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花妖杀了两个修为只有二十年的小妖怪,吃了一个人类。”秃顶的老乌龟指给朗越看镜子里的影像,“清理干净,不要留下痕迹。”
刚找了个合心意的约炮对象,裤子还没脱就被叫回来的朗越烦躁的甩着尾巴,“凭什么让我去,你怎么不去!”
老乌龟理直气壮,“我老婆要生孩子了,你们这些年轻人懂这种时候陪伴的重要性吗?”
朗越瞅了他一眼,抓起一只黑色油性笔在他锃亮的头顶画了个×,转身大步走了。
老乌龟在他背后气急败坏的追问,“臭小子!哎!你去不去!”朗越头都不回比了个,又竖起了中指。
这一片全是等待拆迁的老民居,鬼气森森的一个人也没有,眼下更是藤蔓丛生,这花妖倒是找了个好地方。
空气里有股青草味混着糜烂的腥味,朗越循着最浓烈的地方推开门,弯腰避开门框上晃荡荡沾满粘液的藤蔓踏进去,越往里走味道越是冲鼻,朗越厌恶的打了个喷嚏,犬科灵敏的触觉此时反倒成了折磨。
他毫无遮掩自己行踪的意思,大大咧咧的往里走,遇到碍事的藤蔓就伸出爪子撕得粉碎,毕竟是肉食动物,委实没把一只小小的花妖放在心里。
朗越的鼻子已经被熏得麻木了,进了好几间屋子都不见花妖踪影,他扯了扯墙上的藤蔓,刚刚还生机勃勃的枝叶此时有了泛黄的迹象,朗越推开这座房子最后一间房门,半跪在房间中的银发青年回头看了他一眼。
云若碧膝盖压在红发的花妖胸口,手中剑牢牢插在他喉咙,花妖已经气绝,云若碧站起身拔出剑,在花妖身上擦干净剑上的血迹,全程除了那一瞥再也没理过朗越。
自小猫咪不辞而别后朗越大概有五十多年没见过他了,此时化成兽形像只欢快的哈士奇一般奔过去把他扑在地上,热情的用大舌头舔了他一脸口水,云若碧比过去结实了些,但也承不住他的重量,剑脱手掉在一旁,朗越已经哼唧着去咬他扣的整整齐齐的衣扣,云若碧使劲捶了他几下,“你发情也要分个场合!起来!”
朗越咬住他的一边领子一用力,扣子纷纷崩开滚落,露出大片白皙结实的胸膛,他上来就直奔主题,对着两颗乳尖舔得啪叽啪叽响,不妨突然有人进了房间,“阿云,该走了诶!!?”
进来的是个年龄很小的鸟妖,看起来是云若碧的同伴,他惊恐的看着被巨狼压在身下的青年,“阿云!你等着!我马上叫妖来救你!”云若碧脸刷的一下红了,艰难的跟他解释,“不没事,这是我认识的朋友,你先回去等我”
巨狼转头用示威的眼神盯着小小的鸟妖,还不忘用舌头卷了一下云若碧挺翘起来的乳尖,心思单纯的鸟妖立马捂了眼,“我我我我我我我先走了!”
云若碧抓着他的长毛扯了两把,朗越讨好的舔他的脸,厚厚的舌头挤进云若碧嘴里搅动,直把云若碧搅得呜咽不已,口水从唇角溢出,用爪子去抓云若碧的裤子,眼看着下半身的衣物也避免不了被破坏的命运,云若碧气喘吁吁的从他的舔吻中挣脱出来,“不准抓!”
晚了。
朗越一爪子下去他的裤子就成了碎布条,而且力道把握的十分准确,连一根汗毛都没有伤到,朗越早已从雪白皮毛中露头的赤红性器在他云若碧腿间磨蹭,顶进股沟几次过门不入。
朗越使坏用龟头压着柔嫩的穴口轻轻戳刺,云若碧紧张的揪住他脖颈上的长毛,“你别进不去的”朗越舔了一口他的胸前,“抱着腿把屁股露出来。”云若碧十分羞耻的把大腿抱在胸前,分开自己的臀肉把那一朵殷红的小菊花露出来,朗越用鼻尖顶着他光滑无毛的蛋蛋,“你也硬了啊,小猫咪。”
云若碧不吭声,脚踩在他的头上蹂躏一对大耳朵,朗越低头用软厚的长舌刮过穴口,小菊花顿时十分风骚的颤了一下,哆哆嗦嗦的张开一条小缝,朗越用鼻尖拱来拱去,“老婆这是旷了多久啊,小屁眼骚成这样,还没舔就来咬人了,都怪老公不好,没天天喂饱你。”云若碧的脚趾夹住他的耳尖揪扯,“闭嘴,你舔不舔!”
朗越发现一段时间不见小猫咪好像辣了很多,有意思,他喜欢。心动不如行动,朗越的舌尖顺着张开的小口一鼓作气插进去,云若碧双腿夹紧了他毛茸茸的大脑袋,咬住下唇溢出一声呻吟。小猫咪的肠道跟刚开苞时一样紧致,看来确实很久没有床伴了,朗越愈加耐心细致的舔过内壁每一寸,舌尖顶着凸起的敏感点按揉,长长的狼吻刚好顶在云若碧的会阴处,朗越用鼻尖戳着小猫咪的囊袋,云若碧眯起眼撸动自己的性器,几滴清液自马眼溢出,沿着柱身流下滴在会阴处,被朗越的鼻尖涂抹开来。
朗越的舌头在云若碧的后穴里抽插起来,口水把穴口糊的水光一片,像张红红的小嘴一张一合着呼吸,朗越拔出舌头跨在小猫咪身上,兽形的正面交合姿势十分不便,云若碧只能尽力抬高了腰将穴口送上前去,朗越俯下身将早就硬的流水的性器按在被舔开的褶皱上往里顶入,云若碧皱了眉头,他毕竟太久没做过这事,哪怕朗越做了润滑,也只勉强进了个头部,就卡在穴口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