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一的早上被尧以槐从被窝里挖了出来,我冷冷地盯着他,自从前天和他欢爱了一场之后尧以槐就有些躲着我,不明白现在大清早的他又来扰人清梦做什么。
“雅卿,快点起来,我送你去学校。”尧以槐像是前天的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面对我的态度很坦然,他将熨好的校服拿了出来递给我,看我久久的没有反应,他扯起嘴角有点宠溺地笑了笑,“要哥哥帮你换吗?”
他说着就要上手来解开我的睡衣,我拍开了他的手,掀起被子又埋了进去,“学校是什么?我不要去。”
“雅卿不能这么任性啊,哥哥要去上班,照顾不了你的。”尧以槐有些无奈地靠过来掀我的被子,两眼认真地看着我,“如果不是最近太忙的话,我也舍不得让你去学校,毕竟”
他的话说了一半,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似得扼住了话头。
“好了,雅卿乖点,听话。”尧以槐一副哄小孩子的语气,我皱了皱眉。
虽然不太想搭理他,不过还是被尧以槐送到了学校去,他把我带到了办公室托付给一个教师之后就离开了,看起来尧以槐和这个教师之间的气氛有点怪,像是很熟悉,却又不像是什么朋友。
那老师对我有点冷淡,抬头点了点边上的沙发让我先坐下等等,待会上课的时候他会带着我一起过去教室。
我窝在沙发里,抬头打量着这个办公室,很奇怪的是这里只有这个老师一个人,老师看起来禁欲又斯文,带着金边眼镜,头发抹了发胶一丝不苟地抓到脑后去,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装,衬衫也扣到了最上一颗,看向我的时候视线冷冷的,就像是我欠钱没还他一样。
在尧以槐家里呆了那么几天我被普及了一些基本知识,现在也大概是能够分得清,老师身上浅浅的信息素应该也是,倒的确都是和书上说的那样要强势许多。书上说的或许也不是完全正确,我也是个,之前和尧以槐做爱的时候他的信息素却没有抵触我,还隐隐有被包容的感觉。
奇怪的世界,奇怪的。
“你在想什么?”他声音清冷,像是三月底融化的冰水。
“嗯?”我看了他一眼,老师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起身站在我面前了,正弯着腰下来,伸手像是想摸我的脸颊,我歪了下头躲开他的手指,像是触怒了他。
老师冷哼了一声,甩手走开了,他去拿着书架上的教案,冰肌如玉,皮肤在阳光下几乎透明,手指很纤细很好看,我倒是不知道他为什么生气。
“老师?”我喊了他一声,老师没回应,只是顿了一下之后侧身面向我,他垂着头,视线落在地上的阳光上,就像是地板上有什么在吸引他似得。
老师看起来是个很高傲的人,我想要折断他的羽翼,把他锁在我的身边。
我也不清楚心里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我舔了舔尖锐起来的虎牙,冲着老师伸出了手,“来。”
老师的身体似乎颤了一下,突然抬头来看我,眼神莫名,我看不清他眼里的神色。
他还是靠了过来,走得很慢,他伸手扯松了领带,开始解着衬衣的纽扣,他的声音很清楚,“看来你真的是全部都忘了,我可从来没见过你这么安分的样子,在我这里待了半个小时都没动静。”
我应该有什么动静吗?
被他说得莫名其妙,老师已经靠了过来,他半跪了下来,一边膝盖抵进了我两腿之间,双手按在我的肩膀上,他几乎要贴上我的身体了,压低的声音有些磁性,“我的名字是冉越,不许再忘了。”
果然还是,说话的时候一股霸道样子。
不过我最受不来的也是霸道的样子了,我伸手把冉越掀了下去,再一翻身就压在了他身上,一手抓了他的手腕,他的身体倒是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冰冷,与我相比还显得温暖了许多,他刚才解开了衣领,白嫩的脖颈露了出来,冉越似乎并不在意被我压在身下,他伸手抱住了我,拍了拍我的后背。
冉越歪了下头,主动把脖子露出更多,看起来像是在邀请一样。
送到嘴边的美食当然没有放过的理由,我压下身去享用了他,动作有点急切大概是弄疼了他,冉越微微皱眉,忍着疼痛喘息了一声,“尧以槐他最近在干什么?和你待了这么久还没有喂饱你吗?”
我放慢了吮吸的速度,手掌摸到他腰身去,冉越僵了一下没有反抗,他闭上眼睛,抿了下嘴唇,“你就算是失忆了也还这个德行。”
我不怎么需要进食,只是看着冉越这样高冷的样子就想看他露出淫乱点的表情,我的体液里似乎带了催情的作用,就算是这样被享用,冉越也喘息了起来,他胯下的性器都硬了起来,属于的信息素散发出来包围着我,却没有和我信息素相对抗,冉越像是在讨好我一样,信息素中的侵略性淡了下去,渐渐变得香甜可口了起来。
“你和尧以槐、是朋友吗?”我舔着他脖子上的血洞,“你们这种都这么容易接受别人?”
似乎这话又惹怒了冉越,他推开我坐了起来,伸手去扣着纽扣,语气有些不好,“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