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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就由我来结束今天最后的课程。"那个人说。
"不行你那个太粗了,进不去的"那么大怎么可能进的来。前面的一个人的粗度已经几乎要痛苦的昏过去了即便最后达到了欢愉也忘记不掉刚进入时带来的疼痛
"老师说能做到就是能做到。"
"不行啊!!!"
身体被贯穿的那一瞬间,撕裂感带来的剧痛刺激着神经,他无序地冲撞着,一次一次顶向最深处。我觉得自己的肚子快被他戳穿了,那个巨物冲撞着身体的其他器官,撞得我反上呕吐感。那些被麻痹得神经再一次叫嚣起来,同他吐出的污言秽语一起振奋。
"不要啊啊嗯"痛苦与快感交织占据身体,自己到底想说的是不要继续还是不要停都已经分辨不出来了。在与这么多人的交合中发现的那一敏感点被无情地戳弄着。
那一点受到的冲击转化为精神的刺激,一下又一下的堆叠。"啊啊哈嗯"冲撞到我想说的话只剩下呻吟,理智与思考一同撞个粉碎。
是男是女,是谎言还是真实都无所谓了,只有这个时候才能感受到真正的我。
那个人好像不知疲惫,几轮地抽插射入还留在里面不肯退出。
"妞儿,你的逼了太好操了,吸得我好舒服。一次性被插了还这么紧。要不老师们我再教你点啥,不然你太亏了是不是。"
我想说不用了,已经足够了。可是他每次都在我想不的时候,猛顶到最深处。
"已经要啊要"。
眼泪和口水狂流,连一句话都出不清楚了,只能随着撞击得节奏摇头。
他突然停止了抽插,我以为他听清了我说的只言片语,准备放过我。
"谢啊!"
一瞬间的失重,那巨物从穴里滑出又因重力狠狠地向根部顶了回去,脸也撞在了他的胸上。我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即便他不抓着我的手腕,我也已经被他们折磨地无力起身,只能趴在他身上享受短暂的安宁。
可他把手抓在了我的屁股上,将那两瓣分得更开。
脑中闪现出一个恐怖的画面,不由得被自己所想吓到昏过去。
这不可能做到的吧会死的,两根怎么能吞下去。
"四儿啊,你去附近的便利店买个油去。小六,你去找一个按摩棒来"
"老大你开玩笑的吧?"
"你哪里那么多废话?这妞儿不是觉得自己是男生吗,咱们也就做个善事,让她试试男生怎么被操呗。"
他说的什么什么意思
意识逐渐被乏意侵蚀,但身下那个人看似无意地啃着我的胸,刺激着我不让我昏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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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着这段空余时间,把那位在一旁参观学习的小兄弟给我拉过来助助兴。"
?
啊李景敬,还没逃走啊
"你,让他给你口。"
"什么?",
"给你口,听清没。把你的鸡巴塞到她嘴里让你爽。"
我还没理解他们到底让李景敬做什么,有一个人拽着我的头发把我拎了起来,在我吃痛张嘴想要叫出声的那一瞬间,口中被塞入了一个硬物,一下子就压着舌头深入到了喉咙,不由得呕了两下。
"副副会长,都是他们逼我的"是李景敬的声音。
脑袋嗡得一声,终于明白了自己口中是什么东西。想赶紧退吐出来,却被身下的人一句话威胁地不敢动。
"如果你没让他射出来,那么一会你这里再插进一根鸡巴"与此同时,他的手指蹭着我的穴口与他生殖器的交接处,往里挤了挤。
他怎么能!疼得我只能呜呜呜的哼着对不起地声调。
*
李景敬的生殖器在我嘴的那段时间,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了。因为每当李景敬发出呻吟的那一刻,身下的这个人就开始缓慢地抽插,不追求速度和力道,只是一次又一次地蹭到那个深处的边缘,却不顶到那个点。
太折磨人了每次以为终于能享受到那个愉悦,却次次浅尝辄止只剩下未得到满足的燥热。
想要想被狠狠地戳弄那尽头想要自己的意识不再属于自己。
口中突然灌入粘稠液体,呛得我剧烈咳嗽。想把嘴里的东西吐出来,却被身下的人一把捂住嘴。
"乖孩子,咽下去,给你奖励。"
到底是听到那句乖孩子,还是听说有奖励,就那么鬼使神差地咽了下去。
无所谓了,至少咽下去的那一刹那,那折磨人的燥热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