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欢累趴在床上。
他没想到,秦轩是如此守信的人。说好了到一点,他果真做到一点时就停下。明明还没发泄出最后一次,他却十分绅士地离开,自己到浴室解决。
要不是肖欢累到不行,也许会让他做完这一次。
规矩坏了第一次,就会坏第二次。
肖欢暂时不再想,他睡了一阵,迷迷糊糊间,发现自己又被抱到浴缸里清洗。
肖欢无力乱动,乖乖靠着秦轩的怀里,享受难得的服务。
完事后,秦轩将肖欢放回床上。床上都是他们情爱后的痕迹,肖欢想挣扎起来铺床单,秦轩却问:“你要回去了么?”
肖欢一愣,坐在秦轩面前拢着被褥。
“我,能不能在这里睡一晚。”
“哦?你不回去小情人身边吗?”
秦轩倒是一脸高兴,压根就没想放肖欢走。肖欢一点头,他就翻身上床,抱着肖欢一起躺下。他们共用一条被褥,还是裸着的。
万一擦枪走火,肖欢怕今晚都不用睡了。
秦轩看出他的心思,揉揉他的头。
“有事我自己解决,答应你的,我不会食言。”
肖欢背靠秦轩胸膛,下身用被褥隔开了。秦轩似是真的不会对他做什么,反而令他迷惑。
“秦先生,你好像对我太好了。”
秦轩失笑:“小侍应,只要这样就是对你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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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欢略想一想,他一开始就是被秦轩强上的,导致他后来受到一点点善待都受宠若惊。
“如果我食言,怕是要把你吓跑。”
秦轩当肖欢一个大型玩偶抱着,絮絮叨叨:“这么多人要爬我的床,可没一个让我有兴趣。但见到你,我就知道,你和我是同一类人。”
肖欢惊讶:“我和秦先生,怎么会是”
“我说是,那就一定是。”
肖欢无奈。秦轩不再出声,也再无动静。肖欢也因为疲惫而沉沉睡去。
同样陷入睡梦中的秦轩又再抱紧肖欢,喃喃着:“你是我的,我不会让你走的”
第二天,肖欢因生物钟早醒,秦轩趴着,有一半身子挨着他。肖欢脱出,悄悄下床,秦轩却也醒了。
“肖欢”
肖欢一愣,他第一次听到秦轩喊他的名字,尤其秦轩半阂目,似乎还没睡醒。
心内一阵柔软,肖欢替他盖好被子,看着他又入睡后才离开。
肖欢一路上心情有些奇怪,连回到宿舍时都魂不守舍。不过好在谭生不在,肖欢快速洗了洗,却渐渐发现自己身上有些异样。
“哈啾!”
谭生早早来到甜品室,一个人忙活了许久,就像个工作机器,一点也不停歇,把他和肖欢两个人日常的工作都包揽了。
他只是不想让自己被种种念头轰炸至疯狂。
肖欢在他人身下承欢的模样,一整晚都如历历在目,像是被迫看了一场又一场的欢爱,将真实的、自己想象中的所有不堪场面都发泄在假想的肖欢身上。谭生一边唾弃自己的丑陋,一边在脑海作践肖欢。
谭生唯有靠一大早的工作转移注意力,可是当肖欢出现,他那些恶念又再引爆。
肖欢淋浴过,身上泛着久久不褪的粉色。脖子上新增的吻痕,眼神恍惚,脚步虚浮,无一不令人遐想。
“谭生,早。”
他还没事人般打招呼,不施脂粉而自红艳的唇一张一合,都满是情欲味道。
谭生略微僵硬地回应:“早。”
之后两人再无其他话。
尴尬的气氛流淌在两人之间,多年工作默契像是一夕泯灭,只有生硬的分工合作。
谭生是心有挂碍,肖欢是心不在焉。
肖欢感到自己的身体发烫,虽然不影响工作,但是随着工作到午后,他觉得脑袋昏昏沉沉晕晕乎乎的,越来越累。
在擦拭灶台时,肖欢不由得停下,觉得眼皮越来越沉重。
水龙头的水哗哗地流,谭生留意到异样,赶到他身边关了水,查看他:“小欢,你怎么了。”
肖欢脸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泪眼婆娑。谭生一震,吞了吞口水。
“谭生”
肖欢柔软无骨地靠着谭生:“我,身体有点奇怪。”
他滚烫的身体隔着布料摩挲着谭生,一点点融化谭生冰冷的外壳。谭生下腹一紧,猛地推开了肖欢。
肖欢锲而不舍地纠缠上去。
“谭生,我可能被下药了。”
“什么药?”
谭生抓着肖欢的手臂,惊讶地望着他。
肖欢一笑,说:“当然是更好地cao弄贱货的催情药啊。”
谭生惊恐地推开肖欢,肖欢撞到桌子上,反而引得他咯咯笑起来。肖欢一步步走近他,像妖魅接近猎物,笑容也满是诱惑。
“谭生,你可以把我看成贱货,尽情糟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