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宇出差了,因为某些重要的公事,我也不能拦着他不让他走,只得和苟振这只伪装成大尾巴狼的绵羊单独相处,被吃豆腐被撩拨什么的完全不想回想,苟振还得寸进尺地买了许多小玩具回来非缠着我要和我试用。
我黑着脸拍开他,“你幼稚不幼稚!”
苟振全身赤裸地跪坐在床上,身边放了一床的玩具,手中还捏了一根猫爪按摩棒,按摩棒嗡嗡地响着,他舔了舔嘴唇,眼神诱惑地看着我,“女孩子、不是应该很喜欢可爱的东西吗?”
哦不对,说他全身赤裸也不合适,不知道苟振是从哪儿学的花样,身上缠了些缎带,还在胸口绑了一个大大的蝴蝶结,刚好是遮住了那三点,我感觉自己的眼角在抽搐,看着可爱清秀的少年这幅模样我可能会有些动心,但是看着一身肌肉五大三粗的大男人这幅样子就很微妙了,偏偏那男人还用低沉磁性地嗓音说着。
“来操我啊好想要你的大鸡巴、操进来”苟振大大分开双腿,缎带缠在两腿之间,让我看不真切,他伸手将丝带拨开,里面居然还穿了一条丁字裤,一小块透明的蕾丝布料根本遮挡不住他的性器,黑紫色的鸡巴又粗又硬地顶了出来,通红的龟头已经开始出水了,黏腻的腺液牵着银丝地落下来,苟振的手指在龟头上挤了几下,沾了流出的液体放进自己嘴里去,殷红的舌尖缠绕着舔舐起来,刻意发出啧啧水声。
我扶额,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不能适应苟振这么淫荡的样子,大概是因为总会联想到苟宇身上去。
双手抱胸有些冷漠地站在床边,苟振自己玩了一会儿,看实在是不能引诱我扑上去,就主动地靠了过来,伸手来拽我身上裹着的浴巾,浴巾缠得不紧,松散得轻易被扯掉。房间里只开了一盏夜灯,昏黄的灯光,都说灯下看美人增色三分,我不知道苟振看我是怎样个想法,我看他倒是没什么特殊的感觉,只是昏昏暗暗的看不真切,苟振隐在黑暗中的部位让我好奇,想要将他剥干净。
苟振的视线落在我的胸口,轻佻地吹了声口哨,又很快移开了视线,“每次看见你的身体都感觉好神奇。”
他凑近过来抱住我的腰,嘴唇去触碰我的下体,薄唇亲吻着我还软着的性器,舔了一会儿,就张嘴将龟头含进了嘴里去,舌头卖力地缠了上来,他吞了几口就将我的鸡巴吐出来,“我舔硬的话、就来操我好不好?”
我一个激灵,刚要硬起来的鸡巴软了几分,我木着脸,“你试试看。”
苟振暧昧不明地笑了一声,他将我推在床上,在背后给我垫了一个枕头,随后跪趴在我的双腿之间卖力吞吐出来,他的口活还是有些青涩,但是他脸上那沉迷的表情很撩人,我几乎都要忍不住地开始喘息,电话声音突然响起,我楞了一下,将放在床头的电话拿了过来,是苟宇,我立刻接了出来,有些委屈地喊了一声,“宇叔!阿振他又强迫我!”
苟振在我大腿上掐了一下,我声音一抖,险些没痛叫出来,他慢条斯理地握着我的鸡巴撸动出水声来,舌头舔了舔马眼,沉着声音笑道,“你又和我哥告状?你不乐意我还能强迫你了?小丫头整天就想搞事情。”
其实我真想搞事情把苟振给赶走,不过也没搞大事情,苟宇这样的性格根本不可能主动发威有点正室的自觉,弄得现在苟振和我做的次数越来越多,反而是苟宇被公事缠身,一周有三四天都不在家里。
电话那边的苟宇沉默了一下,“我打扰你们了?”
“没啊,刚好,再晚一会儿就要被阿振得逞了。”我自然舍不得苟宇逃了,“宇叔已经安顿下来了?在宾馆呢?是一个人住的吧?”
苟振暗自插话,“就我哥那性格,除了你把他当宝,其他人都得躲着他走。”
我伸手压着他的脑袋,苟振张嘴又把我的鸡巴含了进去,他呜呜地叫了两声,喉咙振动着咬住我的龟头,我喘了一声,不自觉地在他嘴里插了一下,苟宇那边更沉默了,我听见他走动的声音,最后似乎坐在了床上,他嚅喏着,“你们,不要一直玩这种事情做太多了会伤身的。”
我了然笑道,“宇叔是不是也想要了?”
苟宇夹了夹腿,感觉股间都开始出水了,他闪烁其词,“没有。”
他这么说,我当然是不信的,苟宇一脸正直,其实也是个淫荡的人,我喘息了一下,压着苟振的脑袋让他做了深喉,我挺着腰在他的紧窄的喉咙口里操起来,舒服地眯起眼睛,过了一会儿才缓下来,“宇叔、去看看你的行李箱在最下面,你找找,会有惊喜的”
苟宇似乎在犹豫,“嗯。”
苟振有些挣扎起来,他脸上憋得发红,不停持续着吞咽的动作,喉咙口像是按摩一样地吃着我的鸡巴,我看他实在是撑不住了才放开他,他将我的鸡巴吐了出来,嘴角都挂着长长的银丝,他红着眼圈捂着嘴唇咳嗽起来,视线有些埋怨地看着我,我安抚地伸手摸了摸他脸颊,的确是有点难为他了。
似乎是被我这样的动作戳到了兴奋点,苟振两眼都闪亮起来,将我的手机拿开点了免提,竖起手指嘘了一声,压低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