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额前的黑色碎发遮住了小半张脸,嘴角挂着星星点点的白浊,被迫张着嘴,仰头接受我并不怜惜的玩弄,我把他射出来的东西抹到他嘴里,像给他后面做润滑一样顺着上颚涂了一圈,还逼着他吐出一点鲜红的舌尖来细细舔弄。
舔自己的东西好吃吗?味道贱不贱?
而对着我凌辱的话语,他似乎已经全盘接受,除了呜咽再也说不出别的,明明刚刚还有些聊胜于无的反抗,现在是完全不回嘴,整个人都慢吞吞的,一副生无可恋说什么都愿意做的样子,眼神都变得有些空洞了起来。
我本来兴致上来了,这会儿看着又有些不爽,其实做爱这件事,我平日里不太爱来强的,没意思又不得趣,何况我根本也不用来强的,不管在学校还是工作了,上赶着跟我干炮的还真不算少,我至于跟个变态在这吃力又不讨好地耗着吗。
想着又用力抽了一下他的臀肉,揉起来又绵又软的大白屁股,抽得狠了就好像打在了钢板上一样硬,反作用力大得我都有点疼了,而他的反应就更大,努力压着嗓子但还是哀嚎了一声,蜷跪着的双腿都有些痉挛了。
想了一下,他跪得是不是也有些太久了,这个念头就只持续了一瞬,想什么想,难受还不都是他自找的。
呸了一声,从后面揪着他的黑色刘海迫使他扬起头,他那双刻薄又好看的眼睛被黑色缎布遮住了,也不知道他的眼尾有没有泛红,有没有被我做到渗出泪光。
我骂了他一句,看着他几近咬破了自己的下唇,嘴里嗡嗡地不知道在憋着些啥,又有些烦闷,顺手拍着他的屁股说了一句,真是猜不透你在想些什么。
然后接着就骑在他身上律动了起来,别的不说,他倒是射过一次东西了,我下面还难受着呢。
即使他嘴里含糊说着不要,但后穴却死死得绞着我不放,温软湿润地包裹着我,吞吐着我,把我的东西往深处吸引,连屁股都在晃动。
真是不要脸。
被剥夺了视觉,一切感官都来得尤其强烈,白衬衣没盖住他的肩头,衣服往后扯得很开,露出一大片白皙的肩膀,双手被缚在背后,腕间若隐若现出粉红色的道道勒痕,锁骨平直地打开着。
他的眉头紧蹙,沾着情欲的声线痛苦地念着变态。
可我快要听不见任何东西,简直是要醉死在这要命的情欲中,骑跨在他身上,压低按住他的肩膀,一下一下用力干弄他,猛烈地擦撞过他的敏感点,感受着他渐渐紧缩的后穴,被扩张润滑得恰到好处,即使是被死死咬住也还有横冲直撞的余地。
用力掐着他精瘦的腰身,一边粗暴地满足他的空虚,每一次挺腰都填满了那个欲望的沟壑,每一次抽动都感受到了后穴的不舍与祈求。
巨大的快感铺天盖地朝我袭来,汗水混着荷尔蒙的气息将两个人都淹没,一次一次顶到深处让他几乎承受不住这样官能刺激,激动得浑身都在颤抖,嘴里不明不白地说着些什么。
太变态了不要滚开
在我按着他的屁股,就要射出来的那一瞬间,我忽然就清楚明白地听到了这个人一直念叨着的东西,还来不及发气,就往他的后穴里满满射了一屁股东西。
讲实话,我真是想不通啊,就这个人,哪里有脸骂我变态?
即使后穴苦苦哀求,但我还是从他的身体里退出来,看着白色的精液混着被搅匀的润滑剂和肠液,无法挽留地从合不上的穴口流出,后穴还在不知疲倦地一张一合。
猝不及防地,我忽然把他翻了个身,让他能够靠着床头坐起来,抓着他一只细白的脚踝抬着就往他头顶那边压,双腿大开,让他那个正在往外汩汩往外冒着水的骚穴能够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他被蒙着眼,脸上的表情显出十分不安,用着被反绑在身后的手撑了撑,脸都没正对着我,有些偏了。
我用另一只手掰过他的脸,扯下遮眼的缎带,还没跟他对视,就一把抓着他的头发用力往下压。
你好好看下这是谁的烂穴,不要脸地缠着我,把我吸干了还不松口?
接着扬手就狠狠扇了他一耳光,手掌打他脸上发出清亮的一声响,白皙的面庞马上就留下粉红的掌印,哄地一下就烧起来了。他的眼睛陡然见了光,一时之间还有些睁不开,侧低着头眯着眼睛,被光刺激得流出大滴大滴的泪珠。
我揪着他的头发问,你刚刚念念叨叨地说什么?
他好不容易睁开了眼,摇着头无声哽咽,最后愣是睁眼说瞎话嘴硬,一个劲地说没有。
我可没那么好应付,冷笑了一声,我可是听见了啊,你骂谁变态呢?
虽然说骑着他干了一炮,他只半穿着件白衬衣还挂着精,但我全身上下可都还好端端的,一进屋就奔这儿了,连皮鞋都没脱。
于是我居高临下,轻蔑地看着这个所谓的学弟,一言不发就一脚重重地踹在了他的肩上,他完全没有反应过来,压得他整个人往床头紧靠着,鞋尖暗暗旋转用力踩着他的肩膀,仿佛被钉在了墙上一样,疼得眉尖蹙成一团,嘴里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