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暗脏污的狭小空间里空气本就稀薄,激烈的性爱更是让两个人呼吸都开始有些压抑,似乎每一次喘息间能吸入的新鲜气体都变得更加稀少。
秦然有些意识迷乱地想,自己快要死了才会在这种境地里放纵,季铭辰是为了什么呢,他总不至于精虫上脑到忽视这样的放纵会减少生存几率。
季铭辰没有给他提供思考的机会,他用力掰开秦然的双腿,欺身而上,将大鸡巴从湿润的小逼里退出来几分,又用尽全力顶撞进去。
“嗯”秦然喉间发出甜腻的呻吟,感受着许久没被进入过的花穴被男人用力征伐着。连前戏都没做,大鸡巴就直接不由分说抵在逼口闯了进来,接着开始激烈迅猛的抽插。小逼连痛的感觉都没有,先前尚有些微胀,被这样大力的cao干几下就欢欣地流出淫水,主动吮吸粗鲁的巨物。
“舒服吗?”季铭辰喘着粗气问,其实不问他也清楚,幼滑的骚逼太软太湿了,在大鸡巴每一次进入时都柔顺地迎合着,被这炙热硕大的阳物cao得服服帖帖,生不出一点拒绝的心思。
只是秦然除了轻微的呻吟,再没发出其他的响动,让季铭辰心里的不安逐渐扩散。两只大掌扣紧滑腻臀肉,揉捏着用力往大鸡巴的方向按,将骚浪流水的小逼干得一阵阵痉挛,太久没被玩过的地方疯了似的狂涌着水儿,生怕大鸡巴不满意了会抽出去。
“秦然,回答我,大鸡巴cao得你爽吗?”季铭辰托着两瓣臀肉往上举,胯下的性器抽出一小截,又狠厉地捅开肉壁的阻扰,用力顶入深处,把嫩逼搅得汁水淋漓,浸湿了鸡巴上的每一处筋络。
“流了这么多水,秦然,你真是个骚浪货。”季铭辰赤红着双眼,在软滑小逼里打桩似的激烈进出,完全没有章法地连番狂cao,一会儿是连根进入拔出,一会儿又是浅浅抽出便急切进入,“说话,老公干得你爽翻了吧!”
秦然低低呻吟着。太舒服了大鸡巴那么粗那么硬,毫不留情地快速捅干着柔软花心,抵着里面的一处软肉就是死命研磨,无论花穴深处有多畏惧,都被男人强硬地镇压,一味地捅插。
季铭辰不太喜欢cao他的逼,可是他被这样粗暴地干,真的好喜欢好舒服。其实季铭辰也明白的吧,以往cao屁眼的时候,小逼也会不自觉地湿透,流得整个阴部都是湿漉漉的,可是季铭辰就是冷眼看着小逼张合喷水,很少真正将鸡巴插进去cao弄。
果然是最后一次了,季铭辰才肯满足他。
秦然勉强抬起双手抓住季铭辰的手臂,“快一点”他的声音喑哑,因为过激的快感而略带哽咽。
“爽了?”终于感受到秦然的回应,季铭辰微微松了一口气,却察觉到扣着自己的手指用力得要陷进皮肉。继而身下人虚弱地喘息着开口。
“再不快点你就要奸尸了”
季铭辰顿了一下,全身的血液冷凝瞬间般刺得他一痛。他低叹着,果然。
男人不再言语,只是死死抱紧身下微凉的躯体,大鸡巴拼命地往软嫩小逼里冲撞。密密叠叠的软肉在大鸡巴冲进来的时候,被迫打开,几下就被摩擦得火热。上面的褶皱牢牢裹贴着大鸡巴上的筋络,还在微微蠕动,别提有多爽快了。
他粗重地喘息着,扣着秦然两条大腿往外掰,同时俯下身去胡乱地亲吻着秦然的眼睛、面颊、嘴唇。
秦然呜咽着呻吟,抓着季铭辰的手越来越用力,他被过激的快感逼得几乎无法喘息。空气太稀薄了,他简直错觉自己最终不是因为失血过多、而是在性爱中窒息而死。
想想,若是救援人员千辛万苦将他们从废墟下面挖出来,看到这么淫靡不堪的一幕,和因为过激性爱而死的他,该是何种场面。怕是公关部根本压不住媒体的大肆报道了。温禧别府这个项目算是彻底完蛋了。
秦然能感觉到自己的血还在持续不断地流,整个背部都快要被浸湿了,很快季铭辰大概也能触碰到他的血了。他轻轻叹息着,想了想自己的父母、季铭辰的父母,想了想峥嵘的未来,又觉得何必再想,左右他根本无力去做什么了,以后这些都只需得靠季铭辰了。
季铭辰呼哧呼哧喘着粗气,一阵阵电流从两人交合处沿着脊椎向上传导,爽得男人头皮发麻,唯一的念头就是在临死前反复征伐温顺淫浪的骚逼,将秦然干得双腿大张、烂逼合都合不拢,只能向外喷吐自己射进去的精液。
最好,让他忘记所有的或恐惧或不甘的心绪,只沉浸在快感的浪潮之中。
季铭辰胯下的巨物算得上天赋异禀,龟头饱胀硕大,茎身青筋缠绕狰狞可怖,比得上入珠的大鸡巴,肉道里抽插几下就能轻易绞得蜜肉骚软发浪、密密叠叠缠上来吮吸。尤其是他持久得可怕,一连干上两个小时都是常事。
他年少最放纵那两年,每次和人上床,无论是多骚多浪的小男生最后都被干得又哭又叫喊着不要,然后在他持续的凶猛顶撞下化成一滩水,最后被cao得失去意识,屁眼大张着红肿软肉外翻。可惜没有白浊精液喷吐的美景,季铭辰和人约炮从来不摘套,他有时候神经质发作,简直恨不得戴两层套才能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