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不能碰,你答应过的。”长平连忙急急的开口。
山阴动作顿了顿,仿佛从鼻子里轻轻哼了一声,有些不满,他的性器拔出,移到了后臀,在长平雪嫩的臀肉上顶撞,顶一下,就有微微的黏液从马眼中吐出来,黏连着臀肉和性器,又胡乱的玩闹似的一遍遍的撞回去。
山阴粗喘,喉咙里哑哑的,少年面庞上带着红晕。
见长平扭着脸庞,神色抗拒的埋进被子里,脖颈雪白的微微痉挛起伏,山阴心有不豫,更是一次次故意去撞她雪嫩的臀。
他知道她对他心有抵触,她自从知道他是妖魔的那一日起,就没真正开心的对他笑过。
虽然他和她,如人类那般的成婚了,也每夜都如夫妻般搂抱在一起睡觉,可山阴总觉得自己心里空落,欲望浓重翻腾,没有满足感。
……难道非要吃了她才行吗?
被这种感觉折磨六年,山阴的眼眸渐渐晦暗殷红,少年稚嫩脸庞面无表情,危险的压在了她的细嫩脖颈之间,只要一口,她就将化作与宴会上无异的那些珍馐浓郁的血食。
可就是他欲望难抑的这一次顶撞,雪臀上沾上的滑腻前液,让他勃大肿胀的性器,陷入了双臀之间。
“嗯?这里是?”山阴的动作停了停,他低眸看了看。
那里似乎是出恭的,脏的地方。
山阴却很是兴奋,因为他感到那里对他的性器很软弱,正示弱的瑟缩着,只要他稍稍用力,就顶进去半个头,被内里的紧肉缓慢而灼热的吞着。
长平错愕无比的扭头看来,喉中倒吸凉气,用上了全身的力气伸手去推他。
山阴握住了长平的手。
这种被吸裹的战栗感,让他睁大了眼睛,更是用上了力气,往那处慢慢推了进去。
长平仰起脖颈,如同脆弱的动物被咬住了要害般发出咽呜之声,她不断低声哀求起来,“不要进去,不要进去,那里……不是。”
山阴的胯撞到她的臀后,少年彻底将自己的欲望埋了进去,错误的菊穴被撑开褶皱,吃力至极的吞着肿胀粗大的性器,简直就是凌虐和变态的性事。
山阴停了动作,浑身微微战栗,他的喉咙里嘶哑而疯狂,“这是什么?阿平?啊——居然藏了这么个好地方,不让我知道……”
他的性器终于被紧紧吸裹,感受那嫩肉蠕动。
房中的床榻上,女子跪伏着身躯,在少年的压制下微微颤抖,而这容貌妖冶清秀的美少年已经将自己的下体捅入了身下柔顺的美人臀间。
两者下身相连,毫无疑问是在做着交合的淫秽之事。
山阴低头咬住她的耳垂,炙热的气息不断响起,他粗喘着质问,竟然不告诉他,阿平为什么这么坏?
长平不知道这算什么,那里原来也是能插的吗?
还是说,只有妖魔会这样做?
疼痛席卷了她,长平倒下来喘息,感觉自己的臀间,那羞人的地方有撕裂般的痛,小腿也渐渐抽搐起来。
“啊——呃,不是,这里不可以插的……”她咬着牙,疼的喘息,感到了说不出的悔意。
山阴却不放过她,插进去了以后,还慢慢抽出来看看,又依依不舍的喘着插回去,很快得了趣,懂得了挺胯不断抽插,获得源源不断的快感。
这年岁以千为计的少年模样的大妖,第一次尝到了情欲交合的滋味。
而对身为人类的长平而言,这就完全是另一种滋味。
长平被山阴压在床褥上,这样的插弄着,最私密,最肮脏的地方,被他掰开了随意进出。
她在他面前真的全无尊严。
比泄欲的妓子还不如,至少,有尊严的妓子也不会让客人随意玩弄这里吧。
长平痛苦的想道。
妖魔在她颈后低哑的喘,他吸着长平的后颈,指尖在她的乳尖上捻动,下身挺插,和她做着近似夫妻的床事,却是更为羞耻的奸淫交合。
连位置都不对。
“阿平后面原来也有小小的洞。”他念叨着,似乎是记挂上了,“这么暖,这么软……比阿平的小手还舒服。”
山阴意犹未尽的顶撞了半天,觉得越弄越爽,情不自禁的伸下手去抚摸长平的阴户,第一次碰她这里的时候,他就觉得很奇异,浑身燥热,那天他的性器在胯下硬了半天下不去。
可那天长平正因为他揉她的尿眼,让她在宴会上泄了尿而生气不已,山阴动不得她,竟然就只能苦苦熬着,暗地里不知肖想了她那处柔嫩多久。
现在指尖微颤的一碰到那柔软的小肉珠,山阴还骤然想起曾经向长平承诺过的话,又悻悻的收了回来,下身对着那已经被他占有侵犯的菊穴泄愤似的撞的更深。
可他不知道,他的“退而求其次”让长平更加痛苦难堪。
他在进出她的身体,长平无比清晰的意识到,即便想要闭目塞听,自欺自人也做不到。
那样的疼,那样的炙热,她最肮脏羞耻的地方被他那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