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龙低头,一颗颗解开纽扣,衬衫随之宽松,接下来就是脱去的动作,弦月脑内警铃大作,本能地冲上去挡住暴龙的身体,要是被男生们看见暴龙身上那么多痕迹
砰!
地上水滑,弦月摔了个狗吃屎的姿势,没能挡住暴龙的身体,他猛地抬起头来,鼻子通红。
后面的男生们先是瞪大眼睛,然后纷纷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弦月在地上,看着暴龙已经褪去痕迹的身体愣了一会儿,尴尬笑着捂鼻子,心里怦怦直跳,恨不得扯着自己的衣领大吼,都过了这么多天了!暴龙身上的痕迹肯定早就消了呀!想什么呢!
暴龙似乎是早已习惯了弦月出糗的废物模样似的,心里默默冷哼。
人群熙熙攘攘说说笑笑,穿过弦月的身边,开始换衣服,弦月捂着鼻子,小心翼翼地抱着自己的包起身。
不知是不是大家有意无意的远离了那个暴躁狂,暴龙身边的位置没有人。弦月偷偷看了一眼暴龙的方向,鼓起勇气埋头站到他旁边,心里拼命安慰自己没事。
大家嘻嘻哈哈,一边换衣服一边打趣,评价对方的身材和大小,甚至直接上手,呼朋引伴。
弦月松开手,松了一口气,低头不敢看旁边暴龙的方向,开始换衣服,他本想快手快脚,视线余光却瞄到暴龙的腿,赤裸,有劲,非常宽大结实的一双好腿,肌肉附着在上,块块纹理分明,肉蜜色的皮肤还有一些腿毛。这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性感,是原始而野生的强劲力量。
然后一条黑色内裤滑了下来。
弦月的眼睛死死定住了。
那是由黑色的布料制成的内裤,因其廉价的材质,不够贴身,腰带也松垮,往下一扒拉,内裤很容易就挤到一块,带着热乎乎的体温,滑到男人的脚踝处。
不说男人上面现在是怎样赤裸的状态,就看内裤中间皱巴巴的布料,弦月都可以想象得到那条内裤平日里是怎样被夹在腿间温暖处,挤压,揉搓。
男人抬起一只脚,从内裤的洞里退出来,再抬起一只,那条内裤彻底被揉成一团,被塞在手心里,被随意丢到旁边的包里。
那条内裤就在包里被静置,缓缓舒展了一下,恰好露出中间包裹着男人私处那块条状布料,热腾腾的,新鲜的。
一只手从拉链里拿出泳裤,比四角内裤更为裸露的三角泳裤,防水设计的布料让泳裤十分光滑有弹性,只要一提拉,就能紧贴包裹男人的肉体。
整个换泳裤的过程也就一秒,但弦月就这么用余光,把这一秒在脑海里反复播放了一万遍,就如同他夜晚想着那个暴躁男人被他压在身下羞耻哭红了脸,爽得大叫不要的模样,射了一遍又一遍。
说起来,现在我好像不能像以前一样自慰了,怎么说呢如果没有暴龙在脑海中帮我,就没办法射出来不行啊,这可是在公共更衣室,绝对不能
弦月夹紧双腿,换衣服的手直发抖,直到回过神来,四周都已经空荡荡,大家早就去船边集合了。
糟了再不快点
弦月快手快脚,终于换好泳裤,朝门口小跑了几步,又退回来。
辅导员看了看,发现弦月没到,喊暴龙过去找,暴龙不耐烦地切了一声,只好去更衣室,嘴里骂道:“笨手笨脚!慢吞吞!废物!”
进到门里一看,自己的包旁边蹲着一个人,左手拿着黑色的布捂在脸上,右手在腿间窸窸窣窣。
那人大口吸闻布料,笔直僵硬的鸡巴闷哼几声后射出黏稠白浊,放松了身心,才察觉到背后刺骨的视线,冷汗着缓缓转过身。
他看见了男人嫌恶与暴怒的发黑脸庞,双眼鄙夷,嘴角唾弃。
“那、那个我、我”
“去死吧,花弦月。”
暴龙一脚踹翻蹲在地上的弦月,抽出弦月手里的内裤,塞进包里,狠狠关紧拉链。
“以后不准靠近我身边三米,不,十米。”
弦月脸上印着脚掌印,捂着鼻子直冒泪,看见暴龙要走,想要解释,赶紧一扒拉暴龙的大腿:“不、不是的,我只是训练时候需要回忆起你的气味可是你最近都躲着我,我、我知道你生我的气而且这次双人合作赛,你也想要拿到冠军不是吗”
暴龙只知道化器者需要锻炼力量与耐力,为了强壮的肉体和机甲发挥出最大的作用,而驾驶者则需要锻炼精神与意志,具体需要什么训练方法不大清楚,也许真的需要化器者的气味吧,毕竟是设计出那种通过做爱来精神链接的机甲的老头,有这种训练方法也不奇怪。
什么狗屁炮友,死老头设计的什么鸡巴玩意儿!
暴龙心里骂着,一脚踹开弦月,踩在他嘴唇上,脚趾伸进他嘴里,眯起眼睛,恶狠狠地践踏笑道:“好啊,你想要我的气味是吗?给我舔啊,老子的脚可是很有味道的!”
弦月睁大了眼睛,从那次梦一般的性爱以来,他再没有接触过暴龙的身体,闻了那条内裤之后,心中对于暴龙肉体的渴望更加激烈,那只脚踩在他脸上,皮肤相接,只让他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