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我们楼层新搬来一个大叔,长得硬朗,人又好,这是今天下楼买储备粮的时候被超市大妈拉着手聊天时候知道的,我呵呵干笑一声,敷衍几句就抱着满满一堆的储备粮回家去了,再优秀的男人也和我没关系,我习惯了宅在家里,偶尔一次出门就是家里没粮的时候,再说了,是游戏不好玩还是工作做完了?找哪门子的男人。
好巧不巧的是,在电梯里遇见了最近被讨论的人,我抱着快遮住视线的食物箱子往电梯挪,那边电梯里的人好心按着门等我进去了,我将箱子放下,抹了一把额头的汗水,扯着宽松衣领扇风,喘了几口气,“谢谢了啊。”
面前的男人一身休闲装束,大概得有三十几岁了,抿着薄唇,棱角分明的脸上有些冷淡,听到我的话也没回答,只是微微摇头,视线下垂落在速食食品的箱子上。
电梯里有些燥热,好在只有四层,很快就到了,我抱着箱子走出去的时候身后的男人也跟了上来,男人似乎有些犹豫,一直跟在我身后三步的位置,我没在意,自顾自的摸出钥匙来开门,男人快走了几步,在旁边停了下来,也拿出钥匙来,我瞥了他一眼,心说真巧。
我一箱箱地把食物搬进去,旁边的男人在门口站了一会儿,还是皱着剑眉开口,声音低沉又磁性,“经常吃这种东西会对身体不好的。”
我闻言一愣,抱起最后一箱,无奈地撇嘴,“没办法嘛,我又不会做饭,饿不死就行了。”
说完啪的一声关上门,也没理会外面男人的视线。
在炎炎夏日果然还是待在空调房间里面最舒服了,我贪婪地吸了几口微凉的空气,放下箱子把自己扒光,甩着胯下的巨物准备去冲个凉,出门一趟就出了一身的汗,我向来不喜欢汗黏黏的,难受死了。
冲凉时候想起隔壁的那男人,大热天的还是长袖长裤,也是耐热。
洗完后拿了一条干毛巾擦着湿透的长发赤裸着走了出去,热水让我的鸡巴都半勃起了,很有重量的垂在胯下,随着走动一甩一甩的,头发擦了个半干,我去冰箱里拿了个冰棍叼着,随后门铃就响了,想了想没预约什么维修上门,这种大热天的也不可能会有什么小可爱主动上门求cao的,我就扯了浴巾随意裹了裹拉开了门。
“谁啊?嗯?”我有些意外地看着门外满头热汗,手中捧着一食盒的男人。
男人微楞地看着我一副随意的样子,浴巾包裹不住的胸前嫩乳似乎要跳出来,湿漉漉的发丝滴着水缠在身上,红唇含着冰棍,怎么看怎么令人遐想,特别是这炎热的天气,我就看见男人有些尴尬地转过了头,视线不好意思地四处游移,双手往前送了一下,“我做了一些东西,你要不要吃一点?就当是新邻居的见面礼。”
我接过食盒,道了声谢,莫名其妙地看着还杵在门口的男人,“你想进来坐坐吗?”
说着吸溜把冰棍含了一下。
男人脸上突然爆红,一言不吭地转身就走,我盯着他的背影,笑了一下,“奇怪的家伙。”
接下来的一个月,男人隔三差五的会给我送他自己做的吃食,有时候是零食小饼干、小蛋糕,有时候会是煲好的汤,我摸了摸肚子,感觉这一个月下来自己都被养胖了一点。当然我现在也知道男人的名字了,说是叫做苟宇,还是在警察局当官的,就是不知道怎么会到这边来租房子住,距离他上班的地方也不见得多近的。
晚上九点,房门被准时敲响,苟宇站在门外,手掌中是眼熟的食盒,他垂着头没有看我,“今天下班有点晚,随便做了个东西给你,你吃晚饭了吗?”
我瞥了眼餐桌上的泡面,刚泡好还没开动,“没啊,宇叔今天做什么去了?”
接过食盒看了看,小饼干,干脆捏了一块放进嘴里,并不甜腻,烤得酥脆,我多吃了几个才想起旁边的苟宇,手指捏了一块放在他嘴边,“啊~张嘴。”
苟宇小麦色的脸上有些发红,飞快地把小饼干叼走了,随意咀嚼几口就吞咽下去,这幅样子就像是小时候养的那条大狗,让我忍不住手痒想摸他的头。
“进来坐坐吧,看你好像是想和我说些什么的样子。”我让开挡住一半的门,苟宇这次倒是没逃,顿了一下就脱鞋走了进来。
苟宇有些局促地坐在沙发上,宽厚大手交握在一起,手肘杵在分开的两腿上,微微弯着腰,视线有些不敢看我。
我倒了杯白水给他,坐在一边,端着泡面呼噜噜地吃,间或吃两个小饼干,也不急着催促他,等我吃完了泡面叼着冰棍出来的时候,苟宇端起杯子喝了几口,才沉着声音开口,“不好意思,瞒了你这么久,其实我接触你是为了一个案子,一桩杀人案。”
“我?杀人案?”我有些吃惊,窝进沙发里抱着一个靠枕,仰着头看向苟宇,舔了舔冰棍,漫不经心道,“我这么一安分老实的公民怎么可能去犯命案嘛,宇叔真是让人伤心。”
苟宇有些尴尬,撇过脸没看我散漫的样子,“嗯,是我弄错了,凶手在前几天已经自首了,是死者的情敌。”
我眨了下眼,有些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