇,然后探入,在她的口腔里探索,勾弄她的香舌,长平每每轻颤喘息,流出的唾液都被他吮进嘴里,山阴的喉咙毫不迟疑的上下动作的吞咽。
他品味她,好像品味美酒。
“阿平……爱妾……”山阴低唤道。
这软热温柔的话语,长平已经许多年没听到了,几乎恍如隔世,阵阵眩晕。
“你哭什么?”山阴骤然又冷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