陡然见了光,他的眼睛都睁不开,又受了惊,瞳孔猛地缩了一下,神情异常恐慌,被吓到射都射不出来,嘴里混着呻吟含糊叫着滚啊滚出去,艰难地扭着屁股就往后退。
我觉得好笑极了,这个人骨子里明明贱到极点,明面上却死活不肯承认,偏偏要装作一副清高做派。于是我一把将他从床上拉起,用力把那个黑色口球往后拉,深深地压在他鲜红的舌头上,深到仿佛都要进入喉腔,再好好地给他系紧了,骂了他一句贱货闭嘴,他再也讲不出任何话,只能惊恐地发出一阵阵呜咽,眼角透出一些意乱情迷来。
插在后面的棒子还在尽职地工作,耕耘着这片快被操坏的荒地。变频的震动忽然小了,他像是有些满足不了,浑圆白净的屁股不由自主地翘高了些,从我这个角度看,只穿着白衬衣的他完全遮不住什么屁股,后穴一缩一缩地把那根还算细的棒子努力夹得更紧,即使震动声很大,我也能听到十分清楚的水声,噗嗤噗嗤地响,有透明的穴液从洞旁溢出,有些还挂在上面流不断。他的双手被反绑在身后,细长的手指忍不住要去触碰快感的源泉,渴望着要狠狠地操弄自己的烂穴。
因为含着口球,他的呻吟都变得有些支离破碎,眼尾发红得厉害,面色潮红得像暮春三月开败的桃花,看着他近乎涣散的眼神,以及不省人事的状态,我笃定他给自己后面塞了药了,今天要是不能被操开的话,他的烂穴一定誓不罢休。
这时插在他后面的变频又毫无征兆地大了起来,震动幅度简直能要了人命,那根二指粗的棒子仿佛在他烂穴里面跳舞,看起来好像他整个屁股都像发动机一样一抖一抖,震动棒在肠道里狠狠搅动,透过肉壁猛烈地撞击前列腺的所在。他跪趴在床上向后拧起了腰,白衬衣有些汗湿了紧紧贴着背脊,连脚背都舒服到极致反张,肩膀也在颤抖着,嘴里无法抑制地高声吟叫。
我抓起他的黑发,让他把头稍微往后仰了一点,露出青涩的喉结上下滚动,嗓子里溢出一些咿咿呀呀的淫荡叫声,比平时说话不知道好听多少。往他脸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两下,逼得他清醒一点和我对视,我站着,他跪着,他狭长的眼睛终于掀开了一条小缝,密长的睫羽盛着一点泪珠,一下一下地打着颤。
我说,你是个贱货、婊子,你不仅喜欢我,还喜欢我打你。我说话的语气很冷,但面前这个骚货实在是骚到骨头里了,我下面那包东西都开始热起来了。
他瑟缩了一下,但没有往后逃了,不知道是药性太烈磨光了力气还是别的原因,他没有默认也没有否认,只是眼眶都湿透了,好像随时都可能有一条泪流下,却怎么都没有流下。
我接着说,但我不仅不喜欢你,而且还恶心你,可我现在不介意操你这个婊子,你要是想要被操,就好好求一求我。
他呜咽了一声,垂下了眼,眼眶里打转的那滴泪水终于还是流了下来,决绝地滑到下巴,再滴到了瘦削的锁骨上,看着平日里爱理不理的他狼狈失落的神情,简直比他淫荡的样子还要蛊惑人心,简直让我想狠狠抽他高高翘起的屁股,抽到一片血红发烫得厉害,两条修长白净的腿随着抽打也会一下一下翘起,他会哭得满脸泪水地求饶,嗓子都要叫哑了但我还是不会放过他,然后他也被抽爽了,发出几声放荡的呻吟就胡乱射了出来。
他之前看起来明明已经被药性折磨得受不住了,我以为我这么说,他马上就会浪荡叫唤扭着屁股来讨好我。可是他却紧紧闭上了双眼,甚至忍住了嗓子里要冒出来的淫叫,绑在身后的双手互相掐着手心,额上冒出了细密的汗,浑身都隐忍地颤抖,几乎维持着一个姿势动也不动,别说求我,简直就是把拒绝明明白白地摆在了身上的每一个角落。
我看得心里起了一阵邪火,抓着他的头发又狠狠扇了他一个耳光,骂道,你还假清高!你趁我不在偷我的白衬衣自慰,屁股里插着震动棒像狗一样跪趴在床上,你居然还能给我假清高!
他闷哼了一声,腰也忍不住伏低了些,但我还是看到他双腿间,被衬衣衣摆有些遮住的鸟又挺起来了一点。于是我粗暴地扯开他衬衣,听到中间唯一扣起的扣子蹦到地上的声音,往他的下面狠狠捏了一把,他疼到眉尖蹙成一团,喉咙里发出绝望的哀叫。
我正说着,死变态,不是想被我操的话,那我抽你耳光,你下面倒是别硬啊。
我感受到了手里的鸟不仅没软下去,反而越拧越硬,我松了手,忍不住骂道,靠!这样都能硬,还真是贱到地心了。
虽然前面硬得发涨了,但他还是没有一点妥协、一点讨好我的意思,哪怕腰背弓着,双腿跪着打颤,浑圆的屁股翘得老高,也好像要自诩清高,不愿意被我染指,明明之前还蒙着眼罩时,就在床上浪叫着,求我操他求我抽他,求着要做我的狗,现在又好像失了忆一样,自己骗自己失忆,仿佛我也能一起把这事忘了,我不禁有点想笑。
看着他背上优美的脊柱线,我伸出两根手指,隔着白衬衣,从颈椎开始,慢慢地、轻轻地一路下滑,路过一个一个胸椎、接着再是腰椎、每当我的指尖经过一个椎骨的棘突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