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后穴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咬着我不放,里面温暖湿滑又十分紧致,翘高屁股非常卖力地主动吞吐,还会自己把我往他的敏感处带,最要命的地方吃到肉棒之后穴还会紧紧地缩住,绞得我差点精关失守。
可他的表情却很复杂,明明已经在快感里沉沦,却让我看出来了一丝隐忍与挣扎,眉尖蹙起,双眼紧闭,青涩的面庞上透出欲望的红晕,精瘦的腰低低地伏在床上,爽到前面都快射了还要忍着不肯发出一丝吟叫。
可我做爱的时候不喜欢对方不回话,对操这种连叫床都不哼一声的哑巴更加没兴趣。
但他像是笃定今天不要再和我说一句话,一声不吭,现在我生气之余,还有点好奇,身下这个浪货到底还可以忍多久不叫出声。
我从背后骑跨在他身上,衣装整齐,唯一露出来的肉棒也深埋在他的体内,而他光着屁股,身上那件白衬衣的扣子都没扣,胸前敞开一片春光,一看就是少年人的奶子,看起来很硬捏起来却有点软,还很白,奶头也是好看的粉红色,两条笔直的长腿被迫跪趴,双手被一段红绳绑在身后,看起来绑得很紧,可这是他自己绑的,他要是想慢慢松出来总该有办法,讲实话,我还挺想看这双骨节分明的手在高潮的时候把床单紧紧攥成一团,一定会很好看。
我最后又问了他一遍,不求我操你吗?
等了两秒钟,意料之中地没有动静,虽然我想不出来他在在意些什么,但我也不愿想了。于是我拾起刚刚摘下的眼罩,其实就是一条黑色的缎布,蒙过他的眼睛。一只手把他的头狠狠地按在床上,再不管不顾粗暴地压进白色床单里,另一只手扯过锻布在他的后勺系了一个结,留出两段长长的结尾飘荡。
他的脸紧紧贴着床单,像信徒虔诚地匍匐在大地上,我能感受到他有些呼吸不畅,但他却只是浅浅地挣扎了一下,没有奋力扑腾开,由于缺氧窒息,他的耳朵迅速升成了粉红色,失去视觉的他变得更敏感,大脑失去了氧气仿佛也失去了理智,整个人都变得更兴奋了些,下身开始由自主地像狗一样擦着床单,但没什么力气,动作都一缓一缓的。
我忽然就揪起了缎布的长长结尾,他的头被迫高高扬起,像是马匹在恣意奔跑时突然被人用力拉住了缰绳。突然被迫窒息又突然被迫重获呼吸,他的身体想要大口喘气,口里却还塞着口球不能闭上,喉结上下滚动颤抖着,引起了一阵细小的呜咽。废话,他想要窒息高潮,我还怕把人弄死在了床上。我上前一点,细细舔着他的耳垂,这里是他的敏感带,一碰他就会往旁边缩,可惜这个人被我粗暴地骑在身下,禁锢得几乎一动也不能动,即使像现在这样,舔完再重重地咬上一口他都没办法反抗,只能任由自己嘴里发出呜呜声表达疼痛的快感。
我冲他的耳朵吹了吹气,语气十分下流,警官,你这么不想主动,是在逼我强奸你吗?就像你之前生日那天逼我打你一样,那天晚上打得你爽吗,有没有打到你硬成现在这样呢,后来我以为你在哭,其实你是不要脸地在掰开屁股自慰吧。
这贱货,亏我后来觉得打了人有些愧疚,还特地做了好几天的饭喂他,结果,那天倒是他在跟我讨生日礼物来了。
我松开手,按低压折他的腰身,朝着里面那片湿热紧致就是一阵连续狠击,内里死死地咬住我,柔软的内壁包裹着我,疯了一样的快感朝我袭来。我甚至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暴虐,粗暴又猛烈地一下一下擦撞过他的敏感点,他的后穴一阵一阵地缩起紧绞,直顶花心的满足感令他嗓子里再也忍不住泄出低吟。我都觉得自己几乎都要把他的后穴给操烂了,可他的那个骚穴像是一个怎样都不愿意满足的无底洞,有种放进去的东西都是有去无回一般的作态,只会不知疲倦地绞缠着我,用力吞吐着我的欲望,是一个向我招着手步入深渊的精怪。
我一边狠狠骑他一边问,警官,是不是要我这样强奸你你才满意?
说着解开了他口球的搭扣,然后高高扬起了手,重重落在了他浑圆上翘的屁股上,清脆响亮的一声后,这边屁股上也有了一个可以跟旁边对称的掌印,果然疼得他双腿都颤了颤,嘴里哀叫出了声,口球都含不住了,掉了出来。
那一下疼劲估计还没缓过去,我又马上抬手落下了一巴掌,两下疼痛深深浅浅交杂在一起,像着起了火一样,他的屁股简直比女人的奶子还要白,还要绵软,在我跟前可怜兮兮地晃动着,让我忍不住撅着又狠狠捏了一把。
他蒙着的眼估计早就渗出了泪,整个人都在挣扎,可惜被我紧紧地按在身下,没有一点挣开的可能,终于哭叫着喊出了声,不要不要再
我觉得好笑,往他身下抹了一把又尽数抹到他脸上、耳边、嘴角,还把指头伸进他的口腔里随意挑弄着,一边毫不留情地说道,警官,你一定得好好尝一下,这都是你这个贱货刚刚被打屁股的时候,爽到射出来的东西,你现在跟我说不要,强奸的戏码演得还是很入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