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见面在少年不情愿地情绪中很快就来临了。临出发前他特意提前去了厕所。确认自己身体里没有任何液体了才僵着脸进了心理辅导室。由于莫的提前吩咐,轮椅被留在了辅导室外,少年靠着自己的力量慢慢地走进辅导室。他的唇瓣因为一路不敢喝水已经有些泛白,莫给他泡了一壶特质的茶,茶味清香甘甜,少年忍不住就喝了几口。
今天还是莫单方面地询问,莫已经提前查看过少年的经历还有一些病史,慢慢摸索到一些突破口。但是,她需要一些契机。今天的茶水其实有些特殊的用处,清肺、利尿。这种带有药性的茶水对少年百利而无一害唯一问题是他可能会更快的忍不住尿意。
由于口渴又觉得茶水甘甜可口,喝了之后觉得呼吸的轻快了一些,少年没忍住喝了两杯,等到第三杯倒满时,少年的表情忽然有些难看起来。他有些挣扎地再次看向她的身后,撑着身体站起,又缓缓坐了回去。从外面走到沙发这么点距离已经让他的腿今天超出了负荷,此刻竟然虚软的站不起来。他努力缓了缓,脸色又难看了一点,他咬牙忍了又忍,忽然,莫听到一个沙哑低沉的声音,
“唔,憋~“
少年眼神第一次装满了莫的身影,他的眼中带着一点可怜兮兮地期盼,双脚已经无力地靠在了一起。
可是莫却假装听不懂,关系的上前询问他哪里不舒服,她伸手不抚住他的背脊,平复着他因憋尿而开始急促地呼吸。
少年的脸色越来越红,他记起上一次在同一个位置发生的事,仍耐不住,用自己常年不说话艰涩的嗓音,努力憋出两个字,“厕、所”
莫慢慢把他搀扶起来,扶着他把他重力全托在自己身上,却逼迫着他用自己的双脚慢慢往厕所走过去。少年的双脚在行走中感觉到自己柔软的玉茎被夹到了内裤边缘,在行走中时不时被夹到。他不太常有这样的困境,想要调整位置却碍于现在几乎被人抱走不能伸手去触摸,少年感觉已经有尿流滴出流淌到大腿上了,羞耻地实在忍不住流出了泪来。
莫不知道为什么少年会突然哭了起来,只想着他一定是忍不住了。想着他都憋得开口讲了话,也就快速剥掉他的裤子,托着他的屁股急忙往马桶前走。而少年无力的大长腿在她手中晃荡着无法夹紧,尿流顺着雪白的长腿缓缓流下,这种水滴划过皮肤的羞耻感觉让少年羞恼地实在忍受不住一把掐住了下体。
莫见他抓住了自己内裤边缘微微探出的玉茎,神色痛苦,赶紧帮他也把内裤也扒下,扶着他凑到马桶前,温声细语地告诉他现在可以尿出来了,没有关系的。少年屈辱的感受到自己无力的双腿,全靠屁股上医生的手维持站立,又羞又急之下竟然憋得肠道里咕咕作响在他惊恐瞪大眼睛的同时,一个响亮的屁声音回响在他耳边。他羞的哭了出来,尿液也控制不住地淅淅沥沥在手中溢出。他下意识搓揉着下体停止尿尿,他那溢出的尿流由于太过无力都流到了地上和马桶圈上,他难堪地无所适从只想停止下来。莫见他毫无章法的搓揉,还有两腿间和弱小的玉茎尺寸完全不相符的两个饱满的玉球,她皱着眉似乎想通了某一点。只是她此刻没有动作,只是扶稳少年的身体,小心地按压在他的腹部一边小心按押打圈,一边让他放松。
少年小腹下的膀胱被按住,一下子被尿意激的浑身软软地打颤,手也捏不住下体了,只由着玉茎在下身晃荡着漏出更多液体,而心急慌乱下又挤出了几股气流。少年自觉羞耻到了极限,哭晕了过去。他软软地瘫在莫的怀里,双腿抽搐着缠在一起夹住了莫在他身下的手。
莫托起他的屁股再次把他放回马桶上,伸手一边按摩着他的小腹让他昏迷中能继续排尿,一边按摩着他的小腿让他冰凉的双腿暖和起来不再抽搐。少年昏迷之中慢慢呼吸平稳了下来进入了沉睡。睡梦中含着泪紧锁的眉头让莫不由重新考虑他父母的提议,似乎,对于他的治疗是要特殊一些了。
这一次的少年被抱着搓热了身体,竟然睡得很安稳,连被抱着送回了家都不知道,一晚安睡直接睡到了次日的清晨,这是那么多年来睡过最久最舒适的一个觉,睡得少年整个人都觉得软绵绵地浑身说不出的舒服。回忆起失去意识前发生的事,少年羞愧地不知如何面对,努力忽视自己下周又要去面对医生的羞意。
可他不知道的是清醒以后面对的是一个惊人的消息,医生要住到家里来,而且会由医生全权负责的他的生活起居,为期一个月。
他难得露出了惊讶地神色,而少年的父母则是因为儿子第一次丰富的神情开心的不行。他们本就工作忙碌无法一直呆在家中,家里都是保姆和看护负责少年的起居,但少年似乎一直不喜欢他们也排斥他们的靠近。昨天见到少年依偎在心理医生的怀里那副眷恋的模样,他们都忍不住想要生出绑架医生的心思了。只不过好在医生突然同意了一个月的照料,虽然她说她会有很多规矩,但少年的父母都一一听从了。他们知道之前是自己太过溺爱又不够关心孩子才会导致少年的心理长期处于压抑之中,而如今少年有了康复的可能性,他们自然愿意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