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欢不断后退,贴在最里面的墙壁,就在谭生的隔间门前。
那个伙夫抽出自己的腰带,粗鲁地将肖欢的手腕绑在一起。肖欢一想逃,就被摁到墙上。
“求求你放过我,我不可以”
肖欢缩在角落哀求,却被伙夫褪去下半身衣物,领巾被抽出用来勒住口,什么话都说不出,被迫翻转身跪趴在墙根,绵绵的哭泣不绝于耳。
听了这种呻吟,没有哪个男人不起欲念。伙夫正要解开裤头享用尤物,却见隔间的门猛地打开,谭生一脸恶相地冲出,一拳将他打歪在地。
伙夫捂着嘴,无比惊恐,一点点往外挪,提着裤子转身就跑。
再走迟一点,谭生就要将他打死。
伙夫离开了,厕所里只剩居高临下的谭生,和跪趴在地哭泣不绝的肖欢。
“呜呜嗯”
肖欢知道有人来救他,松了一口气,泪水难以抑制。他正要回头看看是谁出手,却被另一条领巾绑住双眼。
“呜!”
肖欢的手腕被人制住,听见那人将自己的鞋子和裤子扔进了旁边的隔间,他马上意识到,下一个进去的就是自己。
谭生抱起肖欢,将他禁锢成圈的手臂环在自己脖子上,一声不吭地搂着他走进隔间,不顾一切地关上了门。
这个厕所向来只有工作时间才多人来,午饭时间大家都就近去食堂或者回宿舍。
只有大厨房的大风扇在外面响,呼呼呼地,有规律地嘈杂。
厕所隔间也响起有规律的淫荡声音。
剥夺了视觉,肖欢蒙眼在一片黑暗被cao到无力,挂在谭生身上,衬衣大敞开,挺立的胸部和乳尖在谭生身上摩擦,感官无比敏锐。白玉般的身体颠得一上一下,沾了汗的发丝贴在脸上、项颈上,被勒住的嘴边无法控制地流下唾液,和下身的淫水齐流。他被压在墙边,抬起一边大腿,冰冷的瓷石和炙热的肉体交融,肖欢渐渐被快感占据,洁白的肌肤冒出不正常的潮红。
谭生忘情地cao弄怀中妖孽,被一个清晰而强烈的念头驱动着——
只有这一次!只有这一次!
只有一次的欢爱,谭生几乎是用尽全力,像头猛兽将浑身精力发泄给肖欢。
肖欢像狂风骤雨下的花枝,摇摇欲坠。谭生大手握住他纤柔的肩头,和他交颈相亲,然后顺着他瘦弱凸显的脊背一路下探,蹂躏一番绵柔的屁股,从两股间伸手,用手指一点点扩张未曾开发的后穴。
“啊!呜”
新的刺激让肖欢不住地颤抖,他害怕,紧紧抱住了谭生的脖子,揉他的头发。
肖欢的肉茎在两人身躯的挤压中达到高潮,喷涌小股的白浊。肉棒不停抽插他的肉穴,手指在后穴一根一根地塞进括张。肖欢眼前一片黑暗,头脑一片空白,只会娇喘呻吟不止。
谭生爽到咬着肖欢的肩头,亲吻、吮吸,耳边是肖欢的低浅呻吟,让他血脉喷张、理智失控。他绝对不会停下,前提是肖欢一句话也不能说。如果肖欢没认出他,说不要,他就会不忍心继续;肖欢如果认出他,他还是不能继续
后穴用肖欢的淫水扩张出四指大小,谭生就迫不及待,从肉穴抽离。肖欢一阵抽气,被粗鲁地翻转,像牲畜一样趴在水箱上。谭生的肉棒才进入一点,肖欢就恐惧地要避开,却是被臂弯紧紧搂住,后穴硬生生吞进了快一半。
“啊!啊——呜嗯唔”
激烈的撕痛让肖欢回忆起和谭生的初夜,而这一次同样受到强硬的抽插。谭生的巨物在紧致的甬道中难以深入,温暖的紧迫让他爽到全身都酥麻,他低头啃咬肖欢美丽的后肩,动情不已,将他奶白的身躯尽情品赏。肖欢的一切,谭生还想要得更多。
肖欢备受刺激,不禁抬起上身,弯成一道诱人的弧线。他的后穴在情欲下,双性人的奇妙身体竟然让甬道流出黏滑的淫水,让大屌能在润滑的作用下进入深处。
“唔嗯”
肖欢欲仙欲死,一点点刺激都能让柔嫩的肠壁敏感不已。谭生察觉甬道的变化,开始抽插,将淫水抽出捅入,将肖欢的后穴一点点捅大,他要将大屌整根捅进去。
肖欢的眼泪从领巾的缝隙流下,唾液也流得更多。他只能用手苦苦撑着水箱,不让自己倒下去,黑暗中持续涌来的快感,让他激烈地喘息呻吟。
突然勒口的领巾被解开,肖欢的呻吟变得更大声,可是下一秒头发被揪住后扯,身后的人吻住他的唇。那人下身不断cao弄后穴,又用唇舌cao弄他的口,肖欢觉得自己快要融化在炙热的肉体中。
“啊嗯啊好爽cao我”
呻吟的间隙中,肖欢突出淫贱的话语。谭生被他的话挑引,更用力地cao他,已经没有余力去思考如果肖欢说其他话的后果。
两人已经完全沦为情欲的野兽,疯狂索取,不在乎在彼此身上留下的伤害痕迹。
肖欢又被翻转,抵在水箱边缘上,双腿夹着谭生的狗公腰,所有体重落被cao得红肿的后穴上。谭生接吻、抚摸、啃咬、揉抓、cao弄,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