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现在这样的场景有点尴尬。
我在浴室门外,半透明的毛玻璃上印着一个健壮的身影,里面那个人自称是我的哥哥,而我却不记得他,他今天才从医院里把我接回来,我也不记得我为什么会住院,失忆也大概是后遗症吧。
发生了什么?我什么也不知道,只是有意识的时候就看见了尧以槐,一脸焦急又欣喜的样子,或许是受了感触,尧以槐说要接我回家的时候我没有反对的就跟着这个‘陌生人’回了家去。
我伸手敲了敲浴室的门,玻璃被敲击出清脆的声音。
浴室里的水声停了下来,随后是尧以槐低沉磁性的声音,“怎么了?一个人待着害怕吗?”
我有点不明白尧以槐为什么会认为我那么胆小,一个人待着会有什么害怕的。
“我饿了。”我的语调淡淡的,面上几乎没有表情。
“那你等我一下,我去给你弄点夜宵。”浴室里面响起悉悉索索的穿衣声。
现在已经很晚了,按理来说我应该感觉到困倦,然而精神却很亢奋,喉咙干渴,看着那些饮料却又没有食欲。
在我乱想的时候浴室门就被拉开了,尧以槐满身水汽地走了出来,他身下穿着紧身的内裤,上身只是一件黑色背心,古铜色的肉体健壮结实,我甚至能看见他深深的乳沟。
分明是男人,却勾起了我的情欲和食欲。
“雅卿?你做什么?”尧以槐疑惑的声音唤醒了我的神智。
我发现我按着尧以槐的肩膀将他压在了墙壁上,什么时候做出这种动作的我也不知道,尧以槐没有抗拒,他伸手环着我的肩背,哄小孩一样地轻拍着。
“怎么了?生气了吗?”尧以槐还在询问着。
我的身体应该不大,或许是十五六岁的模样,而尧以槐已经是开始工作的成年人了,我与他的身高差距还是挺明显,我垫着脚去又把想挣脱的尧以槐压了回去。
“雅卿?”尧以槐没有动弹了,乖顺地任由我压着他,他对我太没有戒心了,换做任何一个有常识的人都不会在血族面前主动把脖子露出来。
就算他不知道我是血族也一样。
“都是你的错。”我淡漠地说了一句,像是小孩在任性一样。
尧以槐没懂我的意思,他微愣了一下随后宠溺地笑了笑,“好好都是我的错,那现在放开哥哥,哥哥给你做夜宵去。”
我没有回应他的话,舌尖舔了舔生出来的獠牙,垫着脚亲到了他的脖子上面。
尧以槐身上还带着沐浴露的香味,我象征性地在他脖子上舔了几口,尧以槐忍俊不禁,“怎么了?好痒,别舔我了,雅卿怎么变得这么粘人了?”
“”
我不打算和他多说,他的血管热热的在脉动,我将獠牙压了上去,轻易地刺破了他的皮肤,享受地吮吸起来。
尧以槐的身体一下子僵硬了,他的手指不自觉抓紧了我后背的衣服推拒了一下,我大力地压着他享用他,尧以槐似乎是放弃了,皱着眉软着身体。
“不要反抗吗?”我轻声低喃着。
尧以槐动了一下,歪着头,双手紧了紧。
我也就没有搭理他,直到干渴的感觉消了去才放开他。
尧以槐腿软地靠着墙坐到了地上去,他伸手捂着脖子,抬头神色莫名地看着我,我舔着手指上沾到的血液,居高临下地看他。
没有之前的记忆我也不知道尧以槐的血液算不算美味,只是感觉还差了点什么。
“嗯”尧以槐突然发出了低吟,他皱着眉喘息急促。
我忽然懂了,“和我做爱。”
我说着要去拉扯他的衣服,尧以槐手指颤抖地拉住我,他的声音都止不住地发抖,“不、不行唔”
一句话没说完就又是一声呻吟,我倒是不太明白他为什么突然情欲高涨。
尧以槐的声音很好听,当得上是男神音,磁性又低哑,像是大提琴那般撩人,他这样呻吟的时候勾得我的鸡巴勃起了,硬硬地顶了起来。
尧以槐明显是看见了我的下体,他缩了一下身体,眼神里有些惊诧,“雅卿你、不可以这样”
我蹲在他面前,伸手分开了他的双腿,我的力气出奇的大,尧以槐没有反抗的机会就让我得逞了,他在我身下张开了修长结实的双腿,紧身的内裤把臀肉兜得很圆润,看起来手感很好的样子。他也勃起了,胯下鼓鼓囊囊的一大团,黑色的布料上明显被濡湿了一块。
尧以槐喘息得很急,胸口一起一伏的,低胸的背心紧贴着他的大胸,他的身体上覆了一层密汗,单薄的衣物很快被打湿了,透明得让他的肉体若隐若现,他这样的表现让我猜测起他是刻意在勾引我。
我的手掌覆上他的胸肌抓揉了两下,尧以槐呼吸一滞,大腿颤抖着,咬着嘴唇就压抑地低喊着射了出来。
他似乎太过敏感了。
我淡漠地看着他,心里也没什么情绪。
高潮过后的尧以槐似乎恢复了一点神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