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刚露了点白,姜虬就被窸窸窣窣的穿衣声吵醒了,昨晚他被胡殷玉闹到半夜,睡在了胡殷玉房间里。
胡殷玉里面穿了件暗红色的袍子,正在系外面那件玄色大氅的带子,他这一身都极华丽,金线银线的绣满了大朵的花,大氅下摆还盘旋着一只人面鸟身的兽,姜虬依稀识得是鴸,胡殷玉见他醒了,低头过来亲亲他,微凉的发丝落在姜虬脸上,平时他都以短发示人,姜虬此时才知道他一头长发不比自己差多少,发梢悠悠摆荡在脚踝间。
胡殷玉拿一顶坠着玉珠的精致金冠把头发束起来,“我去见个故友,等我回来。”
悄无声息的出了门。
胡殷玉站在海边,此时正是涨潮,水卷着白沫一直冲到他脚边,他视若无物的踏进水里,大氅下摆连水珠都没沾上一滴,水里自发破出一条路,胡殷玉越走越深,天光渐渐也透不进来,水里隐隐能看到点黑色,走近了是座腐朽的神庙。
进了里边又是另一片天地,空气干燥不见分毫湿气,有股腐朽的味道,大殿里暗沉沉的,墙上刻着只张牙舞爪的人面鸟身兽,和胡殷玉外袍上绣着的那只有几分相似,只是此处年久失修,墙上蚀满了黑色污迹,看起来分外狰狞吓人。
他从怀中取出一枝刚折下的桂花放在殿前,小小的金黄色的花朵还带着露水,在这昏暗的境地里显得十分鲜亮,胡殷玉轻车熟路的走到香台前把大氅脱下挂在一边,翻出支燃了一半的香,用指尖狐火点了插在台前,墙上的大片污迹朴簌簌落下来,一道疾风闪过,胡殷玉就被扑在了地上,他半点不慌,笑盈盈抬头看将爪子按在他胸前的凶兽。
“你竟敢骗我!”那兽的声音愤怒又狂躁,爪下用力立时传来裂帛声,胡殷玉胸前的衣服被扯开几道口子,他不紧不慢的回答,“这话是怎么说的?”
“你分明答应了待到桂花开时就回来见我!”身上凶兽又暴怒了几分,连眼底都染上猩红,胡殷玉点了点殿前的方向,“我这不是回来了?”那枝桂花在黯淡的地上似是发出了点微光。
对方听了更是生气,爪子就要扣住胡殷玉颀长的脖颈,胡殷玉却从喉咙里溢出一声好听的呻吟,原来他袍子里什么也没穿,胸前柔软的红樱从衣服裂缝里颤巍巍露了头,被爪子一碰立刻硬挺起来,眼看着对方看他的眼神从暴怒渐渐变得晦涩不明,胡殷玉自暗红的长袍里伸出两条光裸的长腿,勾在了凶兽身上。
“鴸大人,这半柱香的时间,可短着呢。”
鴸再不犹豫,将胡殷玉的衣服撕了个粉碎,胡殷玉还啧了一声,“这衣服可贵着呢。”躺在一地红色碎布里愈发显得他肤色雪白,压在身上的凶兽也渐渐化了人的模样,面容英俊又暴戾,胸前一道又长又深的疤痕,手依旧钳着胡殷玉的脖颈不放开,另只手却去揉他因寒气挺立起来的乳尖,碰一下胡殷玉就甜腻的喘一声,惹得那硬邦邦的东西抵在他腿间顶来顶去。
鴸低头去含他的乳尖,瞥见胡殷玉那慵懒的笑意又忍不住发狠咬了他一口,胡殷玉抚摸他的又粗又黑的乱发,“瞧您急的,困在这儿不见天不见日的,连口奶都没吃过。”
鴸自知自己说不过他,这只小东西自小嘴里就吐不出好话,埋头把胡殷玉的乳尖咬得渗血,还吮个不停,血丝在舌尖化开,这股新鲜的腥味叫他更兴奋了些,手指不由分说就捅进了胡殷玉的肉穴里,粗暴的揉着里面的嫩肉。
胡殷玉从不难为自己,来时便吃了药,此时痛觉麻痹了大半,剩下的只有快感,手指在后穴里搅弄了几下就有淅淅沥沥的肠液冒出来,沾了鴸满手,恶劣的把手指伸进胡殷玉口中夹弄他的舌头,“你这具淫荡的身子要多少男人才能满足你?尝尝你自己的骚味!”
胡殷玉也不恼,舌尖被对方的手指捉住,便含着手指舔他指腹沾染的淫液,向来张扬的眼尾此时垂了下来,造成一种柔顺的假象,鴸抓住他的脚踝将他的一条腿提起来,粗大的性器抵住穴口便要闯入,尽管被滑腻的肠液包围,但娇小的穴口还是太过紧致,绷紧的穴口出现血丝,勉强含下半个龟头就卡在最粗的冠状沟再也无法突入。
胡殷玉吃了药倒不觉得痛,敞着腿随他摆弄,鴸烦躁的顶了几下,穴口和龟头都被血染红了一圈,他恨这个小东西,但也不想弄死他,拔出只进了个头的性器拍在胡殷玉脸上,“舔。”
性器上还带着从胡殷玉体内捣出的血迹,他含住鸡蛋大小的龟头,嘴角撑得满满的,用舌尖细致舔掉自己的血,吐出性器前端把整根茎身舔得镀了一层水膜,湿淋淋闪着水光,鴸把他的两条又细又白的长腿扛在肩上,龟头在穴口厮磨,涂满了性器所沾染的唾液后,才慢慢挺入。
这次稍微顺畅了些,胡殷玉的体内又热又紧,才进了个龟头穴肉就热情的包裹上来,里面像是有张小嘴一般吮吸着马眼里的清液,鴸进了半根就忍不住抽插起来,一边插入一边cao干,狠狠擦过穴壁似是要起火一般,胡殷玉的手无处着落,放在脸两侧蜷紧了喘息,“啊慢些怨不得您从前起就没有女人缘技术委实太差了些”
鴸恼羞成怒,掐着胡殷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