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颈侧,呢喃着唤了一声:“李泽言……”
他下身用力一顶,龙首直戳上她软嫩的穴,“嗯,我在。”
他的身子温热,肌肉富有弹性手感极佳,她忍不住贴上他的上半身,两团软软的乳肉被他坚实的胸肌挤压,顶端的两颗坚硬地小豆子随着他的动作磨蹭着。
芙蓉帐暖,亮着喜烛的室内不时传来少女柔媚的呻吟和男人低沉的哼声,一直持续到夜色深沉。
结发
第二日夏茜茜醒来的时候,昨晚睡在她身旁的男人已经不见了,日光大亮,腰上的酸痛感提醒着她昨晚被李泽言折腾了大半个晚上的事实。
她揉着腰起身,用过午膳后和宁儿玩了一会,把他哄睡着后,她站在殿前伸了个懒腰。早上起得太晚,原本这个时辰她是要小憩一会的,现在一点困意都没有。夏茜茜正想找点事干,就瞧见殿门外一个挺拔的男子正大步朝她走来。
“茜茜。”白起走到她近前,弯起嘴角露出了个笑容,俊朗的面容在正午明媚的阳光下耀眼夺目。
“白起。”夏茜茜也唤了他一声,接着便不知该说些什么,只能拿着似水的眸子望着他。
“茜茜,”他又叫了她一声,然后稍微放轻了声音,“下午你有空吗?我带你去个地方。”
他琥珀色的眸中带着期盼,夏茜茜犹豫了一瞬,还是对他点了点头,“嗯,有的。”
“好。”白起的笑容更大了,握着她的手就向前走去。
夏茜茜愣愣地被他拉着走了几步,才开口问道:“去哪?”
他回头看了她一眼,笑容中带着些桀骜,“出宫。”
夏茜茜着实没想到白起居然能干出和周棋洛一样把她偷偷带出宫的事,不过想到几年前她还在深闺里听到的关于柱国公世子白起的闲言时,又觉得他会这样做很正常。在几年前白起还未曾上战场也没有封将军的时候,他可是京里的小霸王,她经常能听闻他又和谁家的公子少爷狠狠打了一架的消息。
想到这里,她稍稍抬头望着把她抱在身前骑在马上的男人,男人似乎也察觉到了她的视线,低下头对她笑了笑,“怎么了?”
“白起,以前你经常打架吗?”虽然他骑马的速度并不快,但夏茜茜依然紧紧地搂住了他的腰,贴着他健硕的胸膛轻声问道。
白起似是愣了愣,过了一会才答道:“好像吧,太久远了,我记不清了。”
也确实是,都是好几年前的事了,夏茜茜也没太在意。
“不过,第一次遇见你的时候,我正好打了一架。”这句话白起说得有些轻,正好一阵风过,夏茜茜把被吹到眼前的发丝别到耳后,疑惑地抬头问道:“什么?”
“无事。”他紧了紧身前娇小的少女,胯下的小黑稳稳地前行。
大概两刻钟的功夫,小黑便在一座看上去很宽阔的民宅前停下了,民宅的门上挂着简洁的“白宅”二字。守门的是一个佝偻着腰的中年男人,见到白起兴奋而欣喜地唤了声将军,就连忙打开了门。
白起抱着夏茜茜下了马,对中年男人点了点头,牵着小黑走了进去。绕过门前的几间屋子,入眼便是一片广阔平坦的马场,里面摆着一些栏杆障碍,还有一侧养着几匹膘肥体壮的骏马。
“这是……你的马场?”夏茜茜惊讶地问道。
“确切来说,是我的私宅。”白起牵着她又回到了那几间屋子中最大的那间门前,伸手推开了房门。
入目都是红彤彤的,夏茜茜下意识地闭了一下眼,再次睁开,发现屋子里都挂着红绸和红灯笼,窗上贴着“囍”字,桌上铺着红布,布置得与民间的喜堂一般无二。
“你——”夏茜茜震惊地抬头望着握着她的手的男人,而他只是对着她温柔地笑了笑,“我是向军中的兵士们询问的,布置得有些简陋。”
白起拉着她跨进屋内,正中央的桌子上摆着一杆喜秤,还有一把小剪子。他拿起那把剪子将自己的头发剪下几缕,又拉起她的发丝,同样剪下一小截,然后认真地把这两缕发丝纠缠在一起。
夏茜茜望着青年专注的神情,心中又酸又甜。
白起拿出一个红色绣着戏水鸳鸯的荷包,将打好结的两束发丝小心地放了进去,然后对上了仰头望着他的少女的眸子,声音温柔缠绵,“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嗯。”她也笑了,伸出双手覆上他布满厚茧的掌心,紧紧握住那双粗糙的大手。
两人执手相望了片刻,白起后知后觉地有了些羞意,红着耳根别开脸,“咳……既然都来了,要不要去跑跑马?”
小黑喷着鼻息迈着蹄子不紧不慢地在马场上跑着,空旷的场地上只有他们二人,天空蔚蓝辽阔,空气清新怡人。夏茜茜窝在白起怀中,感受着迎面而来的清凉秋风,忍不住向后靠向他的胸膛。正在此时,小黑颠了一下,她只觉臀部靠上了一根坚硬的东西,而身后的男人也僵了一僵,不露痕迹地向后仰了仰身子,离她远了些。
被男人环在胸前的少女回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