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复下来柳卿发现自己已被塞进了被子里,福王站在床边正在擦手,衣服的下摆明显湿了一大片,柳卿知道那都是自己弄上去,心跳毫无疑问漏了半拍,却一时难以分辨,他到底是害怕多一点,还是羞耻多一点。
沈铖净了手,吩咐他躺着不许动,径自去屏风后面换了套衣服,之后回来试了试柳卿的额头,摸到些许湿黏才宽了心,盘算着要在请大夫来给柳卿看看,之前那个稳婆他也还想再见一见看柳卿欲言又止挣扎着要起身,沈铖刚想开口说什么,那边有人敲响房门,小常的声音压得有点低,“王爷,皇上宣你入宫。”
沈铖皱了皱眉,说好的假期时间还没到,这个时候叫他入宫准没好事!不紧不慢端了桌上的温热的茶水喂给柳卿,见他低眉顺眼畏畏缩缩的样子,沈铖转念觉得给小鹌鹑留点独处时间也好,他刚受了罚,自己不在他身边的话,柳卿应该会轻松许多。
沈铖吩咐他困了就睡,还特意叮嘱他不许下床,不然回来就罚,柳卿缩了缩脖子连忙点头,那架势,看起来对于沈铖的离开其实还有那么几分迫不及待?沈铖喜欢他这种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小情绪,勾了他一绺头发来拿到唇边吻了吻,柳卿的耳朵尖尖瞬间飙得通红,沈铖笑,“等本王回来。”
柳卿的心脏砰砰狂跳,明明里里外外都被福王看过也摸过了,可吻头发什么的,怎么会如此羞耻?柳卿拽过被子掩了口鼻,目光却一直偷偷追随着沈铖,看他一边给鼎里舔香,一边跟小常仔细交代了些事情,悠然自若叫人瞧着就也跟着放松下来,然后这翩翩身影终于消失在柳卿的视野里。
柳卿霎时觉得心里有点空,像是为了掩饰急忙闭上眼,躺了一会却觉得有点茫然,他睡不着。这和以前的生活天差地别,以为他不是绷紧了十二分精神费尽心思讨好客人,就是陷在情欲里浑浑噩噩,事实上大多数时候他都是在被操晕然后再被操醒直接往复循环,所以睡不着这种事,对柳卿来说,算是非常新奇的体验了。
福王不准他下床,柳卿自然是连翻个身都小心翼翼,隔着纱帘望着香鼎里袅袅升起的烟,柳卿没有办法不去想福王。脑袋里一幕幕,全是刚刚两人纠缠的画面,或许不该叫纠缠,毕竟只是福王单方面安抚了他而已。
柳卿没有意识到自己用的词是安抚而不是玩弄,他的注意力全都在那个深入又绵长的吻,柳卿从不知道原来这种事可以不恶心,不仅不恶心,他还十分享受和福王唇齿纠缠,滑腻,绵软,就连血腥味尝起来都是甜的
无意识吞了吞口水,柳卿咬了下唇,伸手捂住微微发痒的雌穴,自己的身体柳卿自己清楚,他虽敏感,却也不至于被随便弄一弄就宛如发了洪般,用了药才会那样,戳下肉蒂都能喷水,所以福王碰他的这几次委实反常。
雌穴隐隐发胀,柳卿忍不住隔着花唇将自己的指腹按在豆蒂上,轻轻揉了揉穴里却收缩得更厉害,柳卿呼吸微乱,眯起眼睛思绪不受控制乱飘起来,他仿佛看见福王的手指怎么在花穴里进出,怎么揉弄碾磨里面敏感多汁的褶皱,然后福王抵着他的额头笑容温和暧昧,嗓音低沉像是蛊惑,说要狠狠罚他柳卿把脸埋进枕头,闷哼着闭上了眼,他的手指已经不受控制插进了穴里。
因为被迫做过无数次这样的事情,柳卿太了解自己的身体,明明那里就是可以舒服的,却在被福王碰过之后,就再也无法得到满足王爷他都是怎么弄的呢?柳卿把自己欺负到落泪,中指和无名指在花穴里大幅度搅弄。
酸麻而且热
滚烫的,可以将他填满,让他欲仙欲死的东西,是那个他摸过一次,却还没有亲眼见过的,福王的
“唔——!啊——哈啊”腿根的肌肉因为第二次高潮而有些许痉挛,这次他没尿,手上的淫水也有限,柳卿睁着不聚焦的眼,在高潮的余韵里,隐隐约约地明白了。
其实就是药的缘故。
笑容,声音,味道,温柔和性感渗透在一举一动里,福王这整个人,就是最好最猛烈的春药。
将眼角的泪水蹭在枕头上,柳卿裹了被子按在心口,企图压住那里快要溢出来的胀烫,柳卿不敢有什么非分之想,但是,如果他能早一点派上用场,他也没有什么不愿意的
沈铖匆匆进了宫,本以为皇帝又有什么苦差要让他去做,却不曾想竟然是被太后半路截胡,也不知道是谁走漏的消息,反正他踏进殿里一眼就看见几位御医一字排开,得了太后的指示,不由分说就扒了他的衣服。
这下可好,先听了一场摧心的哭诉,再挨了一顿批,最后自然是想都不要想地被限制了人身自由,而且看太后的意思,伤好之前似乎都不打算放他出宫了。这必须不行,家里那个小鹌鹑还不知道又要胡思乱想啥,沈铖假意顺从,面上做尽了乖顺孝子,转头就跑去皇帝那里求助。
却吃了闭门羹,御书房往外和淑妃寒暄两句擦肩而过,沈铖一琢磨就明白过来了,进宫是皇帝宣的不是太后宣的,联系淑妃刚刚春风得意的样,肯定是皇帝后宫又闹了什么幺蛾子,惊动了太后老人家,然后皇帝不好公然偏袒,只能曲线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