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受在家里转来转去,感觉时间已经不早了,但是魔法师还没找到他,抱着一点侥幸心理。但该来的总会来,魔法师直接把摸鱼的的他召唤到阴森的实验室,接着开始帮他换装。男主腹稿了一天准备开口求饶。没说两句就发现身体慢慢变得不受控制了,自动“顺从”地穿戴好锁镣。东西都跟昨天一样,只是大部分变成了他“自己动手”锁上去的。受明白过来是魔法师操纵了他的身体,开始感到恐慌,担心自己惹了主人生气。
也确实是这样。魔法师很独断,或者说,认为自己犯不着征求区区一个奴隶的意见,也就没有听取他告饶或狡辩的必要。奴隶这样做令他有点烦心,好像他欺负了别人似的。魔法师觉得有必要让奴隶长点教训,就对奴隶说:我也可以就这样控制着你的身体,让你为我做事,但我更希望你能乖乖完成工作。记住你的身体和意志都是属于我的。
受被他气势所吓到,乖乖点头(口枷说不出话来)。魔法师挥挥手,他身上各敏感部分的拘束就跟着震动起来。乳环、贞操锁,金属像液体一样软化。肛塞变大变粗,边cao边震。嘴里的口塞变成假阳具的形状开始罚他口交。魔法师:这是给你的惩罚,想纾解就卖力点对男人摇屁股。
受这次绝望了,没想到小小的抱怨能引起这么严重的后果,他很怀疑自己能不能撑到任务完成,还是会提前先挂掉。但在经历了昨天以后,他感到魔法师喂他的东西可能有强化续行的效果,他觉得今天他更可能会真的被艹成肉便器。
且不说身体经过简短但够强度的调教之后已经食髓知味,屁股被cao得出水,还发出滑腻的声响,感觉有很不妙的暗示。丁丁居然也适应了不勃起缩成一团给人把玩。虽然不能射很痛苦,但还是有快感。受悲悯地感觉到自己丁丁可能已经变成一个大阴蒂了。奶头早就摸摸就很舒爽,虽然个头很小、是典型的男性奶头,但是也很软,随时都充血勃起着。还有一个怪现象就是他一旦回到宅子里面,性冲动就好像自然降低。常常想不起来要自慰,受过虐的身体也不会觉得欲望难纾一样。果然魔法师对自己的控制比想象还要深。
今天他被带到一个完全不一样的地点,时间比昨天晚,是傍晚,很快就会天黑,位置大概在红灯区附近。但为了不要引起太多人排队上他,好像刻意地拉开了一些距离。受带着一身道具,光是站在那里就已经快忍不住呻吟,比起昨天那个“被动地被丢出去让人上”的状态,今天更接近于“已经快要不行了,求求你快点上我”。肛塞尽管变过形,但却只会以很慢且固定的频率cao他,这样完全不够,受不得不努力钓男人。
40人目标的过程中他在带着枷锁、完全不勃起的情况下被操射了很多次。屁股无时无刻不被或真或假的鸡巴翻搅着,彻底成为了一个被cao的洞。以及积攒了一肚子的精液(确实,有超过昨天的一倍那么多呢),感觉像被喂得饱饱的。内部一直有湿意。尽管很奇怪,但习惯了一下竟然也(错乱地)感觉到温情。受开始懂得精液一开始射进来是凉的,之后会被体温捂热。不像那根cao他屁股的金属阳具,被施了什么法术一直都是略低于菊门的温度。虽然很刺激但远没有高热的肉棒来得舒服、要了还想要。
后半程他完全是站在路边淫叫发骚。因为嘴上的管束不算严,很快就适应了被那个东西cao嘴。只有在被真人cao得翻白眼的时候可能跟不上节奏可能会引起窒息,才会临时觉得一下子口交器显得很凶。但短暂窒息、意识缥缈(爽的)的时刻依然觉得口衔的分量令人安心。
完全难以置信可以站全程。但他尽管感觉到腿软,却从来没有真的站不住过。感到好像化身精盆(成为器具),不需要思考只要摆出屁股就好。
直到半夜受才完成任务得以离开。因为自己也射了、还有旁观的人对着他撸然后射到他身上的原因,整个人比昨天脏得多也糟糕很多。魔法师好像对此有所预期,直接把受丢到浴室,拆掉束具洗涮干净体表,唯独留着他的屁塞堵住,不让水流进去也不让里面的东西漏出来。
受整个人都被艹飞了,丁丁好像要硬不起来,就很奇怪为什么屁股里的玩具不动了,各种想要它动。
洗干净擦好,魔法师给他施了一个定身咒,把它带到锅那边去。受失去动作、安静下来以后好像一个收集容器一样。此时他才慢慢地恢复了一点理智,发现自己已经回来了。就是后穴里还有被弄脏的感觉,并依旧下意识地把玩具咬得紧紧的。痒。
魔法师把他放在锅子顶上,取下塞子,让(混了受发情时的体液的)精液流出来。受呻吟得出乎意料的大声,竟然拉出黏滑浊液的过程都让他有快感。受觉得羞耻极了,过程显得格外漫长。
等加料加好了,他又被丢去一边。受跪坐在不远处的地上,感觉自己屁股都合不拢,好想拿东西堵上。魔法师一边炼药一边跟他聊天:看你昨天那个样子,我还以为你学不会后穴高潮。没想到今天就已经射成那个样子,意外地有天赋啊。
受觉得很丢脸,不能勃起还被干到射精什么的,让他觉得有损男性尊严。但不管怎样已经是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