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你——”
白起闷着头没说话,只是低头吻上了她的唇,下身用力一顶,从后面贯穿了她的小穴。
“呜……”男人身前的少女颤了颤,这样的姿势让那粗壮的阳物一下就顶到了花穴的最深处,而男人也发出了似是舒爽欢愉的叹声。
小黑并不明白它身上的两个主子在干些什么,依旧按照它自己的步伐不紧不慢地在马场溜达。而马背上的颠簸不需要白起再做任何动作,就能让他的那根阳物摩擦着夏茜茜紧窄的花穴,让她花穴里的水不停地流下。
白起就这样用大腿夹着马腹,两手抱着身前的少女,时不时地用脚轻轻踢一踢小黑,小黑立马会意地加快速度,这便让他身前的少女发出一声似欢似痛的呻吟,握在他胳膊上的小手也一下下地抓紧。
他扣在她腰上的手移了上去,罩着她那两团柔软,隔着衣物轻轻搓揉,一边吻着她的侧颈。
小黑跑到了一处一米高的障碍前,白起抬头望了一眼,口中吹了一声唿哨。小黑立即扬起前蹄,猛地一跃。
而夏茜茜也像是被什么东西击中了一般,仰着脖子发出了一声甜腻的尖叫,腰肢向上一顶。白起只觉自己的那物被她娇嫩的小穴疯狂地咬紧,花穴里的蜜液冲刷而下,酣畅淋漓的快意瞬间侵蚀了他的思想,让他再也顾不得许多,在马上立起了身子,握着身前少女的腰从身后高速地抽插着她软软的穴道。
夏茜茜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只能趴在小黑的马背上,撅着屁股,任由他胡乱入着她的小穴。花穴前的小珍珠摩擦着粗粝的马背,带起别样的快感,耳边还响着他的小腹与她的屁股相撞的“啪啪”声。
最后的时刻,白起狠狠深入她花穴的最深处,阳物上的马眼大开,把积攒多日的浓浓精液射进了她的花壶里,如炮弹般足足射了好几波才停了下来。而两人交接处的马背早已湿滑不堪,到处都是透明的花液和白浊的精液。
白起带着夏茜茜回到宫散作满河星里的时候,暮色已经四合,巍峨的宫殿在黄昏的光线里朦胧了轮廓。
“跑马舒服吗?”他握着她的手带着些笑意问道。
虽然知道他问的是很正经的问题,但夏茜茜联想起今日马背上的一切还是红了脸,转念间又想起小黑身上的痕迹,她叮嘱道:“你等下赶紧给小黑洗洗,”顿了一下,她又强调,“你自己洗。”
白起也意识到自己问的问题有歧义,红着脸咳了咳,“好。”
两人相携走到慈宁宫门前时,意外地发现门前伫立着一道瘦高的身影,背着光,夏茜茜只能看清他模糊的轮廓,直到他用她熟悉的语调开口,“茜茜,你回来了。”
夏茜茜下意识地放开了与白起相握的手,“许墨……”
他弯起嘴角对她笑了笑,然后似是才发现站在她身旁的白起,冲他微一颔首,“白将军也在。”接着他抬起手中的扇子敲了敲掌心,“茜茜很晚了还没回来,我有些担心,既然现在已经回来了,我就先回去了。”
许墨眯了眯紫黑色的眸子,对他们两人施了一礼,越过他们向宫外走去。
白起把她送回殿里后也出去了,夜里夏茜茜望着窗外幽暗的月光想起许墨那双如笼着迷雾的眸子,不由有些担心。和他以未婚夫妻相处一年多,她明白他其实是个占有欲十分强的男人,她到如今还是搞不明白他怎么会提出这样的解决办法……
大约是在马场“跑马”真的累着了,夏茜茜第二日临近正午才醒来,正懒洋洋地躺在榻上不想动弹,就听得外间隐约传来悦悦和顾梦的交谈声。
“……你说的是真的?”
“如今宫内宫外都传得有鼻子有眼的,云麾将军……”
听到这夏茜茜皱起了眉,撩起了床帐探头问道:“云麾将军怎么了?”
两人看见她听到了似是吓了一跳,然后面面相觑一脸欲言又止的样子,夏茜茜眉头皱得更紧,“到底怎么了?”
“娘娘,是……”悦悦支吾了一下,还是照实说了,“京城里都在传着云麾将军拥兵自重,意图谋反……”后面的四个字她说得很轻很轻。
夏茜茜手上一紧,将床帐扯下了一截,咬着唇神情凝重。
拥兵自重,意图谋反……就算只是传言,但自古以来的帝王从不会放任哪怕只有一点的威胁。
“联系父亲,查查谣言的源头。”
到了夜里,夏茜茜没等来宫外的回信,倒是等来了那个始终让她无法看透的男人。
“茜茜这么晚还未歇息,是在等我吗?”许墨依然是一袭简洁的青衫,只在腰间挂了一枚玉佩,笑意浅浅。
夏茜茜垂下眸子片刻,又抬起,黑白分明的双瞳凝望着他,“许墨,你为何……”只是她的话还没说完,立在她身前的男人已经一手托起她的下巴俯身吻了下去。
他的薄唇微凉,依旧带着淡淡的药草香,凉滑的舌如同一条游鱼滑进了她的双唇间,扫过她的上颚,缠住了她的小舌。
她被他吻得有些晕晕乎乎,不知何时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