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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荡荡的殿堂,王座上纠缠着两具躯体。渊神正cao着一名青年,他的身体看起来不太好,但因情事滋养,一时显得容光焕发。
渊神拨开他的金发,让艳丽的面庞暴露在天窗洒落的光线下。
“我的王,无人能及你的美貌。”祂痴迷地称颂怀中情人的容颜。那是情不自禁地陈述事实,并无一丝尴尬。
青年转过头向祂索吻,他同样痴迷于渊神的容颜。
王座被体液濡湿,青年依然不断渴求着渊神所带来的愉悦,不论是下方的交合还是口腔间缠绵的吻,对于过剩的爱意来说,都不够激烈。
还差一点,总是还差一点
青年国王的身体几乎被疾病掏空,他已不多担心情欲又会给身体带来怎样的损失了。他的索要几乎从未停止,而渊神也正能够无休止地满足他。
“神明,给我一个取悦你的机会吧。”青年正享受着情欲,可双眼中总有挥不去的阴霾,忧伤扎根生长。
“不必担心,我们的将来还有很长,我的王。”渊神知道他在担心生命即将油尽灯枯。
青年恳求道:“我不想有万一神明,请让我取悦你,就现在。”
他爱抚着渊神的躯体,具象化地实施着他希望的。
渊神的金眸渐渐转暗。身下如蔷薇一般美艳又脆弱的人,突然露出枝条的锋芒,暴露出占有欲与野心,多么迷人。
“王,你想怎么做?”渊神放慢了交合的速度,缓缓摩擦过他的敏感点。,
“我想尝尝另一颗禁果。”王的手渐渐向下,抚过交合处,手指堪堪碰到渊神身下的另一个器官。
渊神颇有些无奈,说:“如果可以,我也希望如此。”
王的阴茎总是耷拉着,即使后穴获得了高潮,这根肉虫也依然软软的。
“请让我用手指侵犯你,神明,这是我唯一的愿望了。”国王来回抚过那个禁闭的穴口试探。
“愿望我的王,只要我能做到,什么愿望不能为你实现?”
渊神退出王的身体,让他翻过身,躺靠在王座上,然后再次抬起他的腿,重新温柔地进入。王低低地喘息,手指紧紧抓住王座两侧的扶手,头微微扬起,发旋抵在柔软的金丝绒靠背上。待渊神的阴茎没入他的体内,王单手攀上祂的肩,屈腹方便将手探入祂的禁地。
温热柔软的花朵在指尖绽放。
王将手指轻轻挤入,感叹道:“太紧了”
渊神让下身湿润起来,使他能顺利进入,与此同时,他们的交合一刻也没停过。渊神一边满足着王的身体,一边帮助那根手指找到应当归属的位置。
神秘的暗金纹冲击着视觉,王在心中将祂视作爱人,但眼前的一切却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这是一位神明,无上尊贵。纵使在情欲里,祂都依然圣洁。
王的手指仿佛并非在捣弄祂的私处,更像是献祭。就像他自己说的那样:
请让我取悦你。
渊神轻轻皱着眉,眼神更加空洞,微卷的茶色长发被王的汗水腻湿,贴在王瓷白的胸膛上。
怎样的器皿才会有这样凌乱又婬靡的花纹?
年轻寡妇房内藏匿寂寞的梳妆箱?多情贵族私会情人时口袋里那夹着羊肠的镜盒?
两份愉悦因祂得天独厚的构造同时徜徉在血脉中,渊神痴迷地索要着年轻的王的一切,也毫无保留地给予着他想要的。
在王经历高潮紧绷身体时,祂将热液浇灌在青年最渴望的地方,再加上一个充满爱意与褒奖的深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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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神明渊让我给你”王瘦弱的手臂将力量发挥到极限,抽插搅弄着渊神还未满足的阴道,按压祂的欲望源泉,舔舐亲吻那美好的躯体。
渊神的喘息非常悦耳。王像在调试一台好琴,反复寻找更婉转的音调,直到找到祂最喜爱的节奏与拨弦的力度。
婬荡的圣洁,王的心脏都几乎为此停跳。
渊神双眼迷蒙,婬水滑了王一手,那黏腻汁液尽情宣告着疯狂。?
王不可思议地注视着手指。
渊神握住他的手,深情地告诉他:“你给我了,王,我的王。”
王情不自禁抚摸祂的脸庞,那婬靡的粘液难免也沾了祂一脸,可渊神并无回避之意。
“你是无所不能的神明,请告诉我,我死后,意识会不会消散?又还能不能再见你?”爱与病一样,无药可救。
“我会一直陪伴你。”渊神不厌其烦地向他承诺。
王问:“要怎么做到?”
渊神架起一帘水镜,勾住王的腿弯与后颈将他抱起。
“看,你的胸膛。”
王按照祂的指示望过去,在水镜中看到自己病怏怏的模样。在胸腔处,心脏正在涌泉,然后泉水流经全身。即使没有对比,王也能看出,他心脏涌出的泉水已有枯竭之势。
“这是我的生命?”
“是的。它在意识之外,寄宿于心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