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妘怀孕的消息传出去不久,慕容琅就被迫同虞妘分了居,无他,虞妘的姑母听说虞妘有孕,立刻从渔阳赶过来了。
虞妘成婚三年多了一直没有消息,她姑母早就急坏了,这一次终于听到好消息,哪里还坐得住,可不立刻赶到了燕州。
恨不得还留下来伺候虞妘的起居,慕容琅在一边眼巴巴看着,生怕虞妘答应,虞妘忍着笑,也是极力劝说,才让她姑母打消了长住的念头。
她姑母走的时候,还是千叮咛万嘱咐,千万不能放任慕容琅,虞妘答应了,也不是骗她,慕容琅自她怀孕,真的很自觉,否则,分房算什么,总不能让他们夫妻再不相见吧,那是没有觉悟,该怎么着还是怎么着,分房也阻止不了。
虞妘现在还记得慕容琅从前说过的话,一天不做,他那儿就胀得难受。可是如今,便是虞妘想了,他也很是克制,实在是难得。
说起来,慕容琅之所以这么自觉的原因,是因为虞妘怀孕,也是因为虞妘这胎被查出来是双胎。虞妘和虞婉便是双生,如今怀两个倒也不奇怪。
怀一个就够呛了,竟然还怀了两个,慕容琅哪里敢动她,简直把虞妘当祖宗一样,恨不得供起来。
虞妘想着这些,不禁掩着嘴笑了起来,慕容琅一脚迈进来道:“自己一个人乐什么呢?”脱了外头的大衣裳,又洗了手,才过来摸了摸虞妘的大肚子,轻声问:“儿子今天乖吗?”
虞妘白了他一眼,“挺乖的,放心”也摸了摸自己硕大的肚子,因为是双胎,才七个月,比人家足月的还大。慕容琅也非认定怀的是儿子,虞妘和他理论,他也说并不是不喜欢女儿,只是不想生太多,一来虞妘太辛苦,二来他忍得太辛苦。虞妘也是无语,最后囔囔了句,“女儿就不能继承王位了?”
慕容琅也愣了一下,“也不是不可以,就是太辛苦”两个人不约而同地想到了虞婉,当然还有慕容琅母亲。
慕容琅确实不舍得女儿像她们一样。
还有一件事,就是伺候孕妇真的不容易,只拿一件事举例,因为怀的双胎,虞妘吃得也多,慕容琅怕孩子太大,她生产的时候太辛苦,便劝着她忍着少吃点。
但是虞妘自己也控制不住,慕容琅便拿话刺激她,“你想想自个的身材,再吃下去可瘦不回来了,你看你腰上这肉”
虞妘顿时就被气哭了,“成亲才多久啊,你就嫌弃人家了,从前光会说好听话,什么谁也比不过人家美,人家现在怀孕了长肉了,你就嫌弃人家了!”
慕容琅也是一个头两个大,“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想让你少吃一点,你肚子大,又是双胎,怕你生产的时候受罪。”
虞妘依然哭着不理。
慕容琅哄了好半天,一点效果都没有,叹了口气,幽幽道:“你要是出了点什么事,叫我这辈子怎么过”
虞妘这才止住泪,抽噎着说:“人家也不是故意要生你的气,就是忍不住嘛!”慕容琅自然也不忍责怪她。
总之,慕容琅左熬右熬,虞妘挺着大肚子也辛苦,好容易盼到了日子,却迟迟不见动静,一直到十月二十这一日,风和日清,肚子忽然疼起来,王府也跟着忙乱起来,慕容琅在门外急的直转圈儿。
虞妘本身身体底子好,平日里有慕容琅宠着心情也好,这怀孕虽然辛苦些,可也开心快活。到了产房,心态也还可以,觉得咬咬牙就过去了。
慕容琅却比她还急,从虞妘进产房那刻起就坐立难安,每听她哎哟一声,心就跟着一提,忍不住在产房外头踱来踱去,满脸煞白的。
好在虽是双胎,却没怎么折腾,顺利把孩子生了下来,被慕容琅说中了,正是两个儿子,生得几乎是一模一样。生孩子,她姑母也过来伺候了她坐月子,难免也想起了她姐姐,那孩子现在都过了一岁,她们都没见过,不由也感到不是滋味。
待两个孩子满月,虞妘也养的大好了,她姑母恨不得还留下来给她带孩子,虞妘自然不肯答应,姑母照顾她们已经是辛苦了半辈子,哪能还能让她照顾自己的孩子,自己伺候她安享晚年还差不多。她姑母自然也不答应,她生了几个儿子,要是让虞妘给她养老,她几个儿子能不被人戳脊梁骨?
把姑母送走,又想起与姐姐两个在姑母身边的日子,虞妘心里总归不得劲儿。
慕容琅自然明白她的心思,开解不了,自然就换了另一种方式。
用力地抱着她,一手在她乳胸上揉搓起来,虞妘抬手推他,但论力道哪是慕容琅的对手,还未反应过来就被他堵住嘴,舌尖带着霸气钻进了她的红唇之中,不由也攀上他的脖子,与他深深地吻在一起。
自虞妘怀孕起,慕容琅真的几乎没有饱餐一顿,虞妘其实也想得紧了,被慕容琅拉下她亵裤,那令人发狂之地便收缩翕张起来,像盛开的淫花般诱惑绽开
慕容琅长指一刺,进入她的花穴抽送起来,虞妘被他逗弄的下体如热蚁攀爬般瘙痒,断断续续地哼着让他停下。
听在慕容琅耳朵里,就像催情药似的,喘息着也褪了自己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