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得了两个儿子,慕容琅高兴得不行,当然也不知道到底是生了儿子高兴,还是他不用再忍着了高兴,或者两者皆有。
两个孩子生的几乎一模一样,刚生下来那会儿,别说其他人,便是慕容琅这个当爹的都有点分不清,谁是哥哥,谁是弟弟,那时候两个孩子裹在一样的锦绣襁褓里,还真很难分辨,但只要过一会儿,就能很明显分出来。
哥哥精神大,睡醒了就会咿咿呀呀的喊叫,没个消停的时候,弟弟却很安静,就是饿了,也不过瘪瘪嘴,委屈的抽搭两下。
慕容琅忍不住操心,“老大像我,不用操心,老二像个小姑娘一样,以后得多注意注意。”不过后来证明,纯粹是瞎操心。
孩子长得很快,堪堪过了一岁就会走了,虽然走的不大利落,两岁以后,性子越发调皮,不止哥哥,弟弟也不安分,一张嘴儿还甜,甜得能哄死你,饶是慕容琅,都舍不得给他说重话,简直是两个小人精,又都生了一副极好的模样,粉妆玉琢的,长大了不知道祸害多少小姑娘。
去年虞梦也生了个大胖小子,把魏昂乐的嘴都合不上,孟媛和苏沉那里也传来了好消息。不过最值得说道的还是沈滢和陈越溪。
也是去年,他们约好了一起去泛舟赏荷,虞妘跟慕容琅一条船,沈滢跟陈越溪在后面一条船上跟着他们,不知是不是沈滢太高兴,一个不慎从船上翻下湖中,陈越溪眼睛都没眨就跳了下去,沈滢被救了上来,但因为落水还是病了一场,陈越溪又亲自为她请医熬药的,很是体贴。
后来两个就好上了,陈越溪还劳烦慕容琅为他送信去洛京,求娶沈滢,虞妘这才惊觉,自己瞅眼不见的时候,两人已彼此合意。
不管两人发生了什么,陈越溪能让沈滢点头答应他的求婚,也算是有能耐了。
沈滢与陈越溪成婚,女帝自然是喜闻乐见的,沈郢和秦妍也二话不说的点了头。两人举行了盛大的昏礼,不过陈越溪却是不能再留在燕州了。慕容琅继失去一位得力干将,又失去一位能臣助手,但这一次却是高兴大于难过。
他们成婚时,慕容琅和虞妘也带着两个小家伙一道来了洛京观礼,是素娥的意思,她也想借此看看两个孙子。
说起来,素娥对两个孙子的喜爱程度,那真的是一点不亚于慕容琅和虞妘这当爹当娘的,成天抱着不肯撒手。慕容弘就更不用说了,简直是把两个小家伙当成了宝贝疙瘩,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虞妘和慕容琅留了半个月,原本是要启程回燕州的,突然被留了下来,据慕容弘透漏,他们母亲决定退位了。
素娥在位已经二十五年,不长但已经够了,觉得可以把担子卸下了。而且孩子们大了,由不得她了,她不想闹得母子反目。
退位前夕,虞妘想安慰安慰慕容琅,她知道他惦记这天下很久了,但是这几年因为诸多原因他的计划还是搁置了。
“放心,我没事,不管母亲做出什么决定,我都能够承受,”因为离得近,慕容琅那双明亮深邃的眼眸,虞妘看的特别的清楚,他眼底的坚定,叫她看了也不能不动容。
刚展了笑颜,慕容琅就忍不住捧着她脸一阵狂吻,唇舌交缠中,欲火狂燃。
虞妘察觉后拼了劲挣开慕容琅的臂,像一只小白兔似的逃走。没走两步就被慕容琅捞进怀里,一个翻转,虞妘便被他紧紧地压在了床上。
紧接着,手已经探于她两腿间,在她下体敏感处轻挤慢转,虞妘嘤咛一声,虽然面有羞色,却没有拦住。
慕容琅见她娇羞满眼,又挖进一指,将指拨弄片刻,还拿出手指在鼻儿乱嗅,可没把虞妘羞死。
又翻开她两片花瓣,见那妙物不停地翕合蠕动,像朵含羞的花儿将开未开,遂托起她丰腴的翘臀,把嘴儿罩上去,伸出舌轻轻地由无毛的细缝下方缓缓向上舔。
虞妘扭动着两条腿,脸颊通红,手抱着慕容琅的脑袋,却又没用力将他推开,只觉两条腿之间的花穴口,因为舒服涌出了一股热流。
慕容琅舔了两下,便见丽水浸出,愈显得娇艳夺目,不由去吸那玉液,顿觉清香美甜,把那甜水儿吃了个干净,转而噙住那嫩肉芽儿,舌尖来回挑拨,弄得虞妘魂消魄离,只知蜜穴发酥发痒,纤腰不停款摆。
慕容琅只觉满口香津,如获琼浆仙露,吃了个满怀。
待他吃够了,虞妘以为一切都结束了,慕容琅却是脱了衣裤,强硬地将她一双美腿架在他的腰两侧,扶着肉棒顶在谷口,略用力,巨硕的龟头便如利刃般刺进谷道。
虞妘略感不适的簇起眉头,只觉体内又撑又涨,又烫又热,又酸又麻的,真乃百般滋味在心头。
“唔。”慕容琅舒服的长舒了口气,附身亲了亲虞妘眉间的耸起。虽没经过别的女人却也知道虞妘的身体得天独厚,那紧窒的玉门,每次的插入都让他舒服的不可言语。
响起“啪啪”的击打声,还有带起的“嗞嗞”水声,听得虞妘双颊飞红,觉得自己也太不争气,每次被他随便撩拨几下就什么都由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