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薄的白色上衣让洗脚水沾湿了一大片,变得半透,贴着侍十三胸膛的肌肤。只见两颗娇巧的粉色嫩芽在下面隐隐突起,显得十分诱人。
面对此般羞辱,侍十三却彷佛甚麽也没发生似的,湿衣贴肤的不适,丝毫没敢显露,上身一动也不动,颔首低垂,仔细地给主人揉捏左脚。
「既是魅月出去的,想必明天就能见到人吧。」蓝凌天欣赏了一会身下的美景,便把右脚伸往侍十三胸口,隔着衣衫用脚趾搓压侍十三的茱萸,玩得兴致勃勃。
「嗯唔」侍十三黛眉轻蹙,口中溢出销魂的呻吟声。他敏感的身体已起了反应,却只能默默忍受主人的玩弄,勉强地专注於手上的工作。
「主人恕罪,魅月按高丰年的要求,把这奴隶身上的追踪器都拆了,可能要再过一两天才能找到。」蓝云诚惶诚恐地请罪。
「这贱种我也不是急着要见,你压力也别太大了。」蓝凌天托着头俯睨侍十三淫媚的表情,脚趾缓缓碾弄侍十三硬挺的突起,嘴角微翘,眼底尽是轻慢侮弄之意。
「谢主人体恤。请主人放心,奴会督促暗狼,尽快把人找到。」蓝云知道主人此时心情好才会这样说。身为蓝家第二把交椅的专属特务机关,暗狼虽然只有二十个影奴,却有一半以上都是1和1的顶级「纯种」,都是精英中的精英。他们可以动用蓝家的各个情报网络,又掌握帝国大街小巷的监视器,若连一个无权无势无亲无故的「杂种」也找不到,那真是奇耻大辱。过几天再找不到,恐怕所有人都要挨板子。
「嗯。他的亲人也给我一并查。」
「是。」蓝云心里疑惑,却不敢多问。奴隶是工具,只要把主人吩咐的事办妥就好,其他的一概不必知道。
蓝凌天放开了侍十三那点,可就在侍十三暗暗松了一口气之际,蓝凌天又把脚伸进侍十三的衣襟,滑至胸前,将衣襟扯开了一个口,用脚趾甲轻轻挑刮那突起的粉芽。
侍十三酥痒不堪,情不自禁扭动着身子,想要避开。
太难熬了,他宁愿给主人暴虐地蹂躏,总好过现在不上不下的。
侍十三的身子扭动得太激烈,蓝凌天的脚趾甲有好次都与那突起错开了,刮在皮肤上。
「你敢躲?」蓝凌天突然用脚趾狠狠夹住侍十三的茱萸,眯着眼,冷声问。
「唔!奴不敢!请主人恕罪。」侍十三一阵酥痛。他拼命忍住叫喊,绷着肌肉,不敢再动,只瑟瑟微颤。
侍十三可怜忍隐的顺从姿态取悦了蓝凌天。他笑道:「贱货,就是要吃痛才会乖。」说着轻轻拽动侍十三的茱萸。
「啊呼嗯唔嗯!呼」侍十三娇喘得更厉害了,股间的束环把他的分身勒得生痛,按摩的手法也凌乱起来。蓝凌天觉得他的娇吟声动听,也就没甚在意。他拽着侍十三的茱萸,一会往後拉,一会往上扯,时而轻,时而重,用脚趾操控侍十三的反应,玩得不亦乐乎。
「柔情的事呢,查得怎样了。」蓝凌天一边玩弄侍十三,一边漫不经心地问。
「主人英明,确是柔情趁司机和月公子上厕所时,把月公子榨的橙汁偷换了,周堃是後来在蓝河地产总公司的正门上车的,也并不知情。」蓝云在前往宴会厅之前,便偷了空,按蓝凌天吩咐调查了车上监视器的录像,又对照了各人身上追踪器的记录。
蓝凌天唇角轻勾,不屑地道:「哼,这贱奴想争宠,却净会干此等偷鸡摸狗之事。着刑堂明早不必留情,把他的屁股抽烂就对了。」他话音刚落,脚趾甲便狠狠刮过侍十三的那点。
「是。」「啊!」侍十三按耐不住,痛吟了一声,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既然手不会动,便用舌头吧。」蓝凌天把右脚放回水盘。他看侍十三粉唇轻启,婉转低吟,格外性感,那嘴里的香舌想必也是嫩滑细腻,撩人得很。
侍十三闻言愣了愣,低低地应了一声「是」,颤着手捧起蓝凌天的脚,慢慢伏下身去,心中默念:「这是主人的贵足,又刚洗过,乾净的,乾净的。」正要伸出舌头,蓝凌天却踢开了他的手。
「没规矩的东西。先把你的贱舌洗乾净,别脏了我的脚。」
「主人恕罪,下奴这就去漱口,请主人稍候。」侍十三把大腿上的贵足轻轻放回盘中,正待膝行後退,凌蓝天却用脚把盘中的水溅到侍十三脸上,戏谑地道:「你要去哪里。这不就有水吗?」
「主人这是要他喝洗脚水吗?」侍十三不禁愕然。
他内心挣扎了一会,终究不敢抗命。他僵着身,缓慢地伏下去,一股硫磺味扑鼻而来。双唇轻触水面,只觉温热舒适,却良久也张不开。
他是个缺陷品,口里进不得脏东西,一进便会作呕,训练了许久也无甚改善,顶多只能忍着不呕出来罢了。他口侍接尿甚麽的全都不及格。导师看他姿色上乘,乖巧顺从,其他项目成绩又不俗,才不忍心把他送去杂役营。
本来他平均成绩低下,排在十名之外,是没有资格给主人洗脚的,进府之後一直在打扫房间,或当人肉摆设,在菊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