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宇恐慌起来,被火热坚硬的东西顶住了私处,他感觉那东西有些熟悉,心里有不好的猜测,“什、什么啊啊!”
龟头强硬地顶开了他的穴口,窄小的处子穴被粗暴破开让苟宇痛得低声叫喊,好在房间隔音也不用担心吵醒了其他人,我依旧伸手捂住了他的嘴唇,龟头插进穴口,只有一小半鸡巴进去了他的后穴,被紧致的处子穴夹得有些痛,我微微眯着眼睛,“小声一点,吵醒了你的邻居怎么办?”
“警官真是淫荡啊,想让那个女孩子看见你被cao哭的样子吗?”
苟宇想到在隔壁睡觉的那个单纯的女孩子,只是一些食物就对他心存好感,他因为比女孩子年长了十三岁,干脆就把那女孩当做自家女儿在疼了,今天说的那些话也都是发自肺腑的在关心他,小孩子玩心重,女孩那样调戏他,他也只是生气他的不自重,而没有太在意。
苟宇咬紧了唇瓣,闭上眼睛,穴口被cao开,似乎撕裂了,只是两根手指的开拓根本比不上鸡巴的粗大,我看他没有再叫喊便放开了手,伸出摸了摸他被撑开的穴口,湿漉漉的,有些黏腻的液体,在黑暗中我也不知道那是不是血液,空气里都是甜腻的味道,更加不好分辨了。
“真厉害,警官把我的龟头吃进去了哦。”开心之下就没有太掩饰自己的声音了,迟钝的苟宇似乎没有发现,绷紧身体跟死鱼一样地躺着没有反应,我将他绷得肌肉鼓起的双腿按到更开,臀部都微微抬起来了一些,我才挺着鸡巴,让前端在他穴口慢慢cao着,紧致的穴口没一会儿就被cao开了,苟宇的呼吸又粗重起来,穴口一下下随着我的进出像是小嘴一样地吸吮着。
“啊啊”苟宇发出低沉的阳刚叫声,压抑又满是情欲,他握紧了双手拽着绑住双手的麻绳,像是要把绳子拽断一样的用力。分明不是用来做这种事情的地方却麻痒了起来,被破开的疼痛转变为奇异的快感,身上女人的那东西不断在入口磨蹭着,磨得他心痒难耐,从没有过这种经历,苟宇却又不想求饶,只是暗示性地挺起腰迎合起我的抽插。
看他完全进入了状态,我抱着他的臀肉往上抬,几乎要将他折了过去,腹肌弯成一个好看的幅度,苟宇的屁股都快要对着天花板了,我把我的鸡巴完全操了进去,这个姿势让我的鸡巴进入得很深,两个卵蛋啪地拍打在他紧实的屁股上,我爱不释手地抓摸着他的公狗腰,手指作弄地挠着他的腰眼,我叹了一声,“好舒服,警官的屁股好紧唔,肌肉也好摸。”
被进入到极深的地方,苟宇张着嘴急促喘息着,说不出话来,感觉灵魂都像是要被捅出来了,深处的肠道没有适应性器的粗大,紧紧包裹了上来,龟头蹭过了花心,苟宇哆嗦一下,身前的鸡巴就溢出了一股腺液,滴落在他的腹肌上。
我好心地保持着这个姿势小幅度抽插等着苟宇的适应,没过一会儿,却是听到了苟宇压抑又湿润的声音,透着些恐慌,“这个、是什么东西?”
“这是,我的大鸡巴嗯、在cao你的骚穴呢,你的骚穴把我的鸡巴咬得好紧。”我眯着眼,弯下身子去,在他紧抿的薄唇上啄了一下。我舔了舔嘴唇,咂嘴,“味道不错。”
苟宇心情复杂,连被我摸着亲着也不顾了,“你、你不是女人吗?”
我不说话,歪过身子拿柔软胸口蹭了蹭他的长腿,苟宇刚松了一口气,我就挺着腰把鸡巴抽出到穴口,一下子凶狠地cao到深处去,苟宇深吸一口气,被刺激得穴口紧缩,我愉悦地无声笑了,抓着他的腰一下下操了起来,开始还是缓慢的九浅一深,随后就是细密又迅速地cao干。
苟宇在我身下被操得不断低叫,他不会浪叫,单调的嗯嗯啊啊着,他这样低沉又磁性的嗓音倒是也不会让我听腻,连他偶尔的停顿我都听得津津有味,看着他在我cao上他花心的时候性器跳动着射出精液,我勾起落到他腹肌上的浊白精液抹到他唇边,苟宇脸上带着情潮的红晕,感受到我的动作之后脸更红了,偏过头不肯任由我捉弄。
“警官都被cao射了,真是一个荡妇。”高潮时候他的骚穴绞得很紧,险些让我缴械,我慢慢地又把他的花穴cao开,抵住他的花心磨了起来,直把他的花穴磨得又湿又软,似乎都有水从他的骚穴里流了出来。
“啊啊不要一直、这里啊!”苟宇的双腿紧绷着,沙哑地叫着,脚趾蜷缩起来,被cao前列腺点的快感让他无法抑制自己的声音,声线有些颤抖,拇指粗的麻绳被他挣断了,我立刻防备起来,他却没有如同我想象的那样反抗起来,反而是伸手抓紧了床单了,一手放在脸上将他淫荡的表情和声音都捂了起来。
他的穴里痉挛起来,突然涌出了一股骚水冲袭上我的龟头,让我忍不住地呼吸一滞,鸡巴大力操了几下,十几股精液全部射进了他的屁股里面,精液激射到极深入的地方,苟宇沉重地喘息着,挺着屁股迎合我,我啪啪地拍打着他的臀肉,有些不满,“骚货都把我夹射了,我还没彻底舒服呢。”
我每打一下,苟宇就颤抖一下,忍了十几下之后终于伸手抓住了我的手腕,哑着嗓子,“别打了疼。”
我没有自己撸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