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丞从厅堂出来没走几步,就听到身后细碎的脚步声,他放缓脚步,果然是徐衿。
徐衿走得有些急了,小喘着扯着季丞的袖子。一点都不懂得遮掩。两人无话在廊下漫步。刚在厅堂里说的话,徐衿也听了个大概。
季丞手里还有他亲娘留下的铺头,和好几座茶山。沈之秋离世前留下遗嘱,这些沈家留下的财产从前归他娘沈之秋所有,沈之秋离世后便归季丞所有。白纸黑字,季家无法染指。
季茗兴想让季丞把这部分财产交出来,被季丞四零拨千斤的带过去了。换来季茗兴的勃然大怒。
沈之秋跟了季茗兴十三年,最后却连一颗籽儿都没给季茗兴。季丞冷笑,笑这对可笑的夫妻。也笑季茗兴和自己的父子情分。
季丞止步,蓦然转身,目光森冷地注视着徐衿:“衿儿,你如今可觉得这季府有好人?”
徐衿愣住,张了张口,他极少看见季丞这般神情,一时竟不知该说什么:“我……我不知。”
他看到的是季老爷救了他性命,季丞给了他从未体会过的温暖。可他从未想过这安稳现世下掩盖着怎么样的波澜。他绞着手指,低着头。
“来……”季丞扣着他的手,牵着他在廊下绕。
没一会,他两来到另一座厢房外,季丞从身后罩着徐衿,比了个禁声的手势,他两所在之处是厢房的阴暗处,树荫挡住了他们的身影。
季丞用一根手指捅破窗户纸,示意徐衿往里看。
徐衿这一看,眼睛瞬间瞪圆了。
季家大少爷季笙坐在轮椅上,在他的面前跪着一个赤裸如白羊的身躯,看那背影是大少爷的夫人,和他一样是个双性人。
此刻大夫人却直挺挺的跪在冰冷的地砖上,双手和身体都被手指粗的麻绳捆缚着。大少爷宛如行刑者一般,安静的注视着跪着的人。
破空的鞭响,啪的一声打在大夫人的胸口,娇嫩的白乳硬生生的挨了一鞭,大夫人却一声不吭。被特制牛皮鞭打过得胸乳显出刺目的鞭痕。
徐衿感觉那鞭子就像抽在自己身上一样,疼得他跟着一抽。嘴吓得张成大圆,怕发出声音被发现又紧紧的用手捂住。
身后的季丞把他抱得更紧。
屋内再次响起鞭打声,无声的行刑还在进行。
季笙只比季丞大五岁,堪堪接近而立之年。遗传了大夫人清丽的容颜,面无表情的脸庞俊秀却总是冰冷冷的,此刻他身着一身黑衣,腿上盖着做工细致的毛毯,手上不停,一鞭又一鞭的抽打跪着的大夫人。
跪着的大夫人赤裸着,身姿开始颤抖,仰着头似是求饶的看着大少爷。这时候徐衿才发现,大夫人嘴里竟被塞着一颗球般的物件。因此这般才不能言语。此刻大夫人抖着身子,扑簌扑簌的掉着类。可眼神却痴痴的望着大少爷。
“宝池,过来。”大少爷开口,声音嘶哑,好似干枯的柴火被燃烧殆尽的爆裂声。
跪着的大夫人宝池慢慢的挪动双膝,随着缓缓地挪动,眼泪滴滴答答的溅在地上。可在他离开的地方,却有一摊清亮的液体留下。经过人事的徐衿自然知道那是什么。
这样也会有感觉吗?徐衿想。
大少爷抬起尊贵纤长的手,给宝池解开系在脑后的系带,口腔含着的球伴随着口唌落下。因含了太久的口球,宝池的嘴唇从淡粉变成了深红色。像一口张开的穴池。
宝池就像做过无数次一般熟练的低下头,阖着眼,把盖在大少爷下体的毯子衔开。大少爷的下体竟是未着亵裤,男性的象征软趴趴的垂着头,缩在茂密的黑色阴毛内。
宝池的束发被鞭子打散,此刻要低下头凑近男人那处却连连受到阻碍,大少爷却再也没有动手,宝池只能以一个扭曲的姿势去衔男人那肉根。
含住后一寸一寸往嘴里吞,待全部含了进去,便开始抬头套弄起来。宝池的睫毛不断的颤动,却好似在品尝最美味的佳肴一般投入。
大少爷也被含得兴致渐渐起来,胯下肉根昂扬,宝池被男人的鸡巴顶着喉管,噎得干呕,可还是尽力的把那根肉棒吞到最深。被粗大的肉根呛得口唌从嘴角溢出,混合着男人的腺液变成浑浊的液体坠落在胸口。宝池的身体泛红,从脖颈一路红至胸口。
大少爷发出满足的叹息,用手按住宝池的头,一下一下的摁在自己的胯下。宝池的嘴长成了一个圆洞,彻底成了男人的鸡巴套子,龟头每次都滑入喉管,顶的他干呕的欲望越来越强烈,眼泪徒然的挤出眼眶,却换不来大少爷的怜惜。
咕叽咕叽的声音钻入徐衿的耳朵,徐衿满脸通红又惊又怕 ,想捂住眼睛又好奇的一看再看。
宝池被鸡巴塞得口角流唌,频频翻着白眼,却甘之如饴的被大少爷摁着头吞咽着男人腥臭的肉根。
如此捅了上百下,大少爷发出兴奋的闷哼,手上的动作愈快,宝池被作弄的几乎窒息。
终于,大少爷几下猛摁,快速的进出宝池艳红的口唇。然后一动不动的静止。
大少爷闭着眼睛,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