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卿,你最近都不住校了吗?”体育课的时候下了雨,柯孟打了一会儿篮球也没什么性质了,索性逮了我坐在了一边,他手臂搭在我肩膀上靠得我有些近。
柯孟脸上露出点可怜的样子,圆杏眼眨了两下,他刚运动过出了一声的汗,信息素的味道很浓。
我皱了皱眉,将他推开,“离我远点。”
相对于前两个来说,柯孟的信息素就很有的感觉了,没有刻意收敛的迎合,反而是能够激起我的战斗欲望,我对于别人的信息素应该是不怎么敏感的,现在都想和柯孟打一架。
“诶你嫌弃我啊?”柯孟又可怜巴巴地凑过来了,他干脆伸手抱住了我,脑袋直接就搁在我肩膀上了,“你不能嫌弃我,你可是做了那种事情要对我负责的。”
“你又不是又不会怀孕。”我依旧推着他的脸颊。
我面对别人时候应该是冷淡一些的,只是在柯孟面前却很容易被调动情绪。
“不同啊,就算不是,我也被你那个进来了。”柯孟脸上有点红,“就是那个、那个地方啊,很痛的就算是,那种地方也很脆弱的。”
他这样含蓄的话,听得我险些没听懂,这种时候就有点想念冉越的坦诚了。
那边在体育馆里打球的对信息素敏感点的已经忍不住地用篮球砸向了他的脑袋,柯孟反应倒是灵敏,一拳把篮球打飞了回去在另一边墙上砸了个坑。
那边用篮球丢他的一脸无奈,“我说你们两个能不能不要大庭广众的秀恩爱,还有你,柯孟,你对着你家的发情我倒是管不住,你能不能体会一下在场其他人的感受,你看看那边”
那人指了个地方,我看了过去,已经是坐下了一片的,皆是怒视着了柯孟,他们对我的态度倒还算是好,只是坐姿都很怪异。
柯孟冲着那边办了个鬼脸,把我搂得更紧了点,“你就是嫉妒!”
那边的无话可说,看那两眼冒火的样子就快要冲过来把柯孟围殴了,我拉了他一下,“别惹麻烦。”
柯孟软了下来,冲着我笑得很灿烂,“我就听你的话,别的谁也不听。”
看柯孟就要惹众怒了还这么不自觉地发狗粮,我还是把他牵走了,那边的体育老师趁着下雨老早就不知道溜达到哪儿去了,我干脆是把柯孟牵进了更衣室去,柯孟乖乖地任由我牵着手走,身后似乎都有尾巴在晃了,“阿卿阿卿,你的失忆症好了没有?有没有想起我们的事情?”
“没有。”我把柯孟推进更衣室里自带的洗浴间,柯孟的脸上不知道为什么红了。
“你还说没有想起来,明明第一次的时候就是这个样子”柯孟低着头,羞臊得要把脑袋埋进胸口。
柯孟是比我要高了一头,这时候还做出这种娇羞的小媳妇样,我非但不觉得违和,还感觉他这样有些可爱。
“哪样?”我扒着他身上宽松的运动服,边把热水打开了。
刚要说话的柯孟被水浇了正着还吃了两口,他咳了几声眯着眼睛去挡住花洒,“就是那种事情啊,很羞人的那种。”
很羞人的那种事情可是有很多种的。
我没再搭理他,退了出来,“洗干净了再出来,一身的汗味。”
“你果然还是嫌弃我了!”柯孟喊了一声。
过了得有十分钟柯孟才出来,我躺在更衣室的长椅上假寐,柯孟走过来坐下很是自觉地让我的脑袋搁在了他大腿上,虽然没有那么柔软,但是柔韧弹性的肌肉触感也很舒服,我依旧皱了眉念叨一声,“一点也不软。”
柯孟也皱了眉,“那你去找个和你谈恋爱,我要和你分手!”
他红着眼圈,像是我点了头他就会立刻哭出来一样。
我抬起手去挠了挠他的下巴,“哭什么,开玩笑都听不懂。再说了,你一个哪儿来这么多眼泪的,床上没哭够,现在还得哭,你是不是在暗示我没在床上满足你?”
又是近乎条件反射的话。
柯孟的脸上又红了,“你、你别乱说话。”
他仰起头不看我,手里抓着毛巾擦拭着滴水的短发,嘴角翘了起来,心情明显是变好了。
我也不太懂怎么会有这么单纯的,再过两年就该成年可以娶妻的人了却这么喜形于色,别人勾勾手指大概都能把他弄去卖了。
当我和柯孟说了我这个想法的时候,难得地被柯孟瞪了一眼,“你以为我对谁都这样的啊!你要是想起来了就能知道我只是在你面前才这样而且以前对你也不这样。”
“哪样?”这似乎是和我柯孟相处时候说得最多的两个字。
“反正你想起来了就知道了。”柯孟把我推开一点,转身去拿书说要复习功课。
我是被柯孟留在了他的宿舍的,按照他的说法,之前在学校的时候我也是和他一起住校的,就睡在一个床上,尧以槐倒是没和我说过这个事情,当我的和尧以槐提起要住校的时候,他什么也没说,只是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就离开了,算来也得有一个星期没有看见尧以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