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点燃了他的热情。
所谓小别胜新婚,霍昭誉用行动让她要了个够。
不同地点。
不同姿式。
至死纠缠。
第二天,程鸢懒洋洋的下不了床。
霍昭誉酣战一夜,神清气爽,觉得这三天的分别太特么值了。
根据他的脑补,在这三天里,程鸢肯定是极想他的,也意识到自己是极爱他的。不然,哪里会有这么热情?
而且还很配合。
这绝逼是他结婚以来,最性福的一晚了。
当然,他的性福,她的痛并快乐着。
程鸢躺在床上,捂着小腹,期待着怀孕。她这人怕进医院,再三思量,还是觉得再等等看。当然,除了看,还要多做。每次播种,都是希望。
霍昭誉不知道她这思想,如果知道了,怕是要乐死了。
至于她担心的孩子问题,生不了,就代孕,他还不舍得她受那分娩之苦呢。
总之,这是个美妙的误会。
霍昭誉乐得不行,端着红枣粥进来时,嘴里还哼着歌:“今天是个好日子,心想的事儿都能成……”
程鸢:“……”
她享受着霍昭誉的投食,然后被他抱去浴室泡澡。
两人在水里又燃烧了一次。
再躺到床上时,程鸢昏昏欲睡。
霍昭誉没离开,揽着她在床上睡个昏天暗地。
美人在怀,温香软玉,莫过于此。
到得傍晚时分,他醒来了,看佳人好眠,小心翼翼下了床,去端晚餐。
程鸢睡的沉,迷迷糊糊被吻醒,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又失守了。
男人体力太好了。
她心中叹息:若论醉生梦死,也就是此刻了。
等结束了,他端了晚餐,喂她吃饭。
程鸢强撑着喝了碗粥,又吃了一碗蛋羹,就躺下了。
她又困又累,没眯一会,就被男人作乱的手惊醒:“你还没够?就不怕精尽人亡?”
“我是帮你按摩。”
霍昭誉觉得一腔真心被看歪了:“你都想什么呢?我是那么不知怜香惜玉的人吗?”
程鸢没接话,心里想:你在床上可真不是个怜香惜玉的主。八百年没碰女人似的。
不过,转念一想,他这热情都在自己身上,也是变相证明了自己的魅力。
到底是爱自己的表现。
她又乐了,撇着嘴笑:“那你可要多怜香惜玉几次啊。”
尾音很轻,若有似无的勾人。
霍昭誉觉得她化身妖精了,俯身扑过去,摸着她的三千长发,撩起一绺,轻吻着:“鸢鸢,我觉得像是在做梦。”
“什么梦?”
“梦见你很爱很爱我。”
他在爱情面前是不自信的。
越爱越低微。
程鸢心思一动,仰着脖子吻他的唇:“那我恭喜你,美梦成真了。”
她又一次承认,她很爱很爱他了。
霍昭誉发誓,再没听过比这更动听的情话了。
他揽着她在床上翻滚,痴痴缠缠没完没了。
所谓幸福,大抵如此。
这样的幸福持续了好些天。
霍昭誉不工作,不出门,就跟她厮混在床上。
两人醒醒睡睡,荒唐不休。
直到霍家父母匆匆回归。
他们带了一个不幸的消息——京都霍家三爷霍熠去世了。
对于霍熠,程鸢是了解一点的。
根据书中信息,他是霍家老夫人的老来子,霍振年的弟弟,小他很多,甚至比霍昭誉还小三岁。今年二十岁,是英年早逝,更是情深不寿。
听闻他爱上了京都余家的假千金、病美人,在其病死后,自溺于新房的游泳池里。
霍昭誉也是溺毙在游泳池里,究其根源,就在这里。
程鸢心里慌慌的,不知道是不是在预兆着什么。
“那个……昭誉,以后不要碰水,更不要下游泳池。”
她只能这么提醒。
霍昭誉不明内情,以为她是听说霍熠溺毙在游泳池而一时心生担忧,便道:“我知道。我好些天没游泳了。”
程鸢握紧他的手,眉头郁结着。
霍昭誉看到了,伸手给她抚平了,安慰道:“我听过这位小叔,很是喜欢那个女孩,她死了,他活着也是痛苦,倒不如一死痛快。”
他这爱情观跟霍熠很是相似,都是那种爱人死了不独活的性子。
“若你早我一步去了,我也随你去。你别怕。”
他这话刚出口,霍振年就爆喝出声:“你说的那是什么话?年纪轻轻的不学好!”
冯雅也被儿子的话吓到了,白着脸训道:“昭誉,才觉得你懂事,你就说出这些话来。多大的人了,还要死要活?”
霍昭誉想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