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跑出几步,豆大的雨点就落了下来,初时零星,继而越来越密,越来越急。
好在,已经看到了前方桃花观的一角飞檐。沈照脚程很快,他拉着姚筠,一气冲上去。雨已很急,虽然山道上树荫浓密,遮挡了不少雨水,可等他们跑进桃花观里,衣物也是湿了大半。
桃花观的正殿不大,陈设也少,除了桃花大仙的神像及供桌外,就只有两张椅子,和一个坏了的小香炉。
沈照问:“这里没人么?”
姚筠说:“那个道长师傅,大概又出去了。”桃花观里只有一位老道,平日贪杯,三天两头下山打酒,有时在观里坐着,也是醉醺醺的,任凭游人自己拜神烧香。
这时,外头的雨已经是倾盆之势了。
“这是骤雨,来得急,停得也快,”姚筠望着屋外,“我们就在这里等一等”忽然手臂上一热,不由转头看向沈照。
沈照抓着他的手臂,望着他道:“筠哥,我看你衣服都湿了,不难受么?”
衣袖已经湿透发凉,被那只手一握,便觉格外热烫。姚筠见沈照目光灼灼盯着自己,心一紧,退开一步,欲从他手中挣脱出来。
沈照手半点不松,挨近了一步:“湿衣服穿在身上,易得风寒,不如暂时脱下来晾一晾”
姚筠听到脱衣,不由一惊,涨红了脸立即摇头:“不必了!”]
“为什么不必,”沈照更挨近他,松开他手臂,转而抚上他的背,贴着他背上湿透的衣料向下滑,“你看你身上湿了这么一大片,怎么能继续穿着”
不仅背后,姚筠身前也湿了大半。夏衣单薄,一湿就透,此刻湿漉漉贴在身上,近似半裸,隐隐能看到他胸前两处浅红的乳头。沈照喉头燥热,呼吸发沉,探手就去拉他衣带,“我替你解下来”
姚筠被他火热的手摸着后背,已是脸上羞恼,此刻见他探手过来,急忙推开:“不必了,放手!”一面转身向外走。
“筠哥!”沈照索性一把抱住他,将他紧紧搂在怀里。
姚筠脸色立时变了:“沈照!”他挣了几下,奈何搂得紧,动也动不得。“你”
沈照手探到他胸前,摸到他湿衣下的乳尖。“啊”姚筠不由颤抖起来,满脸羞红。
沈照揉按着那里,令他浑身战栗,眼角泛湿。“筠哥这里还是那么碰不得”沈照低喘着道,“不过,最碰不得的地方,还是你身子里面”
姚筠腰身一颤,恨不能捂住双耳,又感到他炙热坚挺的下身隔着衣料抵着自己,不由连耳根都红透了。
“实不相瞒自从上回以后,我就时时想与筠哥亲近,日思夜梦就像生了病一般”沈照缓缓摸弄他身子,一面亲吻他一面低声道,“三表兄说你像出家人,可你身子这样碰不得,人又害羞,哪里像出家人寡欲无情?那一定是说你有出家人的慈悲心肠了不知你肯不肯发发慈悲,舍身成全我?”
姚筠给他亲吻摸弄得羞颤不已,徒劳挣动着,喘息地开口:“不岂能,岂能在这种地方”
这里是庙观,清净之地,绝不该有无礼举止,更何况是
沈照顿时面露喜色:“原来筠哥是肯的,只是嫌地方不妥怕人看见”于是搂着他转到神像后,那里有一道半垂纱帘,略略能遮挡一二。“这样如何?”
姚筠连连摇头:“不”
“筠哥不能成全我么?”沈照从他身后抱着他,抚摸他身体的手一路下滑,解了他衣带,握住衣物下已经挺起的欲望,不住抚摩,在他耳边吐着热息,“再不与你亲近,我真要生病了我出了差错,筠哥怎么向娘亲交代?”
姚筠感到体内仿佛燃起了一把火,压抑不住地发出几声颤抖的低吟,几乎站立不住。随着顶端几下加重的抚动,他背脊一麻,面红耳赤地喷发在沈照手中。
沈照松了衣带,将一手热液尽数抹上自己的勃发,一面吻他后颈,一面将沾了剩余湿黏的手指伸进他亵裤里,探入那火热紧窄的幽深,揉弄着缓缓上滑。
“嗯!”姚筠本能地夹紧双腿,却只更清楚地感到那两根湿滑的手指在体内潜行,越来越深不由双腿打战,水光满眼。“沈照你、你”
“昨夜我又梦到你,”沈照搂他更紧,吻着他通红的耳根,潜到深处后,将手指抽出,换早已粗涨硬挺的下身抵在他那里,低声喘息,“筠哥这么一个端庄的大家公子,竟然当着我宽衣解带,要我慰藉还承认自己喜欢男人,说只要我一个男人,随我怎样都可以”
自己在表弟梦中竟是这么一副不知羞的模样姚筠光听着,就浑身发抖,后颈都烧红了。
就在此时,那滚烫抵在他股间幽秘处的勃发欲望猛然一挺,顶了进去!
“啊”姚筠挣扎扭动起来,衣衫半敞,头发散落,再也无法站立,直往下跌。沈照便环着他的腰缓缓下倾,就着结合的姿势,两人一起伏到地上。
姚筠身子里被那粗硕炙热占据,仿佛燃起了狂火,只觉比上回还要受不住。感到沈照还继续向里深入,不禁惊慌地出声:“不啊,别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