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呢罢了,这路赶的也不能太急。”
“思银,不用下床行礼诶,都怪朕这几天忙于公务,日日都在养心殿不得抽身才会发生这样的事身子如何?可感觉好了点儿?”封凌恒今日一下朝就速回养心殿换下朝服,然后连忙朝储秀宫这边儿奔来。一进门见南宫思银这憔悴样儿,那小脸怎么比刚见他时还要白了,真真是毫无血色,青天白日的撞着鬼了。人家还想下床行礼给他看呢,他哪舍得,连忙说不用不用。
“咳咳倒是比前日好的多了咳咳,江山社稷重要,皇上无需为臣妾操劳。”
“你这说的是什么话?既然把你接进宫来,朕就一定要护好你。朕听闻步婕妤好似是比你还严重真是,你们两人年岁多大了?怎么像小孩似的,逮着什么新奇的玩意儿都要好好瞧瞧然后一把放入口中呢?!这御膳房也是一帮废物,可不可食都分不清楚!”
“皇上无需如此动怒,可别气坏了龙体就得不偿失是臣妾愚笨了,臣妾将自罚宓儿!本宫与皇上正说着话呢!你这贱婢瞎舞咳咳咳咳”
封凌恒瞧宓儿一脸气愤样儿就知这其中定有猫腻,他于是就命宓儿继续摆弄着手指,然后问南宫思银这什么意思。
“这,这,岂有此理!步宛南这妇人好生歹毒的心肠!她一届婕妤怎敢如此对待你这淑妃!思银,你好好休息生养,朕这就为你去讨回公道!”
“皇皇上别不需”
“啧,你说这封凌恒真傻还是假傻?怎么我的一面之词他都信了去?呵,无妨,目的虽不同,但过程一样。”高白徵眼见封凌恒那一帮人彻底出了储秀门之后,便一下把那头上的湿布给甩了出去,然后下床活动活动了身子。他之所以在储秀宫内如此大胆,还不是把各家嫔妃的眼线都给挖了出来。先是恐吓一番说什么在哪宫就要听哪家的话,要是日后发现谁有二心就把谁的哪哪儿给割了,所以现在也就是那帮奴才的唯一机会选对边儿站。嗯,六位宫女有四位是,十四个太监里的八品首领太监居然是。那四位宫女里头居然还有一人不承认,那自认头高的太监竟敢也来那出儿,反了真是!
“诗翠,荷柳,绿蕊,你们三个日后天天在本宫面前扇自己十个巴掌免得忘了自己到底是哪宫人。宓儿,先将那贱婢的嘴给弄脱了臼,再把那珐琅壶里烧的开水一滴不漏的灌进那贱婢嘴里。至于你这狗奴才?寿元,你带这狗奴才去慎刑司。不把这贱奴的腿给打折了,本宫就把这儿所有的奴才都给砍了头。清楚与否?那狗奴才的罪名就定个将本宫最爱的古法花瓶给打碎了。”
“朕当初领你回宫就是瞧上了你那股清秀水灵单纯可爱的劲儿,没想到这才多少时日你就学起宫里那帮歹毒妇人的心肠!淑妃这般与世无争,你,你竟敢害他卧榻数日,还老早把腐肉偷放在他身上惹鸦叮咬!”
“嫔妾咳咳嫔妾没啊是那贼妇胡说八道的皇上,你信嫔妾啊!咳咳咳咳”正卧床酣睡的步宛南听闻封凌恒来了,连忙下床行了礼,脸上都有了丝丝血色-误食螺肉害成这样,但封凌恒能来这延禧宫也算是因祸得福值了。然而谁曾想,封凌恒进她卧房乃是满脸怒容,随后便是劈头盖脸的一顿指责。好了,丝丝血色马上消失,转而从口中流出。
“大胆!你区区婕妤怎敢称呼淑妃为贼妇?!朕看你如此疯魔就同那池寒安一起在冷宫里过完余下独生吧!”
“西门姐姐,你怎么来了?奈何思银还抱恙在身,无法与姐姐促膝长谈。”西门香薇,不过一届地方富商之女,就算是京城脚下的他高白徵也不会放在眼上,更别提此女一副自以为聪明的样子,看了就让人心生不悦。于是高白徵也就只是把目光从他手茧上移开,然后起身眼中透过轻慢俯视着跪在地下向他行礼的西门香薇。
“淑妃娘娘近日身子可觉好些?嫔妾从延禧宫带来了前些日子皇上赏嫔妾的南海珠串,还望淑妃娘娘笑纳了。”
这南海珠串虽说珍贵可西门香薇不该没见过,再者这颗颗走盘在南珠里也不算少见的,但她却一脸笑容,怎么,拉拢人帮你还嫌弃人家穷不识货?
“不用了西门姐姐,皇上赏你的东西本宫这作为弟弟怎敢要呢?且这南海珠串可配姐姐了,洁白圆润。”这南海珠串确实就像西门香薇一样,是够好看了,但也就是颗从蚌中取出的物件儿顶级?说笑呢。
高白徵揣测人心思果然对了,这西门香薇就是不怀好意呢,脸色一下就变了,但好在也没失了态,继续笑意盈盈的。
“可在嫔妾心里还是觉得淑妃娘娘与皇上能够互相珍重重要,淑妃娘娘看这珍珠,洁白圆润也是代表健康幸福呢。”
“那这么一说,西门姐姐不觉得自己更需要了吗?此物如此美好,怎能放予本宫这?”
“南宫思银!我好心献你南珠,你竟三番五次损我!不过是个皇上从京城外捡来的野东西!”
“没呢姐姐,本宫,本宫确无那个意思,本宫只是想把好的东西留在姐姐那但,如若姐姐一点儿没存贬低本宫的心思,怎会把本宫的好意理解成为损人呢?”
“你!好你个城外教琴的乐师