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法师的绑缚很人性化,受要休息的时候就会把他松开,让受可以躺平。但一旦他醒来就会马上把他抓起来。
就这样到了第二天,受已经躁动无比。就算他的床铺有自洁净的功能,他还是流了一床的骚水。甚至想要埋怨为什么今天不能去“工作”,他真的很想被男人cao,而不是在这里用自己的肥屁股蹭床单。连磨一下穴口都不太行而且今天魔法师又不在,好无聊,好想被强奸。
就在这时受无意间瞥到了房间另一边的桌角。
羞耻心让他犹豫了一瞬间,就被打败了。受从床上下来,走过去背对着桌边,发现高度稍微矮了一点但也差不多挺合适,于是开始蹭桌角。
其实并不舒服,桌角很硬,形状不合适戳不进去,一不小心就会弄痛自己。但是发骚的后洞过于渴望蹭一蹭穴口解解痒,受小心地骑在桌角上,让自己的水流上去,把那里弄得湿滑,然后背着手,摆动腰胯在那上面磨蹭。很快就舒爽无比,可以意淫是男性用大屌很温和地蹭他的穴,骚水都流到大腿上了。
魔法师突然瞬移到小囚室内,抓了他的包。
受诚惶诚恐,身体却不愿从桌角上下来。魔法师非常严厉地说:我有意把房间里的东西都收走,一根棒棒也没留下,却没想到你连桌角也不放过。
受听他说“棒棒”就已经想要发出鸡叫,随后突然注意到自己闻不到魔法师身上的淫香的味道了。他感觉并非是自己发生了什么改变,而应该是魔法师把自己味道弄没了。顿感失望,但他同时又确切地清楚魔法师的法师袍下有他想要,渴望,的东西,所以仍然还在犯馋。觊觎魔法师的大宝贝。
魔法师看他这个样子,有点发笑:明明是个人类,习性却像魅魔。
说罢把受从牢里拎了出去,扔给一团他养在实验室里的,黑漆漆的东西。
受刚落下就被从多个部位给抓住了,基本上动弹不得。之后他发现抓住他的这株——他原本以为是植物,居然是活的,或者说,不像他本来以为的那样静止不动而是可以活动。而且触感完全不像普通植物那样,好歹会有一点硬,而是软的,如同肉的质感。不像菌类,而是动物的那种肉,主要形态是条状,如同形状畸形的肉块,让受觉得很恶心。之前因为实验室光线太暗而这东西很黑、仿佛吸光,从来没看清楚过。
受挣扎着想要逃开,尽管知道是徒劳的。
魔法师说:这是我养的植物宠物,魔鬼藤,触手植物,随便叫什么都行。它可比你要听话得多。
触手伸过来一只触手把受的嘴给捂了。受这下全身受制,只能呜呜呻吟。之后魔法师与一根看起来是头的触手,用他听不懂的语言交流一番(看起来就像是魔法师单方面对触手说话,而触手以一种受无法观察到的回应方式和魔法师交流),受觉得这实在是高深莫测。
讲好过后魔法师又转过来对受讲人类语言:正好我打算出去一趟,半个月的样子。已经托付它照顾你了。你们好好相处。
受大惊,努力瞪眼,示意自己想要说话。魔法师看着他,看起来并不想听他说的样子。思索了一下,道:我跟它说的,你现在窗口期过完之前都不可跟你操。在那之后触手每天会喂你一次。姑且满意了吧?
受心说,你这样我一定会躁死的。但他也不知道还能再多要求些什么,最后还是点了点头,目送着魔法师离开。
受被触手仰面抓住,手臂上举、腿分开。察觉到触手力气很大,完全挣扎不动,着力处还巧妙地避开他想被触碰到的部位。感到这大概就是,魔法师给他安排了一个严厉的监狱看守。
他觉得不至于就一直这么悬吊在这里吧,没过一会儿感觉到屁股被舔了。
受整个人都很惊悚,触手好像在以他的蜜液进食。这感觉就像家里养的宠物狗吃了人拉出来的翔一样,还是新鲜的。
受已经无力阻止,只能随它去。但触手同样会避开他很想被摸的位置,甚至不会碰他会阴和黏膜,主要就是把他臀缝分开,吃里面,和他自己流湿到的大腿内侧,就是极限了。而且受还在发着骚,触手帮他舔干净,没一会儿就又湿了,就再舔一次。无限重复。受感到好像屁股都要被舔没了。本来那边的皮肤也算很敏感,触手做得尽可能地轻但是久了他适应了逐渐软化,想某种自慰,他慰。仗着实验室里没有其他人类,舒服的时候就小声呻吟,很快乐。触手还松开了他的嘴,受一个人寂寞地叫床,不会有回应地要求更多。
最后很累很累地睡着了,因为一直不得满足还做了淫荡的春梦,当然是被男人抱着cao。不知道为什么睡着的时候触手没有再舔他,可能是为了避免把他弄醒?他醒来才开始舔,整个屁股上全是水,让受姑且当成替代好好爽了一下。
还算顺利地度过了不可性交的那几天。
之后的日子里,受的喂食都是靠触手直接尿嘴里。他一开始没办法接受那么大的量那么快速地注入,会从嘴角溢出或是呛到,似乎令触手很是不满意。一旦发生漏出来这种事,就会被深喉口爆补上一次。前几天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