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散尽,一把推开了明空,继而沉着脸道:“我反悔了,你必须答应我一个条件,我才会原谅你。”
明空战战兢兢地问道:“是何条件?”
阮白一扯明空僧衣衣襟:“明空,我心悦于你,你为我还俗可好?”
明空怔住了,半晌,面色通红。
阮白未曾见过这副模样的明空,打趣道:“明空,你害羞了么?”
倘若换作五百年前的明空定要抵赖一番,但如今的明空却是坦率地道:“对,贫僧害羞了。”
“所以你是答应了么?”阮白将明空的僧衣又往下扯了一分。
明空郑重地颔首,换了自称:“我答应你了,我亦心悦于你,无论你是阮白,亦或是长生。”
阮白被明空一表白,一张脸红得不成样子,攥着僧衣的右手霎时失了气力。
明空回忆道:“在不知你便是长生之前,我意识到了自己对于长生的心意,亦意识到了自己对于你的心意,直觉得自己乃是一个风流子。”
阮白软声软气地道:“因为我便是你所心悦的长生,你才会被我所吸引罢?”
“应当如此罢。”明空伸手扯去了自己身上的僧衣,仅余下雪白的里衣。
里衣轻薄,稍稍透出肌肤的颜色。
阮白阖了阖眼,伸手勾住明空的后颈,将那后颈往下压。
明空不解地道:“你想做甚么?”
阮白瞪了明空一眼,又颤声道:“吻我。”
明空当即覆下了唇去,一息后便将唇瓣撤走了。
他的初吻是与阮白,他全然不懂究竟该如何接吻,以为这便是接吻这件事情的全部了。
阮白的初吻亦是与明空,但他尚是长生之时,曾在春心萌动之际,买过艳情龙阳话本,较明空懂得多许多。
他分开一双唇齿,含含糊糊地道:“你且将舌头伸进来。”
明空听话地再次覆下了唇去,并将自己的舌头送入了阮白口中。
阮白的口腔甜腻至极,教他瞬间沉溺了下去,遂依循着本能搅弄起来。
阮白何曾尝过这般滋味,竟是立即发情了。
他呜咽起来,磨蹭着明空的身体。
明空还以为阮白不舒服,松开了阮白,正色道:“抱歉。”
“你不需要道歉。”阮白的唇上尚且沾染着津液,眉眼间俱是春色。
他伸手扣住了明空的右手手腕,覆于其上,垂着首道:“帮我。”
却原来阮白不但并未觉得不适,反是发情了,明空长舒了一口气,小心翼翼地侍弄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下章全文完结
下本接档求预收,十月开文
以下为文案:
一睁开双眼,谢晏宁发现自己坐在一张极为奢华的椅上,突然有人来报:“陆公子回来了。”
而后有一面若好女的美人进了大殿来,跪在地上道:“弟子陆怀鸩……”
陆怀鸩?谢晏宁大吃一惊,陆怀鸩不就是他之前看的书中的反派么?杀人放火,无恶不作。
还没来得及瑟瑟发抖,他听见陆怀鸩接着道:“见过师尊。”
他竟然成了那个十分护短,将陆怀鸩纵容得无法无天的陆怀鸩的师尊——与自己同名同姓的谢晏宁。
按照书上所载,陆怀鸩与谢晏宁皆是男女主青云路上的踏脚石。
但他既然成了这谢晏宁,便容不得陆怀鸩涂炭生灵,更容不得陆怀鸩有丝毫损伤,即便是男女主都不行。
☆、第三十三回
阮白快活得不知所措,寻到明空的唇瓣,紧接着,胡乱地吻了上去,并引诱着明空的舌尖复又回到了他口中。
他沉醉其中,右手试探性地覆了过去。
见明空并未有任何不悦,便按着明空的节律揉捏起来。
直到吐息不能,他方才恋恋不舍地推开了明空,而后将下颌抵于明空肩上,并将自己全数的吐息打在了明空的面颊与耳侧。
末了,一人一狐的手俱是被弄脏了,他们一时间不敢看对方,片晌,才不约而同地望住了对方,并相视一笑。
明空取了张帕子来,欲要去擦拭阮白的右手,却被阮白抢先舔了一口。
他愕然地问道:“你为何要这么做?”
阮白不假思索地道:“我想尝尝到底是何滋味。”
明空追问道:“所以是何滋味?”
阮白思忖着答道:“我不知该如何形容。”
明空想了想,便舔了舔自己的掌心。
阮白害羞地问道:“是何滋味?”
明空答道:“我亦不知该如何形容。”
阮白抿唇一笑,双目一片水光潋滟,由着明空为他将手擦拭干净了。
明空亦将自己的手擦拭干净了,方才道:“我不知自己其实早已对你心动了,若是早些知晓,我们便不必蹉跎这数百年的光阴了。”
阮白认真地道:“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