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这个禁忌的称呼从季丞口中说出来,让徐衿浑身一颤,身子徒然软了几分。手也从季丞的腰腹上松开,去捧季丞的脸。
湿润的唇讨好的在季丞脸颊上亲吻,徐衿小声的开口说道:“老爷他,从未碰过我的身子。”
季丞不应,鼻子哼出声,大手握着徐衿的腰,胯下猛顶,他又怎会不知,徐衿身子的第一次便是给了他,破他身的那晚,那抹刺目的鲜红依然刻在脑海里。
徐衿见他不应,慌了。雌穴被顶的一抽一抽的,腰软无骨的贴住季丞的腹肌,双乳羞怯的在男人的胸膛上推磨揉搓,口中哼哼唧唧的撒着娇。
季丞就知道他会来这一套,每次一说这事,徐衿就会使出这套方法来磨他,代替求饶。
徐衿不知他是真生气还是情趣,只能小声怯怯的哄着他。
季丞想到接下来恐怕要分开许久,心里也不爽快。甭管是真是假,此刻都铆足了劲的cao干着徐衿的身子。
“嗯啊……啊……”徐衿被他顶的再也说不出话,双手撑在季丞的脸庞,身子被顶的一晃一晃的,近距离的和季丞对视着,羞红了脸,快感侵袭,雌穴泊泊涌出水液。
徐衿受不住了。洁白的牙齿咬着下唇,被欺负得眼睛里都藏不住泪水。泪珠滴答滴答的砸在季丞的脸庞上。
见他被欺负哭了,季丞也心软了。终究还是慢了下来,徐衿穴内嫩肉丰腴,层层叠叠的吮吸着巨大的性器。勃发的肉棒被滋润得水光淋漓。又岂是说慢就能慢下来的。
季丞心一狠,将被吸吮得正舒服得肉棒全根拔了出来。cao得太久,雌穴里丰沛的淫水没有了阻挡,悉数从洞口流了出来。
徐衿一愣,以为季丞生他气了,cao厌他了,五官一皱,心里委屈得紧,哇的一声就哭出来了。
他入季府三年有余,十五岁那年,在暮阳城的菜市街口一身素衣,跪在卖身为奴的牌子边上,一跪就是一整天,旁边还放着盖着白布等待下葬的老父。那年收成不好,家里有余粮的人家不多,看着这清秀的人儿,人们纵使有同情心,也无能为力。
恰巧那日,季家在街口开粥铺济贫。季老爷来巡视了几回,见徐衿还跪在这,不免也动了恻隐之心。
听到季老爷愿意接他入府,徐衿正想起来道谢,却因多日未进食,身体虚弱,软到在季老爷的怀里。
干瘦的身躯摸着尽是骨头,连一身单薄的素衣也撑不起。这一倒,半个白嫩如玉兔的胸膛就露了出来。
这可不得了。
围观的百姓一传十十传百。徐衿的名声就毁了。
季老爷对着那张清瘦纯良的小脸,也是动容不已。抱着徐衿的手隐隐发烫,口舌发干,恻隐之心下生出点别的心思,鬼迷心窍的就纳了徐衿。
徐衿孑然一身,恩情无以为报,便是交了这身子给季老爷,他也是舍得的。
只是命运弄人,偏叫他瞧见了季丞。
盛朝七年,正值腊月,徐衿被抬进府三日不足,像他这种妾是上不得台面的。入府那日也只是找了顶寻常轿子,三四个轿夫把他放在季府后院偏房外就走了。
季老爷忙着生意,一时半刻想不起这个三夫人。
徐衿在床上躺了两日,听着窗外奴仆们的吆喝声,掐着手指算算日子,原来竟是到了腊月。他坐在轿撵上的时候,曾撩开布帘望了望,院子里是栽了几株梅花树的。
晨起时是下了雪的,徐衿耐不住,披上放在床边的大氅,推开门走了出去。片片雪花擦着脸颊滑落,徐衿眼睛乌黑发亮,捻住一片雪花,又看着它融化在手心。只觉得有趣好玩。
徐衿也露出了久违的笑容,大雪覆盖了道路,徐衿一边走一边看,不自觉误入曲径通幽处。蓦然出现的人影吓了他一跳。
大片傲然绽放的红梅树下,披着黑面绣金狐毛披风的男人立在大雪中,若说红梅艳得夺目,他便是松柏,孤傲的矗立着,世间的颜色都沾染不了他。点点白雪无声坠落在黑色的披风上,也舍不得打破这片宁静。
徐衿慌乱下,只来得及看到男子那泼墨般锋利的眉。
“是谁?”
男子开口。
徐衿躲在嶙峋的树干后,以为这样就能把自己藏起来,殊不知并不粗壮的树干已把他暴露个彻底。
就像一只蹩脚的兔子,掐着后颈轻轻一提就能拿捏住。
听到渐渐靠近的脚步声,徐衿觉得雪好似大了点,身子都跟着瑟瑟发抖。
“藏头露尾的干什么,小爷是会吃人吗——”声音的主人说着,就站在了徐衿的面前。
徐衿一张小脸冻的惨白,两片红唇被咬出牙印,细看还能发现身子在微微的发抖。
季丞第一次见到徐衿,他便是这幅模样,像闯入人类陷阱的傻兔子,不知道逃。既可怜又惹人怜爱。
徐衿微垂下的双眼只能看到,眼前不断开合的一对薄唇,男人说了什么,他压根没听进去。只知道那呵出的白雾聚了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